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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普通,相貌普通的兩個人互看一眼,飲盡茶水,結賬離去。“兄弟,跟你打聽個事?!逼渲幸蝗伺呐馁囶^的肩,笑著問道。“去,去,沒看大爺忙著呢?”賴頭心中正煩,聽說這柿餅的生意是韓小天想的,可他居然便宜外村人合伙,果然是個白眼狼,一定要給他點教訓。突然,一只手托著一錠銀子,舉到他眼前,那人笑容不改:“兄弟,可有時間?”“有,有?!闭f著,賴頭就去撈銀子。卻被那人躲開。“行,什么事,你問吧?!?/br>一人立到二人跟前,另一人蹲下與賴頭齊平,小聲道:“韓小天,顧修遠,兄弟知道嗎?”賴頭一聽,眼睛一亮,真是瞌睡來了枕頭,當下就把他知道的韓小天和顧修遠的老底都掏出來了。因村中除了顧齊福沒人知道顧修遠是收養的,故而他也只說是顧齊泰的兒子。二人聽后,略感失望:“沒別的了?”“沒了?!辟囶^搖搖頭。“走?!倍似鹕硪x開,賴頭一把拉住其中一人,“我的銀子呢?”那人抬腳將他踹翻,久久不能動彈,“哼,大爺的銀子你也敢要?”說完二人匆匆離去。賴頭捂著肚子,心下不甘,他轉了轉眼珠,把主意打到顧齊福身上,他不是挺看重顧修遠的嗎?只要說韓小天會給顧修遠帶來災難,還愁韓小天不被趕出來嗎?等到緩過勁,賴頭一步一步回到顧家村,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說給顧齊福:“那倆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肯定是韓小天以前惹的仇家,五叔,您可趕緊把他攆出顧家村吧,不然,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帶累了顧修遠和咱們村呢!”看著顧齊福神情大動的樣子,賴頭得意洋洋離開。顧齊福心下疑惑,當即找到韓小天問話,一旁的婁西和婁北對視一眼,想不到真有人摸到這里來了。韓小天看了一眼婁西,見他略微點頭,這才對顧齊福說道:“這些人應該是沖著小遠來的,不過,五叔也不用怕,婁西婁北會保護我們的,他們是爹的至交派來的?!?/br>顧齊福知道顧齊泰在外為官,肯定有得罪人,沒想到那些人竟然連死人都不放過,還要禍害后人,真是豈有此理!韓小天好言相勸,好歹把顧齊福勸回去,這下他才感覺身體發抖,危險真的要來了,可他還沒做好準備。“韓兄弟莫怕,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讓他有來無回?!眾湮鳉怛v騰,就要大干一場。“不妥?!表n小天搖頭,“這些人不過是兵卒,殺了也只是打草驚蛇,不若我們裝作不知,任由他探查,我們就一普通老百姓,我就不信他還能查出什么來?!?/br>婁西猶疑,“難道顧閣老就沒有留下什么存疑的東西?”他兄弟二人也猜測過為何齊大人要派他們來,結果毫無所獲,只能把疑點推到顧齊泰身上,也許他有什么東西是那些人需要的。韓小天目光炯炯,堅定搖頭:“沒有,爹回鄉,帶回來的就是那一屋子書,其他什么都沒有?!?/br>“如若真是這樣,就按韓兄弟的來?!眾湮饕婍n小天如此肯定,也就相信了他。韓小天回屋后,從炕頭座柜里取出一個木匣子,摩挲片刻。這里邊的東西,顧修遠曾給他看過,一個是生父和養父的定情信物,一個是生母給兒子的信物,尤其是那個龍鳳呈祥玉佩,說什么也不能讓人看了去。他將兩塊玉佩取出,藏到衣服里,又將木匣子放回原處,來到豬圈。“豬啊,快吃吧,你沒幾天能吃的日子了。咦,怎么漏了?”韓小天跳進豬棚中,將豬槽移開,將下邊的兩塊磚撬開,把用布包好的玉佩放進里邊,埋些土,上邊蓋上原先的磚,多出來的一塊直接扔豬圈糞水里,被大肥豬踩了一腳,直接陷底。“小天,怎么跑豬圈了?!?/br>“哦,婁西哥,這豬槽我看著好像漏了,下來一看,居然是豬在一旁尿的,真是白瞎我這一身衣服,不說了,我得趕緊去洗洗,不然小遠回來得嫌我這一身臭味?!表n小天踢了笨豬一腳,笨豬只顧哼哼哼,懶得搭理他。晚上,韓小天躺著睡不著,顧修遠又跟個八爪魚一樣纏著他,頭埋在他胸前,睡得香甜,他就連翻身也不能,只好盯著房頂看。果不其然,待到三更,韓小天聽到院中有絲動靜,他心中緊張極了,也只能強迫自己閉上雙眼,放緩呼吸,裝睡。來人往屋子里吹了迷香,不一會兒,韓小天是真的睡著了,也不用裝睡了。二人進屋后,將座柜翻找一遍,除了衣服,就是一箱子的銀子,其余什么都沒有,又進里邊書房找了找,除了書還是書,轉頭又去婁西兄弟的兩個房間翻找,什么都沒有,這才離去。婁西婁北受過訓練,沒有被迷暈,等二人走后,又過了半個時辰才起身,各處檢查一番,見都無恙,這才睡下。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所有人都睡下之后,又有一道黑影鉆進了炕屋,只看了一眼顧修遠,就飄然離去。怡親王收到密信,既然并無異常,他就將人撤回,一個大臣的養子不足為懼,現如今還是應付京城這一灘渾水要緊。平親王隔日就收到怡親王府的密報,將紙條燒掉,微微一笑,鄧辛也太疑神疑鬼了,讓他動用了那顆釘子,可惜,白費勁。而皇宮御書房,與二人的輕松相對的,卻是狂風暴雨。一身緊身黑衣蒙面男子,單膝跪地:“七分像淑妃,三分像陛下!”顏邵手中的茶杯哐當落地,起身來到男子身前,蹲下身子與男子平視,揪住他的衣領,一字一頓說道:“再說一次!”“七分像淑妃,三分像陛下?!?/br>顏邵頹然做到地上,竟然是這樣,子敬養的孩子竟然是他的,可為何竟這樣瞞著自己?“高三和!擺駕芳華宮?!?/br>“是?!?/br>自從淑妃產一死胎后,顏邵就沒去過了,現在突然駕臨,淑妃心頭一跳,手中的繡花針扎在了手指上,流出的雪印染到雪白的錦帕上,她淡定的擦掉手指的血,緩緩起身,就這么素面的去宮門口迎駕。顏邵看著向他行禮的那個衣著素淡,未施脂粉的清冷女子,與印象中溫婉恬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