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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漏出些原身不具備的技能,為了不露出馬腳,還是……“阿父教給我的可多,你不也說我們宮家是可厲害、可厲害么?可惜你沒能學著。不過我之前也沒能想起來多少,那時候也還小……就是前幾天都躺著,大概是太無聊了,就慢慢想起來些?!?/br>先奠定好基調,是宮阿父教的,而原先未展現的,是還沒想起來;以后才展現的,也是現在還沒想起來。宮十二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贊。小栓子真的被說服了,還補一句:“肯定是阿父舍不得阿爹辛苦,才幫哥哥想起來的?!?/br>把宮阿爹徹底補出一臉淚:“可不是,他最是心疼你們的,必是不舍得你們跟著我這沒用的吃苦,才要讓大哥兒想起那些……”根本不是小哥兒該學該會的呀!可要不是大哥兒學了、會了,自己縱能保證倆孩子今年餓不著,又可能保證他們吃得好、病得起?總不能每次都指望老人幫著墊醫藥費哩!宮阿爹想起大哥兒會病得那么嚴重,也都是自己囊中羞澀,鬧得孩子太過小心,而自己偏還信了孩子那句“并不要緊,吃點姜湯散散就好”的話,結果硬是拖成高燒,王大夫都隱約透出“再燒下去不死也該變成傻子”的意思……便越發肯定必是孩子阿父見不得孩子這般苦,越發又抹了一臉淚。宮阿爹那模樣兒其實挺清秀,算不上絕色,可比起一般村花也強些,差的不過是胸口太平。只不過再清秀的人,除非特殊訓練過,或者真個天賦異稟自帶“梨花帶雨”絕技出生,否則那哭泣的臉,都好看不到哪兒去。宮十二又不慣憐香惜玉,他家的女人們,托四代人總共也才弄出來宮十一、宮十二、宮十三并宮十五四個男孩兒這種奇葩概率的福,女人們普遍彪悍。最嬌弱的六姨都能一腿踢爆男人的卵蛋。最會哭的三姨每次一哭,都有人要倒霉得只恨不死。宮阿爹哭得宮十二腦仁兒都疼起來了,偏系統君還給他刷出來一個奇葩任務:“還等什么呢?奉獻你雖然瘦不拉幾但依然能撐船的胸膛,讓柔弱的小夫郎盡情依靠吧親~”宮十二額角青筋跳了跳,忒么滴本大爺漢語言修養雖有限,可也不是真文盲,當誰不知道能撐船的該是宰相肚子呢?還有后半句那意境……怎么聽怎么不適合用在父子之間吧?系統君“呵呵呵”:“你們本來就不是父子啊親!你就算肯喊爹了,也是爹兒啊親~再說肚子撐船的是宰相,你準備當宰相了咩親?其實我那支線任務要求沒那么高,不過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免費開啟任務延展度哦親~”宮十二==:我恨淘寶體!可不管怎么說,身為一個大男兒,讓關系親近的雌性在自己面前痛苦也不該。再說,還能趁熱打鐵。宮十二不太適應宮阿爹的哭臉,卻還是努力表達出:阿父也心疼你。阿父肯定不想看到你哭。阿父也樂意我幫忙扛起家中重擔,而不是餓著肚子裝賢惠哥兒……等等意思,最后還真貢獻出自己的胸膛給宮阿爹依靠。←不過必須站在小栓子及時端來的凳子上。←最萌身高差嘛!☆、我啃老我驕傲前文,從王老夫郎和宮阿爹說的幾句話里頭,也早能聽得出來,宮阿爹這性子偏軟糯,必是村里頭出了名的。不過宮阿爹再軟糯,當夫婿再不歸來,當倆孩兒都更弱小的時候,他也不得不扛起來。且雖有些跌跌撞撞,還真的扛過來了。原身留給宮十二的記憶里頭,但凡清晰些的,都沒有宮阿爹真個落淚的記憶。雖然眼圈泛紅的次數不少。不過這么一場大哭也不錯,雖宮阿爹很覺得自己失了分寸,宮十二忍著胸前那團不知道是眼淚多些還是鼻涕多點的濕漉漉痕跡也忍得很是辛苦,小栓子就是再給自己又搬一凳子,也夠不著去幫阿爹抹淚急很是得夠嗆……可不管怎么說,這么一哭,一家人卻更親近了起來。小栓子:哥哥雖然不是漢子,但卻是個高大到足夠讓阿爹依靠的大人了,栓子也必須要努力←錯覺,凳子都是你搬給他的呀親,小小年紀就這么健忘真的沒問題?宮阿爹:怪不得他阿父就挑了大哥兒教,原來不止以前親近、又打了底子好學會,大哥兒確實穩重←他是富家少爺的潔癖犯了,受不了您那眼淚鼻涕,唯恐泄露了心情才故意把臉板得死緊啊親~但有時候,誤會能創造出最美麗的心情。就像隔著霧看花、望著水觀月會更美麗一般。宮十二在家中的地位迅速提升。好處很明顯。宮十二說水必須煮開了才能喝,宮阿爹雖然覺得煮開了也是放涼了才喝白浪費柴禾,可小栓子主動把小胸膛拍得啪啪響,保證他一定能多多給家里撿柴禾,家里就是天天燒熱水喝,也一定能存夠過冬的柴火……宮阿爹也就應了,雖然宮十二一再強調不許他私下里亂喝涼開水的態度略強硬,他還是笑著應了。宮十二一大早地就要出門,宮阿爹問清楚去處,也只叮囑一聲:“只在那坡上轉轉就好,可不敢往山腳去?!?/br>并不阻攔。倒是小栓子,晚了一步起身,宮十二已經背著三只兔子回來了,不由有些埋怨:“哥哥也不喊我一道?!?/br>大概說完又覺得不對,便換了哀聲懇求:“哥哥下回可帶上我??!我也想知道阿父教了哥哥什么呢!”宮十二剛將兔子給宮阿爹辨認雄雌,因宮阿爹說有一雌二雄,只需留下一只來年做種兔便好,另一只盡由宮十二自己拿主意——宮十二正琢磨著到底直接吃兔rou,還是拿兔rou去換銅板買別的……反正總之有rou吃,心情遂甚佳,也不介意小家伙小尥一下蹶子,只笑:“昨兒下套子的時候就說了今兒要一早去看的,誰讓你起不來呢?”小栓子也怨自己睡得沉,又去拉著宮阿爹的手撒嬌:“阿爹,您明日可一定要帶我一道起身???我要和哥哥好好學,也學會阿父的本事,也幫阿父給你弄好東西?!?/br>宮阿爹經過昨夜那一場大哭,再聽人提起夫婿,這心口雖還是微微泛酸,卻已經沒那么疼。好像那一場哭,便哭盡他青年喪夫的悲苦一般,剩下的雖還有遺憾,但更多的是惦記起點滴過往里的美好歡喜,掛念著眼下的平安和樂。故被小栓子猴在身上一通揉搓也只是笑:“好好好,先喝粥?;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