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0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當冷漠受變渣攻、那些年,我們遇見的渣渣、男主給我滾遠點[穿書]、師弟,節cao何在?、師兄是男神、貓少年足年少、重生之公爵的私寵、重生之寵你一生 上、重生之寵你一生 下+番外、本攻多金又悶sao 上
了河間驛站。那時也沒發現,年關時,打掃屋子,發現了耗子洞,本來我拿燒火棍想探探耗子洞有多深,以便用多少土石堵住,沒想到燒火棍碰到了鐵的東西,發出響聲,我覺得不對勁,便挖了耗子洞,發現了這個。鐵盒子不便攜帶,塞在袖子里面鼓囊囊的,我今日便沒帶來?!?/br> 葉裳聽罷后點頭。 蘇風暖看著鄭昀,“鄭叔叔,這個東西,你覺得,是被耗子拖進了耗子洞,還是被人故意藏在了耗子洞里?” 鄭昀道,“鐵盒子雖然不大,但十分有重量,我覺得不該是耗子能拖得動的,應該是有人故意藏到了里面?!?/br> 蘇風暖聞言看向葉裳,“我記得前河間驛站的驛長,是景陽侯繼夫人的堂弟吧?據說,當初他在十多年前瑞悅大長公主的生辰時,給她送了個暖煙壺,討了瑞悅大長公主的歡心,得知他想做河間驛站的驛長,向皇上請旨,舉薦了他?!?/br> 葉裳頷首,“不錯,皇上覺得瑞悅大長公主難得對他開一次口,又是恰逢她生辰,河間驛站是一處驛站小吏,他便應了?!?/br> 蘇風暖道,“景陽侯繼夫人的堂弟?與景陽侯的關系這樣算起來也不算太近。難道是景陽侯交給了他什么重要的東西,讓他藏起來?” 葉裳道,“河間驛站出事兒后,我查了他,到查出了一件事兒?!?/br> 蘇風暖看著他,“嗯?什么事兒?” 葉裳道,“十三年前,他在西境的軍中,后來在與北周開戰前期,因飲酒壞了軍規,被除了編制的軍籍。本來大戰前夕,在軍中飲酒,是要軍棍處死??墒钦驗樗蔷瓣柡罾^夫人的堂弟,所以,才格外從輕處置了。后來,回京后,他游手好閑了兩年,與景陽侯走的頗近,才在十一年前,瑞悅大長公主生辰時,送禮得心,任命到了河間驛站,坐了這個肥差?!?/br> 蘇風暖凝眉,“原來他曾經在軍中待過,大戰前夕出事兒,這樣看來,的確不能等閑視之了?!?/br> 葉裳頷首。 蘇風暖轉頭看向桌案的那塊羊皮,還沒顯出東西,她道,“估計要等上片刻?!?/br> 鄭昀道,“前任河間驛站的驛長我識得,以前在軍中時,他雖然不好好練兵,但也還算過得去,將軍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沒想到他大戰前期喝酒,將軍才惱火了,將他除了軍籍,遣放回京?!?/br> 蘇風暖道,“鄭叔叔可記得,他在軍中時,與什么人交好?” 鄭昀道,“與他交好的幾個人都是京中的貴裔子弟,都死在了戰場上?!?/br> 蘇風暖默然。 鄭昀道,“所以,王爺和王妃與一眾將士戰死后,也無人理會除了軍籍的他。若非河間驛站出事兒,我來到之后,也早忘了他曾經在軍中待過?!?/br> 蘇風暖點點頭。 三人又等了片刻,那塊羊皮上漸漸地現出字跡來,三人立即湊上前來看。 只見,這塊羊皮上寫的不是別的,竟然是傳位的圣旨。而且是先皇的傳位圣旨。 先皇臨終得知皇上不是他親生,得知了前朝之事,但已經無力回天,便暗中以羊皮所書,下了一道圣旨,傳位容安王。 這塊羊皮上,蓋著先皇的私印。 蘇風暖看罷之后,驚異不已,看向葉裳。 葉裳薄唇微抿,眉目如沉云籠罩,沒說話。 