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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說的過去的報告,交了上去。白蘇瑾作為非警務人員接受了調查,夏陽他們不知道他是怎么說的,但一個下午之后,他就被放出來了。出來后,他在莫川的病房里呆了整整一天,然后就離開了。莫川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里。他睜開眼的時候,覺得有些茫然,胸口還殘留著疼痛的感覺,四肢也麻木得動彈不得,提醒著他之前發生的一切。原來……還活著啊……吳浩言的攻擊穿胸而過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冰冷的感覺從胸口擴展到全身,很快就讓他失去了知覺,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看到了死神的鐮刀。他看了看周圍,下屬們都圍在床前,他在里面找到了許慕,看到她平安無事,他終于松了口氣。夏陽告訴他,他暈過去之后,白蘇瑾制服了吳浩言,現在吳浩言和蘇如柳都沒事了,兩個人都活下來了,只是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審判。莫川想到林忻然消失前說的話,心里覺得有些欣慰,他詢問白蘇瑾的下落,夏陽他們卻都一臉茫然。夏陽他們離開后,莫川一直期待著白蘇瑾的出現,心里既渴望,又畏懼,他渴望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又為自己當時的不信任而羞愧。除此之外,他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他,鬼誓是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莫川覺得自己一定會得到很不可思議的答案,因為他撿回來的這個男人,好像本身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顛覆了他過去二十多年的整個人生。更重要的,莫川想把那個心里的問題問出來。他想問問白蘇瑾,到底對他有沒有感情,他突然不再害怕白蘇瑾可能會拒絕他,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會放棄的,不管得到怎樣的答案。可是他沒有想到,直到七天后他出院,白蘇瑾都沒有出現。他更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回到家打開燈時,家里只有一層薄薄的灰塵,和空蕩蕩的房間。白蘇瑾消失了,突兀的,從他的生活里,不見了。雙生end☆、00引子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姻緣,是不容于世的。模糊陰陽之間涇渭分明的界限。將靈魂交付給魔鬼,喚回還沒有完結的愛情。你愿意嗎?風塵仆仆的男人,帶著簡陋的行李來到了這個簡陋的小鎮。與其說這里是個鎮,還不如說是一個比較富裕的村子。據說這里以前的確是個村子,隨著經濟發展,才慢慢發展成小鎮。鎮子地處偏僻,很少有外人來訪,所以全鎮也只有一個旅店。男人一身低調的衣著,頭低垂著,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本地人很少看到外地的來客,紛紛好奇的打量著他。男人不想引起注意,沒有過多的在街道上逗留,而是很快的住進了旅店。他的房間靠著窗子。他放下背后的背包,隨便挑了一件衣服換上,把房間的門微微打開,留下一道縫,一邊聽著外面的走動聲和說話聲,一邊透過窗戶,觀察著樓下的街道。步履緩慢的老者,帶著眼鏡顯得很精明的男人,平凡無奇的中年男子,年紀輕輕的女孩……男人在床邊站了很久,靜靜地數著進出旅店的人數,皺起了眉頭。突然,走道里響起了男人粗暴的吼聲,好像是服務員做錯了事惹怒了客人,男人嘴里不干凈,叫罵著什么。一身黑衣的男人離開了窗口,走到樓梯旁邊探出頭去,正好能看到樓下靠樓梯的房間敞開的房門,和唯唯諾諾的可憐的服務生,滿意的笑了。很好,人到齊了。故事可以開始了。☆、01血色葬禮莫川盯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由自主的又開始走神。距離白蘇瑾離開,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經歷那場案件的時候還是夏天,現在卻已經是秋天了。白蘇瑾的到來和離去都像旋風一樣突兀而神秘,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莫川就連尋找,都無法著手。如果不是身邊的人也知道他的存在,莫川簡直要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夢。一開始,莫川覺得憤怒,覺得惱火,他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他想扔掉家里所有和白蘇瑾有關的東西,可是收拾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家里一半的東西,都屬于對方,一對的牙刷,一對的毛巾,一對的拖鞋……那么多的東西都是為了兩個人而設計,也被他們兩個人使用。當莫川終于打包好了所有東西的時候,看著陡然少了一半東西,顯得空洞冷靜的房子,他又猶豫了。他守著那些東西坐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把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扔進了地下室。他重新回去上班,用最正常最精神的模樣,應對每一個案件。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生活,沒有誰離開誰就不能再活下去,他也一樣。即使沒有白蘇瑾。三個月過去,莫川覺得自己應該已經忘記白蘇瑾了,用三個月來記住一個人,再用三個月來忘記他,其實是很公平的事情。可是想起那個人的時候,他的心情仍然復雜,他的心臟仍然刺痛,雖然那感覺已經從尖銳,變得遲鈍。他覺得自己還需要一點時間,總有一天,他會成功的。莫川抱著這樣的念頭過了一天又一天,有工作時拼上性命,沒有工作時就靜靜發呆。直到有一天,上司把他叫進辦公室里,讓他休假兩周,好好調整狀態。莫川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的失魂落魄,已經明顯到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了。他沒有反駁上司的決定,可是又不想回到那個冷冰冰的,缺少活人氣息的房子,考慮了半天,他決定回父母家住幾天。莫川家里寬裕,父母小有資產,在臨近J市的養老城市K市買了一棟小別墅,老兩口住在那里,把市里的房子留給兒子居住。莫川從小就是喜歡往外跑的性子,不喜歡呆在家里受父母管教,莫父莫母知道兒子的脾氣,也就很少聯系他。莫川自得其樂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除了過年的時候,幾乎不會去找父母。所以當他打電話給林秋染說自己想回家住幾天的時候,林秋染驚訝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林秋染悄悄站在莫川的房門外,心里很是擔憂。莫川從回來的那天起,就沒出過門,雖然一直開著電視,但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些躍動的畫面上,視線放空在空氣中的某個點上。這么多年了,林秋染還從來都沒見過兒子這幅模樣,可是問他,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干著急。莫江路過莫川房門,就看到自家老婆又站在那里長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