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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以前,國丈府鼎盛,門庭若市,如今國丈退朝后,國丈府再不復以前,小國舅可覺得國丈府如今冷清得很?” 許云初搖頭,笑著道,“以前是爺爺看不開,總覺得皇上還是年少需要許家賣命效力時,沒發覺皇上已經長大了。如今嘛,爺爺看開了,對比以前來說,更想清靜些,安享晚年。我也是個素來喜歡清靜的人,并不覺得如今國丈府冷清?!?/br> 大皇子聞言笑著道,“以前,我覺得東宮冷清,如今坐在這御書房,覺得御書房冷清?!痹捖?,他問道,“你說難道我是個天生孤寡的命不成?擺脫不了這份冷清了?” 許云初笑著道,“東宮以前多少人想進去拜見太子,可是都被攔在了宮門外,不是東宮冷清,而是太子不想東宮熱鬧。如今御書房冷清,那是因為如今乍暖還寒,春天雖然來了,但還未真正見暖。待過幾日,天氣暖了,這御書房就不冷清了?!痹捖?,他補充道,“畢竟沒有召見,無人敢隨意來這御書房?!?/br> 大皇子聞言笑道,“小國舅真會說話,怪不得能讓葉世子和蘇小姐稱為知交?!?/br> 許云初淺淺一笑,“云初與葉世子和蘇姑娘的交情不是言語知交,是過命的交情?!?/br> 大皇子笑看著他,“我知曉小國舅心儀蘇小姐,論情意,不差于葉世子,如今聽聞葉世子和蘇小姐在西境要大婚了。當初,太后和父皇各有屬意,但偏偏葉世子抱得美人歸,不明白小國舅為何拱手相讓,不爭一爭呢?” 許云初聞言淡淡一笑,“有的人,心早已經有了歸屬,差了十多年的情分,爭也是爭不來的,不爭也罷?!?/br> 大皇子搖頭,“小國舅錯了,古往今來,多少自詡屬意,最終也未終成眷屬,比比皆是。小國舅沒真正的用本事去爭,又怎么知道爭不過來?” 許云初聞言看著大皇子,笑道,“云初有幾斤幾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br> 大皇子笑道,“小國舅未免太貶低自己了?!?/br> 許云初笑著不再接話。 這時,親信端來一壺熱茶,在桌案上倒了兩杯,一杯給許云初,一杯給大皇子。 大皇子對許云初問,“小國舅可有興趣下一局棋?” 許云初道,“怕打擾了大皇子的批閱奏折的政務?!?/br> 大皇子道,“無礙?!?/br> 許云初笑了笑,“既然如此,云初便陪大皇子下一局?!?/br> 大皇子點頭,吩咐親信,擺上棋局。 二人對坐,不再多言,你來我往,對弈起來。 棋局過半,看不出結局誰輸誰贏,大皇子笑著問,“小國舅,你說這一局,我們誰能贏?” 許云初笑著搖頭,“棋局未下完,輸贏難論?!?/br> 大皇子笑道,“父皇前往靈云寺已經近半個月了,差不多也該回京了。明日我想派人前往靈云寺請父皇回京。小國舅以為如何?” 許云初笑道,“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出去了半個月了,是該回京了?!?/br> 大皇子聞言道,“我就怕父皇在靈云寺待久了,不想回來啊。畢竟靈云寺古寺清靜,適合養心。不過誠如小國舅所言,國不可一日無君。父皇再舍不得,也要回來的?!痹捖?,道,“奏折堆積如山,我實在抽不出空來,派人去請,恐請不動,不若小國舅明日走一趟靈云寺如何?” 許云初聞言心下一動,面上不動聲色,笑著道,“靈云寺很近,我走一趟自然可行?!?/br> 大皇子見許云初答應的痛快,眉目微露悅色,道,“既然如此,就勞煩小國舅了?!?/br> 許云初笑道,“應該的?!?/br> 大皇子又道,“自從蘇小姐離京,孟太醫最近似乎得了健忘之癥,時常忘記進宮給二弟診治。他開的藥方子,二弟喝了,氣色近來日漸不好,我這個作為兄長的,十分擔憂。小國舅與蘇小姐交情極好,可否稍后去看看二弟的情況,然后傳信問問蘇小姐,我只這一個同胞兄弟,真是怕他有個好歹?!?/br> 許云初答應得依舊爽快,道,“稍后我便去看看二皇子,此事不成問題?!?/br> 大皇子笑著道,“多謝了?!?/br> 許云初搖頭。 二人繼續下棋,一局棋落,許云初輸了,大皇子贏了。 大皇子笑道,“小國舅承讓了?!?/br> 許云初笑著搖頭,很有君子風度地道,“是云初棋藝不精,不及大皇子,輸了也是應當?!?/br> 大皇子笑著喊過親信,吩咐道,“帶小國舅去看看二皇子?!?/br> 親信應是,“小國舅請?!?/br> 許云初點點頭,與大皇子告辭,出了御書房,由親信領著,去了韶德殿。 大皇子站在窗前,看著親信領著許云初一步步地走向韶德殿,他眉目忽明忽暗,眼底一片沉涌,在漆黑的夜色里,眼底的神色比夜還深。 須臾,大皇子輕喊,“來人?!?/br> 有人應聲而出,“主子?!?/br> 大皇子問道,“程顧被葉裳安排編制在了西境軍中的消息可確實?” 那人回道,“回主子,確實,過些日子估計就會有兵部的奏折上報上來?!?/br> 大皇子抿唇,“好個葉裳!” 那人不接話,亦不吭聲。 大皇子又道,“靈云寺可有什么動靜和不尋常之處?” 那人搖頭,“回主子,沒有,一切如常?!?/br> “父皇如今在做什么?”大皇子問。 那人道,“皇上自從到了靈云寺后,一直便住在主子您以前住過的房間,白日里誦讀經文,晚上早早便歇下了。一連半個月,都是如此?!?/br> 大皇子點點頭,道,“密切注意靈云寺動向,一經有變,立即封鎖靈云鎮,鳥雀都不準飛出去?!?/br> 那人垂首,“主子放心,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br> 大皇子頷首,道,“東境呢?湘郡王可有東境?” 那人道,“湘郡王將消息派人傳給了主子您之后,便回到了東境,得知您并未派人沿途攔截葉昔,氣瘋了。對您不停謾罵,說您……” “說什么?說!”大皇子聲音平靜。 那人道,“說您廢物,成不了氣候?!?/br> 大皇子冷笑,“他到如今還不知道劫了程顧的人不是葉昔,而是蘇風暖,養了大小師爺,自以為手眼通天了。不堪一擊,愚蠢至極?!?/br> 那人不再接話。 大皇子擺手,“你派人給湘郡王傳信,告訴他,劫了程顧的人是蘇風暖,如今程顧在西境軍中,有了編制。他想要什么,別癡人說夢了。讓他規矩些,收手吧,否則我便對他不客氣了?!?/br> 那人應是,見大皇子不再有別的吩咐,退了下去。 大皇子關上了窗子,回身走到桌前前,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臉色不太好。 許云初來到韶德殿,剛踏入內殿,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味,他腳步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