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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即便多少年背地里耍陰謀詭計,也不及你和葉世子聯手。咱們許家這么多年的根基,不是吃素的?!?/br> 許云初道,“不知大皇子要請來什么樣的醫者,我今晚便過府與葉世子商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看他要殺世子妃的心極重,這總歸不是好事兒?!?/br> 太后點頭,“東鏡千里之遙,我們在京中也鞭長莫及??膳扇巳|鏡打探了?湘郡王不交糧草,在做什么?” 許云初道,“在籌備兵馬,怕是要謀反?!?/br> 太后怒道,“這個湘郡王,真當皇室無人了?!?/br> 皇后道,“只是可惜,遺詔偏偏在世子妃手中,若是在葉世子手中,便好辦多了?!?/br> 太后也嘆息,“這個葉裳,若是早些想明白,何至于讓大皇子如此囂張陰險?” 許云初道,“這也不怪葉世子?!痹捖?,看向床上,“恐怕要委屈祖父幾日了?!?/br> 太后立即說,“那位神醫說了,國丈只不過是服用了她密創的獨門密藥,服用之后,會讓人昏睡,查不出病因,昏睡幾日不會有事兒的?!?/br> 許云初點點頭。 自此,國丈昏睡裝病,太后和皇后便安心地住在了國丈府。 許云初當日晚去容安王府找葉裳,商議對策,覺得再這樣下去,大皇子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兒來,太過被動了。 而蘇風暖傳回來消息說做空金玉錢莊之事,最快也要一個月,時日還是有些漫長。 葉裳料到大皇子不會來容安王府,因為他知道,只要是二皇子人到了他的手里,他知道了他要鳳來殺蘇風暖之事,就絕對不會交出人去。他找來,討不到好處,便干脆去國丈府將太后和皇后弄回宮去。 鉗制了太后和皇后,那么就拿住了許家。 他自然不能如他所愿,于是,回府后,在玉靈給林之孝診治完之后,便請玉靈暗中去了一趟國丈府,幫助國丈弄出急癥之事,讓大皇子無功而返。 這樣一來,大皇子沒討到好處,有火無處發,那么,自然勢必要再想對付他的陰險法子。 他正在琢磨著大皇子除了要鳳來殺蘇風暖后,還會從哪里入手,許云初便來了。 管家將許云初請入內院,許云初入門后,對葉裳問,“二皇子可還好?” 葉裳頷首,“還好,他中了慢性劇毒,毒已經進入了心脈,再加上肝郁火結,身體有枯竭之照。玉靈師叔都沒有辦法救治,恐怕只能等暖兒回來了,看看他可有辦法?!?/br> 許云初一驚,“怎么會這樣?我原以為,他不至于如此的?!?/br> 葉裳道,“所以說大皇子心狠手辣。二皇子是他的墊腳石,如今墊腳石已然無用,沒殺了他,還留著他一命,便是因為他死活不說林客的下落,更是想讓他親眼看看暖兒的頭顱,才留他至今?!?/br> 許云初恨怒,“大皇子真是瘋了,心狠手辣,學月貴妃學了個十足?!?/br> 葉裳冷笑了一聲。 許云初道,“如今救出二皇子了,我姑祖母和姑姑也已經在許家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葉裳道,“等暖兒的遺詔?!?/br> “嗯?”許云初看著她。 葉裳道,“大皇子監國,是皇上離開時下的命令,我手中若是沒有遺詔的話,與他對抗,也不能名正言順。暖兒會把遺詔派人捎回來的,應該用不了幾日了?!?/br> 許云初頷首,“有遺詔在手最好不過?!?/br> 葉裳又道,“明日,我去晉王府會會晉王?!?/br> 許云初頓時意會,“你是想聯合晉王?” 葉裳道,“晉王代表了宗室,他和湘郡王通敵賣國的證據如今攥在我手中,他死不足惜,晉王府滿門呢?他最疼愛的孫子劉焱呢?若是知道他的爺爺原來是通敵賣國之人。當年我父王、母妃戰死,也有晉王一筆的話,劉焱會如何看待他?湘郡王是他的兒子不錯,但沒生長在他身邊,有多少父子親情?如果若是顧念父子親情的話,如今大皇子鉗制著晉王,湘郡王就不敢興兵籌謀造反了,會乖乖給大皇子送糧,可是湘郡王沒有。這樣的話,與自小長在他身邊的劉焱的性命相比,他會顧及誰的性命?” 許云初道,“這樣說來,自然是劉焱的?!?/br> 葉裳點頭,“通敵賣國是死路,但只要我在,便可以保下劉焱。晉王還不糊涂?!?/br> 許云初道,“好,這一次,你去拜會晉王,我來鉗制大皇子,不從中攪亂,明日給大皇子找點兒事情做?!?/br> 葉裳微笑,“今日大皇子攔我在宮門口的所作所為,足夠御史臺在早朝上參他數本了。另外,關于國庫賑災之事,偌大的國庫,短短數月,便空虛至此,災情卻不見緩解,可見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日你再聯合幾名朝臣,揪著大皇子,查個清楚。這兩件事兒,他便頭疼的暫時沒空理會我和晉王了?!?/br> 許云初點頭,“好,明日便這樣辦?!?/br> 第一百四十一章 暗中交鋒(一更) 葉裳與許云初商議好之后,許云初出了容安王府,便去拜會了御史臺的幾位大人。 御史臺雖然不滿葉裳已久,但是如今對比之下,更不滿大皇子,覺得葉裳當年雖然年少輕狂,所作所為有些出格,但是因皇上寵慣,都是些不大的小事兒,不算是大的品行問題。如今大皇子,這問題可就大了,不止是品行問題,還事關朝事國事的大問題。 自從葉裳和蘇風暖離京,皇上失蹤,這幾個月以來,大皇子監國,朝野上下,死氣沉沉,陰氣沉沉,朝綱再這樣下去,就完了。 御史臺早就給大皇子攢著了,但是輕易不敢參奏?;噬鲜й櫼丫?,還未找到。二皇子困居韶徳殿,已然是無用之人。其余皇子拿不起個來,宗室唯有一個葉裳,還遠離了京城。他們沒有靠山就硬參奏讓大皇子改正的話,無異于是將腦袋送給大皇子玩。 如今許云初找來,他們正中下懷。 自從葉裳回京,朝臣們也嗅出了些不尋常的感覺來。大皇子針對葉裳而不拉攏葉裳,而葉裳,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好惹的,未讓大皇子占了好處。 國丈府顯然是心向葉裳,小國舅與葉世子這是聯手了。 朝臣們隱隱地覺得,這江山之爭新舊更替是開始了。 御史臺的一眾大臣們大多雖然耿直,抱著祖宗的規訓禮教一根筋,吃的就是御史臺這碗飯,不耿直自然不行。不過身在朝局,也有著幾分敏感。猜測出了一二。 一位御史臺的老大臣對許云初低聲道,“小國舅,容老臣問你一句,葉世子此番回京,可是想明白了什么事兒嗎?否則世子妃在江南出了事兒,被人劫持,他應該去找啊,不應該回京?!?/br> 許云初見這位大人說得隱晦,他便也隱晦地笑著答道,“葉世子的確是想明白了些事情,另外,身負皇上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