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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父皇匯報,關乎百姓安定的大事?!?/br>那小太監也是個機靈人,賠了個禮就乖巧的進去請示,不過半盞茶時間,那小太監就出來了,恭恭敬敬的說道:“三皇子請進?!?/br>桑千瑾深吸一口氣,大步的邁了進去,一入眼就是有一方還冒著熱氣的地毯,心里頓時更是警惕。皇上沒好聲的說道:“有什么事快說?!憋@而易見的不耐煩和怒氣。桑千瑾目不斜視的走近兩步,半跪下恭敬的說道:“稟父皇,青山州之下的柳普鎮、紫薇鎮和明功鎮連續一周受暴雨侵襲,兒臣唯恐洪事將發,特來向父皇匯報?!?/br>皇上的臉色頓時一變,若是真如他這三皇子所說,一旦洪事爆發,只怕是那里會成為一片人間地獄。青山州本就窮山惡水,天生天養,百姓只能依靠自家糧食過活,若是年成好,青山州人生活自然也就好了一點,而若是一場洪澇,沒有及時的補給救援,只怕……“父皇,兒臣請旨,由兒臣帶隊,護送補給到青山州,還望父皇同意?!鄙Gц钌畹牡拖骂^,說道,心里有些忐忑。皇帝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桑千瑾咽了咽口水,緊接著說道:“大哥正在處理袁忠言的案子,一時脫不開身;二哥正掌管戶部;四弟剛搬出皇宮,經驗不足,父皇,目前就只剩兒臣無事可做了,況且兒臣的身份,也是足夠分量,正好能讓他們感受父皇對他們的關心和愛護?!?/br>皇帝一聽見袁忠言,立刻想起太子做出的荒唐事,臉色又陰沉了下來,再加上聽了桑千瑾的話,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的確不怎么關注這個二子,想了想,這一趟并沒有什么油水,這才大筆一揮,把此事徹底的交予桑千瑾處理。桑千瑾退出了大殿,懷里揣著那封墨跡未干的圣旨,嘴邊泛起一絲陰冷的笑,正事處理好了,現在,他就得好好理理溫安的親事了……☆、第26章古代質子(四)溫安在回來的路上慢慢冷靜下來,腦子里快速思考著如何才能安然把這一樁親事避開,卻發現根本沒有行之有效的方法。席景從烙印中現身,看著溫安皺著眉,笑了笑,不再是以往的一驚一乍,說道:“還在煩心剛剛那老頭給你指的親事?”溫安睜開眼看著他,眼里飛快的掠過一絲了然,之前不是他的錯覺,這人真的是有些變了,以前有些浮夸,喋喋不休就像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現在卻是極有氣度,說話也靠譜了些。席景見溫安很誠實的點點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解釋道:“真正要煩心的不是你。在這個世界,你可別忘了你還有個位高權重的愛慕者,這樁婚事,你覺得他會讓你成功應下嗎?”溫安一愣,桑千瑾的感情就只在他還未清醒的時候明確的表現過一次,再之后,他就沒發覺什么異樣了,所以現在他倒是忘了這茬。“再說,你只是個過客,只要把這樁婚事拖到桑千瑾繼位,你還用擔心什么?”溫安沉默,說的……的確挺有道理的,不過:“我記得這個世界里,要是訂了婚約后,一方中途死亡,另一方,起碼要守十年才能另行娶嫁吧。要是這具身子到時候死了,那姑娘可就平白受委屈了?!?/br>席景不在意的看了溫安一眼,微微仰了仰頭,瞇著眼睛說道:“我可管不著這事,你只會在這世界呆上一夜,而我,只需要保證你順利完成任務就好,其他的,是死是活與我何干!”溫安猛地轉過頭去看著他,似乎是不認識這人一樣仔細的、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席景心里了然,自己和溫安是捆綁的,說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也不為過,他的性格隨著溫安突破世界的增多,很可能還會變化,這一點,不該瞞著他。“可能是你上個世界完成的太好了,那些能量除了能幫我塑造形體之外,還動了動我的這兒?!毕靶揲L的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眼里有著深深的笑意:“所以,被刺激了,性格就變了,以后你會習慣的?!?/br>溫安移開視線,用席景剛剛所過的話回了一句:“與我何干?!?/br>席景有些無奈,臉上的肌rou突然幅度極小的抽搐了一下,看似毫無異樣的對溫安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看你怎么發揮了?!?/br>隨即便消失在原地,溫安無所謂的偏了偏頭,撩起了車上的紗簾,往外看去,臉上一片困惑得解后的安然。席景雙手死死的抱著頭,緊咬的齒間溢出一聲聲疼痛至極的悶哼,脖間青筋鼓動,冷汗直冒。他的記憶完全是沒有什么缺陷的,從有印象以來就一直呆在這個空間,等著一屆又一屆的有緣人,可是,他現在腦海里走馬觀花般的幕幕場景到底是什么,里面的人他為何感覺熟悉卻一點記憶都沒有,而性格上巨大的改變,又是為什么?!他硬扛著針刺一般的痛苦,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到那些畫面上,死死的把他們記在腦中,直到整個人承受不住,自我防御一般的徹底昏迷……白茫茫的空間里突然響起一聲長嘆……溫安回了府,正在處理古絡整理好了的生意上的事,心里暗嘆,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即使有了原身記憶做支撐,這些文件依舊是晦澀難懂,更別談要他決策,幸好還有古絡。門外有人來通報:“主子,太子妃帶著太子太傅家的庶女上門請見?!?/br>溫安放下筆,揉了揉額頭,不知道這太子妃又要整出什么事。大廳里,一個雍容華貴的年輕女人垂著眼飲了一口熱茶,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谷靜穎,淡淡的說道:“即將要出嫁的人了,怎么還沒點定性?若是讓你夫家看到,這印象,可就不好了?!?/br>谷靜穎這才端端正正的坐著,口里卻有些不屑的說道:“不過就是個質子,還是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印象不好又怎么樣,還不是得聽皇上的,乖乖把我娶進門?!?/br>太子妃嘴角揚起一絲輕笑,慵懶的放下水杯,露出一節皓腕,膚白若雪,卻帶著鳳凰血的鐲子,紅的深沉,宛若流動,一下子就吸引了谷靜穎的目光,眼里隱隱透出一股嫉妒貪婪之色,這一幕,剛好被進門的溫安收入眼里。他抿了抿嘴,不露聲色的說道:“溫安見過太子妃,不知今日太子妃前來,有何要事?”太子妃只是聽太子提過此人幾次,言語里滿是厭惡,所以在她的想象中,這人應該也是個粗魯之人,然而現在一打量,卻發現差異甚大,相貌堂堂,眉宇間不曾有半分卑躬屈膝,一片清朗,眼神清亮,若是無人介紹,她絕不可能覺得這么個人物竟然會是被他們暗中鄙夷的質子。谷靜穎此時也有些呆,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夫君會如此俊朗,她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