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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他,一會兒又按捺不住好奇,問:“騎馬好學嗎?”“好學?!?/br>“騎馬什么感覺,會不會像飛一樣,你學的時候有沒有摔到,會不會害怕?”顧修遠挑眉,怎么感覺哥越來越小,他卻越來越大,將下巴擱到韓小天的肩膀上,握著他的手把玩,最后干脆閉上了眼睛,任韓小天嘰嘰喳喳。韓小天說了半天,見身后人毫無動靜,再一想,自己先笑了,兩輩子加起來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竟也如此沉不住氣,遂將頭靠在那人胸前,學著他的樣子閉目養神。好在京郊不是很遠,只行了一個上午,過晌之后,就到了。莊戶已經準備好了午飯,幾人下來后,顧不得收拾行李,洗漱一番就開始吃飯,莊戶家的手藝一般,勝在野趣,此時,隨便走走,就是大把的野菜,用熱水焯一下,加點豬rou一抄,既新鮮又香嫩,對于吃了一個冬天干菜的一干人來說,這幾樣野菜反而更受歡迎。吃過午飯,由莊戶幫忙將行李卸下來,都安置好后,韓小天就打算出去逛逛,被顧修遠拉著睡了個午覺。前幾天,陳太醫剛說可以停藥了,但食補要繼續,還要注意修養之類的,午睡時必須的,而且,別看韓小天咋呼著要出去,其實已經哈欠連天了。時超與顏陽昌卻沒有那個習慣,二人稍休憩一會兒后,就開始在莊子里晃蕩。莊子處在半山腰,建的并不宏偉,卻很精致,三進的院子,前邊住的是莊戶,中間是主人的起居,客廳及書房之類的,后邊是客房。而中間那一進的東邊卻有一道月亮門,走進去,卻是一個依山勢而建的園子,里邊有假山孔洞,有小橋流水,有珍奇植株花樹也有鄉野見易生長的高大喬木,曲徑通幽,處處入畫。真不愧是皇家手筆啊。二人游玩一會兒,聽到一處假山后邊有水流潺潺,繞過一看,意外驚喜,這里竟有一處活水溫泉,池水熱氣蒸騰,順著溪流而下,而溪流兩側卻是滿目翠綠,枝繁葉茂。二人對看一眼,竟難得心有靈犀一次,紛紛脫下身上厚重的衣服,跳入水中。“舒服啊”,將頭枕在岸上,后背靠著池邊,時超喟嘆一聲,渾身放松,就連考試余下的疲累都一掃而空。顏陽昌游到他身側,本想讓他給搓搓后背,卻被他肩頭一塊紅印吸引,低頭細看,那是一個彎月形的紅色胎記,因皮膚受熱,紅色更加艷麗,鮮艷欲滴。他神色一震,仿若不敢置信看著時超,最后雙手按在時超雙肩上,使勁搖晃:“你給我醒醒?!?/br>“干嘛啊,讓我再泡會兒?!睍r超差點睡著,卻被顏陽昌搖醒,一副要睡不睡要醒不醒的懵懂樣,卻不能讓顏陽昌憐惜。“這是什么?”他指著那處胎記,雙目猶如噴火般將時超灼傷。時超順著他的指尖看去,“胎記……啊,”抬頭看顏陽昌更加氣憤的臉,他有些瑟縮,小聲的申辯:“我可以解釋的……”“見鬼的解釋?!鳖侁柌蝗罩鴷r超的面門打去,時超猝不及防,實打實挨了一拳,卻把他的火氣也勾了上來。“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時超提拳反擊,說起來他比顏陽昌大上兩歲,十七歲的少年,身量已經長成,又和顧修遠一起跟婁家兄弟學過功夫,這么多年也沒落下,依然勤加練習,而顏陽昌不過十五,發育略晚,此時只到他的胸口,且從小飯來張口的,就沒用過力氣,雖說到軍營受了兩個月的苦,可那怎么能與他長年累月習武相比。時超一拳就將顏陽昌打倒在池底,他一愣神,心中有些后悔,但少年心性,不那么容易認錯,好在池水不深,他立在原地低頭,等著顏陽昌自己站起來,不過片刻,池底卻一點動靜也無,這才心慌,急忙俯身將仰躺在池底的顏陽昌拽起。顏陽昌何時受過如此委屈,被拽出水面后,猛烈咳嗽,將嗆進氣管的水咳出,眼淚瞬時流出:“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你個騙子。咱倆以后斷交!”說著就上了岸,也不等回去拿干凈衣服的下人過來,用脫下的里衣胡亂擦了擦身,披上外衫就要這么回去。時超見他要走,豈能讓他如意,翻身上岸,將他的衣衫一手扯下,拉著人又入了溫泉。顏陽昌用力扭擺,卻掙脫不過他大手的鉗制,心下更是委屈,粗聲叫到:“你放開我?!?/br>本來就在變聲期有些砂礫的聲音被他如此一喊,更加刺耳,偏聽到時超耳里,卻有如仙樂,他將顏陽昌腰肢摟緊,貼在自己身上,一手按住他的頭,唇舌緊跟而上,吻上心念已久的那rou嘟嘟的紅唇。果然如想像中的美味甘甜,一發不可收拾,根本就不想放開。而顏陽昌雖然一直囔囔著要娶佳怡,卻實實在在沒有一點經驗,因發育晚,連遺精都還沒出現,在時超吻住他時就已經愣住,不能反應了,更遑論掙扎。不過,這樣到遂了時超的愿,品嘗過美味的唇舌后,依次往上,舔過他的挺翹的鼻梁,親吻上睜圓的杏眼,吻上額頭,偏過來,將那半圓的耳廓整個吞進嘴里。顏陽昌一個戰栗,忍不住呻吟出聲,時超更加肆意,雙手不由在他身上游走,最后一只手撫上那還未發育完全,粉嫩嬌小的小小昌。小小昌哪里受過如此待遇,特給面子的起立了,時超輕笑一聲,更加賣弄手上的技巧,不一會兒,小小昌就將興奮灑淚了。更加給力的是,顏陽昌頭次歡愛,竟沉淪進去,大聲呻吟,腰肢扭動,圓鼓鼓的杏眼,波光瀲滟,懵懂中露出媚意,讓時超更加無法把持。待到他將手指終于伸進夢寐以求的孔洞中,顏陽昌一下子清醒了,趁時超不備,脫離了他的懷抱。此時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目而視:“先是騙我,如今被我識破,又想褻玩于我,時超,我真是看錯人了?!?/br>時超聞言,一臉苦澀,干脆破罐子破摔:“要不是你口口聲聲說要娶妻,我用得著假扮女裝騙你嗎,我心心念念的都是寵著你,疼著你,在你眼中只是褻玩嗎?我的心意你都看不到嗎?”越說越是氣悶,根本就顧不得其他,見顏陽昌一步一步后退,干脆欺上前,將人攔腰抱起,放到岸上,之后壓在他身上,由上俯視:“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笔种覆挥煞终f就開始在其身后進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