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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森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力道重重推開,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那架黑色的機甲,上前一步——被兩枚大螯徹底穿透!他的瞳孔驟然放大,眼睜睜的看著肆殺恍若失去了一切能量一般直直的往下跌去,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的將軍,他只想找回他的將軍!那蟲族失去了大螯,茍延殘喘著,眼里閃過極為明顯的陰冷的笑意和瘋狂,就像是一個人一樣……等到第三軍到來的時候,他們就只看到一只蟲族的半個殘尸,和他們長官的銀色機甲死死抱著上將的黑色機甲不放,心里有一瞬間的不安,等到他們真真實實的看到肆殺靠近控制室的位置被腐蝕出一個大洞,隱隱還能看到半個控制室……這一天,整個聯邦降半旗致哀,第三軍把蟲族整整殺退了一個星系……******************溫安這一次并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驚醒,而是在那個虛無的空間,見到了越發凝實的席景,兩人對立,一時間有些無言。“死的感覺怎么樣?”席景聲音依舊是大提琴一般的優雅低沉,還帶著一點點調侃。溫安面無表情的回道:“等你死一次,你也會知道?!?/br>席景看起來像手的地方摸了摸看起來像下巴的地方,有些唏噓的說道:“其實那個副官對你是真的很好,你死了以后,他出機甲的時候,臉上流出來的,可是血淚啊,你就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溫安握了握拳,他是人,人總是會有感情的,只是……“諾森記著念著的,是原來的溫安,并不是真正的溫安,我要是有感覺了,豈不是自找情傷?況且,這僅僅是一個世界,說的直白點,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夢境,若是我把他放在心里,你能讓我和他在一起嗎?”席景放下手,難得的沉默了一會,不得不承認溫安說得極有道理。“最后是任務完成了,所以我才一動不能動嗎?”溫安聲音低沉的問,明顯帶著一絲怒氣。席景笑了笑,毫不介意的說道:“是,這是規則。就像你進入世界的時候是怎么死的,出世界時也必須死的類似一樣?!?/br>所以第一個世界是過勞死,第二個世界直接戰死在宇宙中嗎?溫安理解了,然后又沉默了。席景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說道:“你下一個世界是古代,身份是質子,這一天最好提前看一些古書啊什么的,這樣可能比較好。還有,從下一個世界開始,我會陪著你?!?/br>溫安懶懶的看了席景一眼,語氣中略有嘲諷:“就你這樣?怎么陪?”“等你下一次進來時,我可就不是這副樣子了,到時候不要吃驚啊?!毕暗穆曇魩е黠@的笑意,惹得溫安忍不住有些煩躁:“為什么突然要陪?我并不需要你?!?/br>席景放聲大笑:“因為我無聊啊?!?/br>溫安:“……”“好了,你該走了,我等你明天一起闖世界??!”席景這句話一說完,溫安便毫無預兆的消失在這個空間里,同時,床上的人再度驚醒,揉著頭瞇著眼看著窗外的初陽,低頭狠狠的捶了一下床板。☆、第22章未來機甲(番外)璀璨的火光在成群的蟲族里炸開,振起一片殘肢,一架黑銀相間的機甲靜靜的站在無數戰艦之前,正在收回左肩上扛著的重型粒子炮。看著被他們刻意驅逐聚攏的蟲族,所有第三軍的士兵都在默默等待,他們如今的上將發出進攻的號令。“第三、五隊從左側方切入,一、四從右側方切入,第二、六隊跟著我,從正面進攻!”帶著電流細微的“嗞嗞”聲,他們早已經熟悉的冰冷聲音傳進每一個人耳朵里,戰艦極快的被分成三大組,鮮明的朝著三個方向奔去。諾森帶著身后一大波戰艦,像一把尖刀一樣狠狠的刺進蟲族中心,一手持光劍,一手架小型炮,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時不時乍起的火光,飛濺的粘稠血液,整個戰場如同修羅地獄,而那架不停動作的機甲,就是永遠的死神。蟲族的動作突然頓了頓,隨即開始sao動,諾森瞇了瞇眼,清秀的臉上一條極深的褐色傷疤微動,帶著讓人卻步的戾氣。打了那么長時間的戰役,他自然是知道這是蟲族要撤退的前奏,但是,想要撤退,還得問他同不同意!“一、三、四、五,立刻趕往后方,發射榴彈炮!二、六,成一字型擺開,集中全部火力轟擊!”銀黑機甲快速離開包圍圈,把戰場交給了他們,享受一般的聽著蟲族瀕死前的哀嚎,偶爾托起左臂,轟擊蟲族的漏網之魚。整個宇宙慢慢安靜下來,艦隊歸隊,整整齊齊的停在諾森身后,第一隊的隊長恭敬的說道:“報告上將,此次作戰無一人傷亡,蟲族全殲?!?/br>諾森臉色稍緩,聲音里也終于帶上了一絲滿意:“很好,七、八兩隊打掃戰場,剩下的,全員回歸!”基地。諾森出了機甲,看著機身上染上的血污,眉頭皺了皺,親自打了一盆水,取了條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起來。將軍,我們現在已經把蟲族逼退了好幾個星系了,你若是知道了,是不是會很高興……這架機甲名為“念安”,他的手很溫柔的拂過機甲上那些黑色區域,那是肆殺上的配件,和將軍并肩作戰,這會讓他覺得所有事都無所畏懼,就算是曾經被蟲族圍攻,他也未曾恐懼過,只要能和將軍一起,生又如何,死又如何。機甲被擦得光亮,借著頂端的燈光,恍若是一面鏡子,諾森的動作突然停了,猛地蹲下身捂住自己的臉,手有些微微的發抖,他的臉……他不想讓將軍看見他任何不完美的地方,尤其是臉上那一道傷。將軍,你是不是在懲罰我那段時間渾渾噩噩,天天想要下去陪你,所以在解決最后一只人蟲的時候,連瀕死的傷都消除了痕跡,卻留下臉上這一道怎么也恢復不了的傷疤?他深吸一口氣,慢慢站起來,刻意側著身子接著擦拭,一點一點,專心至極,直到整個機甲恢復如新。他收拾了東西,站在門口,仰著頭看了最后一眼,才關上燈,慢慢的合上大門。念安,晚安。諾森直直的朝著自己現在的臥室走去,路上有士兵朝他敬禮,他也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就算是回應。士兵遙遙的看著諾森上將走進原本屬于溫安上將的房間,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從溫安上將走了以后,第三軍的上將之職空了一個月,再見面時,諾森副官就成了上將,整個第三軍,像是仍處在溫安上將的管理下一樣,所有的一切制度沿用,只是換了個人。諾森上將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