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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簡單地擺著桌椅板凳,她身上的被子也不是什么上好的布料。 她這是在哪?她昏迷了幾天? 以及,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沒有記錯,她從襄陽城出來的時候明明穿的是月白色的衣裳,而如今裹著她身體的,是一件淺綠色衣裳? 還沒等秦音想明白,展昭推門進來了。 展昭端著一碗藥,見秦音醒了,就把藥碗遞給她。 秦音喝下,目光在展昭身上游走。 她有點不敢相信,為人正派甚至有些保守的南俠展昭,居然在她昏迷的時候,把她的衣服給換了。 至于為什么不懷疑八賢王,是因為秦音太了解這些養尊處優的王爺了。 他們能把自己的衣裳給穿好就已經不錯了,哪里會換什么旁人的衣服? 更何況,那夜她讓八賢王幫她包扎,八賢王那笨手笨腳的,一看就是沒有扒過女人衣裳的。 展昭避開了秦音審視般的目光,曲拳輕咳:“八賢王有急事,被他的護衛們接走了。臨行之前,他要展某暫時代替他照顧你一會兒?!?/br> “什么?!” 秦音一陣天旋地轉,趴在了床上。 她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抱上的粗大腿,怎么就一朝舍她而去了呢? 剛醒來的秦音聲音有點?。骸百t王...賢王...” 展昭抬頭看她。 對于八賢王這個請求,他是萬分不愿意的,與秦音多相處一天,他就覺得自己要減壽十年,處個十日,他覺得自己就要英年早逝了。 壞就壞在他心太軟。 秦音受了重傷,若無人看顧,沒個幾日,就要跑到閻王殿報到了。 所以展昭,無比痛心地接受了八賢王的請求。 視死如歸地看護著秦音。 展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杯子剛送到唇邊,就聽到秦音說道:“賢王怎就如此狠心!” 秦音因失血過多而有些慘白的臉緩緩抬起,漂亮的眸子如秋水漣長,霧水幽幽。 她手捂著胸口,悲悲切切道:“他縱然不為著奴家的性命著想,也要為奴家的名聲想一想?!?/br> “奴家若與你相處個兩三月,可叫奴家怎么嫁人?” 展昭的水就喝不下去了。 他覺得秦音對自己好像有些誤解,對名聲也有些誤解。 展昭扭頭看著秦音,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下了。 此話太刻薄,他一個君子,怎么這般說一個女子呢? 展昭又扭過去了臉。 不看秦音那張臉,他才覺得自己氣息平緩了些。 與展昭狀似百毒不侵相比,秦音的臉色就有些白的可憐了。 八賢王居然丟下她走了! 走了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展昭丟給她! 八賢王是覺得她死的太慢,所以再送她一程嗎? 秦音看著展昭那張臉,心塞到不能呼吸。 秦音閉上眼,再睜開眼,眼里求生的欲望很強烈。 秦音小心翼翼道:“展大俠,奴家這時候向您道歉,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超級忙QAQ 公司年會27號結束QAQ 結束之后更新恢復正常QAQ ☆、和好 秦音看著展昭,仔細地觀察著展昭的面部表情,可惜展昭這人啊,永遠都是一副平靜如水的面容,秦音看了半日,也沒看明白此時展昭心里在想什么。 展昭表現得越是平靜,秦音就越是擔憂,畢竟她死在展昭手上三次了,她實在不想再死第四次。 雖然活了一百多年,但秦音覺得,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還沒有睡到八賢王,她還不想死。 想到八賢王,秦音又是一陣心塞,她為了八賢王都傷成這樣了,苦rou計演成這樣,再找不出比她更敬業的了,八賢王怎么就這么狠的心,居然舍她而去了。 秦音西子捧心,搖搖欲墜。 展昭開了口:“秦姑娘?!?/br> 一聽展昭開口,秦音立刻就回神了,畢竟展昭決定著她的生死,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要對展昭恭敬起來,如供著神佛一般。 展昭道:“你無需向展某道歉?!?/br> 秦音眨了眨眼,展昭居然這么好說話?她前幾輩子怎么沒有發現? 展昭看了秦音一眼,她漂亮的有些過分的眸子亮亮的,好似他是她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目光真摯又誠懇。 展昭曲拳輕咳,他不太會與女子打交道,尤其是秦音這種女子。 妖妖嬈嬈,不成個體統。 說她妖嬈吧,可她眼里卻并無輕挑之意。 秦音的眼神很干凈,純粹又誠懇,她看你的時候,眼睛里只有你,總能給人一種她深愛著你的錯覺。 這樣含情脈脈的目光,展昭有些招架不住。 展昭又想起秦音說過的話,只要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性子隨意散漫些,又與旁人有什么關系? 展昭想了一會兒,道:“你我二人素無往來,如今相伴,也只是因為八賢王的原因?!?/br> 展昭掃了一眼秦音,當他說到八賢王的時候,秦音的眸子又亮了一下。 展昭曲拳輕咳,下意識道:“八賢王既然將姑娘托付于展某,展某便會看護好姑娘?!?/br> 展昭這人說到做到,既然這般說了,以后也就不會對她動手了。 不管怎樣,展昭沒有對她起殺心,秦音還是很開心的。 開心之余,秦音品了品展昭話里的意思。 “看護?” 秦音抬眸看著展昭,總覺著這個詞怪怪的。 不應該是照顧嗎? 看護是個什么意思? 想了一會兒,秦音便明白了。 展昭之所以用看護,大抵是曲解了她和八賢王的關系,再瞧瞧她的行事作風,估計是擔心八賢王回來之后,帽子多得帶不過來。 秦音狐疑地看著展昭,他跟八賢王不是斷袖嗎?怎么會誤解她和八賢王的關系? 秦音試探道:“展大俠,奴家冒昧地問一句?!?/br> “姑娘請講?!?/br> 秦音握了握被褥,小心道:“您與八賢王,是什么關系呢?” 秦音看到展昭表情有一瞬的失神,心里埋怨自己不該問這句話。 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能是什么關系? 看到展昭微微別過去了臉,秦音只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下好了,好不容易跟展昭相處得有了那么一丟丟的融洽,又被她一句話給打回了原型。 秦音忽然有些明白自己前三輩子為什么死的這么早了,就沖她這張嘴,能活到現在,那都是祖墳上冒了青煙的奇跡。 展昭側著臉,秦音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眼睫與唇上淡淡的血色。 秦音看不透展昭的心思,心里就有點慌,猶豫著要不要再去道個歉,就聽展昭淡淡地開口了:“展某曾欠包大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