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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席景剛剛想到這個念頭,就準備更詳細的問溫安關于席景的事,沒想到一陣突如其來的壓力一瞬間兜頭而下,他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狠狠的砸在地上,甚至能聽到骨骼在啪啪作響,耳邊驟然響起和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清冷聲音:“觸犯規則,小懲大誡?!?/br>他那么一瞬間真的很想罵娘,心里的沖動自然而然的出現,就像是以往說過了許多次一樣,他強忍著疼痛,緊咬牙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溫安在第一時間就蹲在席景的眼前,擔憂的看著他,看著他滿頭發汗,唇色有些隱隱發白,心里難言的復雜,他不知道這具體是怎么回事,但是起碼和觸及席景的真實身份有關,這么說來,席景,或許真的是他手下的那個病人?!溫安抿了抿嘴,出乎意料的伸手擦了擦席景額上的汗,仿佛他身為醫生的潔癖在這一瞬間不復存在,席景這一刻的驚喜甚至壓過了身體的劇痛,眼睛驟亮,盯著溫安那張面無表情的真正的臉,嘴唇蠕動,卻不知道說些什么,溫安眼底或許有連自己都沒發現的焦急和心疼,他的心一下一下的激烈跳動,仿佛是有什么即將要破開一切束縛掙扎出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之前的一切不正常行為的原因。喜歡,這是喜歡!難怪他視線總是離不開溫安,難怪他看穆白澤不順眼,難怪他心里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躁動,原來只是他自己不懂,在兩人相依為命的時候,他就已經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他的!溫安有些疑惑的看著席景驟然變柔和的表情,眼里也沒有了剛剛痛不可耐的神色,這是沒什么問題了么?他剛準備站起,卻不想席景整個人震了一下,像是失控了一般直接倒在他的懷里,渾身肌rou都在以極小的幅度抽搐著,臉色頓時一變,這分明就是人的身體承受不住劇痛時采取的自我保護,到底是怎么回事?席景剛剛打算說出口的時候,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增大,竟是讓他一瞬間失去了身體控制能力,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要被擠破了一樣,身體里的血液到處亂竄,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狠狠撞擊,他抑制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溫安從來都不知道席景這種引導人也會被這樣毫不留情的對待,衣襟上的那抹血色讓他莫名的震怒,卻又無能為力,他小心的把席景攬在懷里,剛剛準備采取措施,卻發現整個人被踢出了這個空間,渾身一震,再睜眼,看到的就是雪白的房頂和一臉擔憂的朱顏。朱顏幾乎要喜極而泣了,他不知道為什么學長從昨天上午就一睡不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一系列的檢查做下來卻又沒發現什么毛病,院長都拿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只能把他安排在病房里觀察,他守了一天一夜,學長總算是醒了!他還來不及說話,溫安整個人就像是突然清醒了,一個翻身就下了床,臉鞋都忘了穿就直接往外走,他攔都攔不住,跟著溫安一直走到席景的病房前才停下來。朱顏覺得學長的動作很是奇怪,張了張口,將出的話卻在推開的門面前又吞了回去,算了,先看著吧。于成正在給床上的人按摩雙腿,看著很是細致,一見到溫安,頓時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頓時就縮了回去,也不敢動,怯弱的朝溫安問好:“主……主任,早上好?!?/br>溫安皺眉:“你怕我做什么?”于成口中喏喏,卻說不出什么,溫安這時候也懶得跟他計較,一個大步就來到席景的床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沉睡著的人臉色平靜,微抿的嘴角給人添上了一筆凌厲的氣勢,一點都看不出來在空間里那副痛苦的樣子,不管怎么說,這都給溫安一點安慰。“他最近情況怎么樣?”朱顏愣了一下,立刻回道:“沒什么情況,心跳血壓和腦電波都……”朱顏的眼睛猛地睜大,手指著一旁的監測儀:“主任,你看!”溫安順勢望過去,就看到那條一直很平緩規律的腦電波線開始不規律的跳動,時高時低,頓時轉頭去看床上的人,在他的眉間細心的找出了一條褶皺,心里說不出是驚是喜。奇怪的是,沒過多久,那條線又恢復了以往的情況,完全是一個植物人的樣子,朱顏瞪大眼睛,心里閃過一絲興奮,若是好好研究,學長的資歷上又會好好添上一筆……“這件事,誰也不準泄露出去!”溫安推了推眼睛,聲音冷硬,帶著不可反駁的氣勢,朱顏一下子就滅了心里的想法,乖乖點頭,于成自然也不會質疑這個決定。溫安這時候才放松下來,頭有些痛,朝著于成吩咐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辦公室里,朱顏擔憂的看著揉著頭的溫安:“主任,你要不要請假回去休息一下?你這個樣子,很讓人不放心啊?!?/br>溫安坐直了,收回手開始看桌上放著的病例和資料,說道:“沒事,我睡了很久了,你去忙吧?!?/br>朱顏一直都不會違背溫安的話,即使再關切,也還是聽話的把門關好了。溫安舒了一口氣,看著整整齊齊的字,卻始終沒法把他們收進腦海,掙扎了許久,還是無奈的放下了筆。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一天能有這么長,空虛的讓人發狂。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他仔細的吩咐過這一次的醫護人員和專門開設的保安室,一定不能讓席景在他睡夢中受到危險,才放心的回道自己家。輕車熟路的躺好,溫安心里有種莫名的急促,他很想知道席景到底怎么了,畢竟是歷經了生死的朋友了,他難免擔心。睡熟了,該見到席景了……下一秒睜眼,眼前卻是破舊陰暗的小鐵屋,家具少得可憐,床邊一個小鐵柜上放著一杯不知道是干凈還是不干凈的水,大門距地面有一米半左右,架著半個鐵梯方便里面的人上去。溫安從散發異味的床上坐起,只一瞬間就知道這里主人的貧窮程度,有些厭惡的皺眉,他上一次有這樣的經歷大概是在二十多年前,那是他不想再提的一段記憶。他倒是管不及這些,異常的進了這個世界,對于席景的情況他一點都不了解,這讓他感到很焦躁。門口傳來動靜,溫安眼神驟然一冷,像是一把利劍一樣射了過去,一個臉上有些臟的小“姑娘”手捧著大塊大塊的rou,手一抖,竟是直接掉了下來,她來不及欣喜,面露緊張的翻身而下,靈巧的就像一只貓,手一撈就把那些東西安然放回碗里,一個空旋,安安全全的站立在地。溫安這時候才發現這個身體柔韌度破表的人頭上竟然頂著兩只毛茸茸的黑色貓耳,同樣黑色纖長的尾巴在身后晃蕩幾下,停住了……腦子里就像被什么突然沖擊了一下,熟悉的疼痛和暈眩襲來,溫安有些不甘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