鄭昀則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這……自古以來,圣旨不都是黃段子為面嗎?這圣旨怎么寫在了羊皮上,還是……”他想說還是從耗子洞里掏出來的,但覺得有辱圣旨,便住了口。 蘇風暖一時沒說話,仔細地辨認真偽,看了片刻,發現,這興許的確真的是先皇的圣旨。只是不知道先皇為何沒用圣旨專用的娟帛,而是用了這樣普通的羊皮封存了。 她見葉裳半晌不語,伸手握住他的手。 她覺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真是讓人覺得驚駭悚然,皇上傳位葉裳,便讓她震撼帝王心胸了,沒想到這里竟然又冒出來了個先皇遺書。 她在猜想,先皇在什么樣的情形下,才棄圣旨專用娟帛,用了普通羊皮。最大的可能,就是帝王所用的圣旨娟帛,都是有數的,要經人從專門的存放圣旨的地方取出空白圣旨,才能書寫蓋印璽。說白了,必須要經過人手??梢娤然誓菚r不想被人知曉,不想事情泄露,或者說,怕有眼線,才不得已為之。 自從前兩日見了當今皇上,去了御書房,看了堆積如山的奏折,上了眺望臺,才知道帝王不易,想必先皇也不易。 葉裳沉默許久,才開口道,“原來是這樣?!?/br> “什么?”蘇風暖輕聲問他。 葉裳道,“若是我猜測得不錯的話,當年,先皇的這塊羊皮圣旨應該是送到了我父王的手中,只是父王顧忌南齊的江山,終究是為了萬民百姓,不忍江山大亂,沒將這圣旨拿出來。父王可能一早就知道皇上被異子而換之事了?!?/br> 蘇風暖點頭,“容安王為了南齊江山,為了朝綱社稷,為了萬民百姓,是做得出的。畢竟許家勢大,太后所生之子,又是正兒八經的太子,順位繼承,得應民心。即便王爺手中有先皇的這塊羊皮圣旨,怕是也會引起動亂,大動兵戈?!?/br> 葉裳頷首,“畢竟國丈、太后、要的權柄唾手可得,怎容別人來搶這一杯羹?更何況,我父王雖然心有百姓,胸懷天下,但也不是看重那把椅子的人?!?/br> 蘇風暖點頭,“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這塊羊皮是與這枚羊脂玉扣收在一起了??梢娨恢北蝗莅餐跏罩?。這枚羊脂玉扣,應該是你父親隨身佩戴之物,龍紋代表了他的皇族身份?!?/br> 葉裳點頭,“這枚羊脂玉扣,是父王出生時,先太皇為他打造的,是他的無疑。當年,為何找不到父王尸骨?便是因為,遍搜了那堆積如山的尸骨后,沒有一樣證物能證明哪具尸骨是父王的。我沒找到這枚羊脂玉扣?!?/br> 蘇風暖道,“我依稀記得,是這么回事兒,所以,你那時雖然還年幼,但對著滿目瘡痍的戰場說,就將他們安葬在這戰場上好了,于是,回京后,給他們做了衣冠冢?!?/br> 葉裳頷首。 蘇風暖道,“如今,你父王的隨身攜帶之物竟然在這河間驛站找到,什么人能從你父王身上拿走他的貼身之物?” 葉裳搖頭,“父王文韜武略,尋常人想近他身不易。更何況是這羊皮圣旨,先皇詔書,他自然不想露于世,自然要放在貼身衣物里妥帖收藏。母妃與父王相愛,是斷然不會私自拿他保管之物的。也可能是他給了別人?!?/br> 蘇風暖凝眉,“給了誰呢?難道是給了先任的河間驛站的驛長?景陽侯繼夫人堂弟?所以,大戰前夕,他才飲酒鬧事,故意被除了編制的軍籍離開軍中,回京后,一直保管著此物,帶來了河間驛站,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