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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還不知道皇上您來。為了不打擾夫人小姐們賞花,他沒出來?!?/br> 皇帝道,“朕不去喝茶了,去找他。你帶著太后、皇后和各位夫人去會客廳喝茶吧?!?/br> 蘇夫人聞言笑著說,“那我讓管家給您帶路?!?/br> 皇帝點點頭。 蘇夫人看向管家,管家連忙給皇帝帶路。葉裳和許云初對看一眼,也跟著皇帝一起去了。 暖棚內,蘇風暖拉著孫晴雪賞海棠花,一眾夫人小姐們都嘖嘖稱贊,說著大冬天里,海棠原來也能開得這樣好,詢問蘇風暖這海棠樹下的炭火是否一直放置著,蘇風暖連連點頭,說有人日夜照看。 孫晴雪賞了片刻花,對蘇風暖說,“可惜沈meimei已經故去,她最喜歡賞花了。這海棠在冬天盛開,若是她在,一定嘰嘰咋咋贊個不停?!?/br> 蘇風暖看著她說,“孫jiejie說的是沈妍?” 孫晴雪點頭,“是沈妍,蘇meimei忘了她嗎?在太后辦的賞花宴時,你們見過的?!?/br> 蘇風暖頷首,“是見過,十分活潑,性格極好,我記得她說她喜歡喝酒?!?/br> 孫晴雪道,“賞花,喝酒,作畫,雜耍,她都愛好,可惜,年紀輕輕,就那么香消玉殞了。我求過父親,想讓父親保下她,但父親說,瑞悅大長公主用免死金牌保下了沈芝蘭,皇上已經格外開恩了,若是他出面去保沈妍,他怕引禍上身。畢竟安國公府和景陽侯府是通敵賣國之罪。葉世子連沈三公子都沒保,他更不能去保沈妍了?!?/br> 蘇風暖伸手拍拍她的手,以示安穩。 孫晴雪道,“我想去天牢探望她,但哥哥不通融,他接手了小國舅查此案,更不希望我去沾染那污穢之地。所以,我竟連她最后一面也沒看到?!?/br> 蘇風暖道,“我很費解,大長公主為何保下了沈芝蘭?不保景陽侯府的公子?” 孫晴雪道,“她自小失母,長在大長公主身邊,祖孫情分深厚,別人不及,興許就是這個原因?!痹捖?,她低聲說,“我聽我哥哥說,皇上有意提了若是大長公主保沈三公子,他看在葉世子的面上,也能容情。但大長公主卻搖頭沒保,說這免死金牌是先帝給她的,她自然要保最愛的孫女?!?/br> 蘇風暖欷歔。 孫晴雪嘆了口氣道,“沈妍meimei沒福氣,若她得大長公主厚愛,保下的人就是她了?!?/br> 蘇風暖道,“如今沈芝蘭在紅粉樓?!?/br> 孫晴雪點點頭,“我今日還見她了?!?/br> “嗯?”蘇風暖看著她,“孫jiejie在哪里見了她?” 孫晴雪道,“今日是初五,她回景陽侯府拜祭,在路上遇到了她,我想著昔日的交情,下車與她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耽擱來晚了,否則早來片刻了?!?/br> 蘇風暖道,“我與孫jiejie差不多來府,竟然沒遇到她?!?/br> 孫晴雪道,“走的街道不同,你是從前街而來,我是從后街而來?!?/br> 蘇風暖笑著說,“也是?!痹捖?,道,“景陽侯府早被抄家封了,她如何拜祭?” 孫晴雪道,“景陽侯府就她一人了,家族墳冢距離京城頗有些路程,她不便前去,應該是在門口拜祭了一番吧?!?/br> 蘇風暖道,“也是個有骨氣的,昔日許靈依請她入國丈府,她偏偏沒去?!?/br> 孫晴雪道,“她昔日心比天高,喜歡葉世子,如今落得卑賤如泥,孤苦無依,也是令人堪憐?!痹捖?,又道,“不過據說紅粉樓不同于其它青樓,樓中女子十分自由,可自己選擇,對她來說,比去國丈府為奴為婢是個好去處。畢竟當初你未曾回京時,她們二人都喜歡葉世子,互相看不順眼?!?/br> 蘇風暖點點頭,道,“葉裳這個禍害?!?/br> 孫晴雪聞言抿著嘴笑起來。 二人說了一番話,賞了海棠花,出了暖棚,前往會客廳。 來到會客廳,太后、皇后、蘇夫人等在正在吃著瓜果甜點喝著茶水在閑談。 蘇風暖坐在蘇夫人身邊,陪同了片刻,管家便在門外小聲說,“小姐,世子請您過去一趟?!?/br> 太后聞言笑著對著眾人說,“你們瞧瞧,這葉世子一刻見不著人就要找?!?/br> 眾人笑著說,“蘇小姐好福氣?!?/br> 蘇風暖對太后的取笑習慣了,便笑著與眾人告了個罪,起身出了會客廳。 管家見她出來,笑著說,“皇上和將軍在下棋,葉世子和小國舅去了您的書房等著您?!?/br> 蘇風暖點點頭,向她的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葉裳和許云初二人果然在等候。 蘇風暖進了書房,關上了房門,來到桌前,坐下身,對葉裳問,“你今日入府一趟,見了她們,可有收獲?!?/br> 葉裳道,“孫晴雪身上擦的的確是玉人香,除了玉人香外,還有些頗雜水粉氣味,仿佛是出自青樓,被沾染的,否則一個人不會將多種水粉擦在身上?!?/br> 許云初開口道,“不錯,我特意對她提了還有別的花粉味道,不過看她的模樣,不知是真沒注意自己身上沾染的氣味,還是裝作不知?!?/br> 蘇風暖道,“她今日來蘇府時,途經后街,遇到了沈芝蘭?!?/br> “嗯?”葉裳挑眉。 蘇風暖道,“沈芝蘭一直待在紅粉樓,她身上沾染著頗雜的氣味,實屬正常,據孫晴雪說,她站在與她說了一會兒話,沾染了她身上的香粉,倒也不奇怪?!?/br> 葉裳聞言伸手扯過蘇風暖的袖子,放在鼻息處聞了聞,頷首道,“你與孫晴雪待久了,確實染了些脂粉味?!?/br> 蘇風暖道,“這就是了,這個說法,也是說得過去的。她說因為今日是初五,沈芝蘭無法去景陽侯府祖墳拜祭,便去了被封的景陽侯府,在門口拜祭了一番,她馬車經過,正好遇到了她,便說了片刻的話?!?/br> 許云初道,“這么說,丁香之死,她和沈芝蘭都有嫌疑了?” 蘇風暖頷首,“可以這么猜?!痹捖?,她道,“不過,回京后我與孫晴雪見面的次數頗多,曾經她彈琴,我起劍而舞,今日我與她攜手賞海棠,沒探出她有絲毫武功,難道她與我一般,武功已經返璞歸真?” 許云初道,“你于武學一道是個天賦之才,天下怕是鮮有人能及,月貴妃都死在了你的手里,孫晴雪當真有武功且極其厲害不成?” 葉裳不語。 蘇風暖看了葉裳一眼,又道,“丞相府一門清貴,素來忠于皇權,去年北周興兵犯境,丞相舉薦由你去請我父親帶兵出戰,后來,北周吃了敗仗,安穩一時,國之危頓解。而丞相是云山真人的弟子,孫澤玉破安國公景陽侯兩府大案,干凈利落,我總難相信是她有問題?!?/br> 葉裳聞言道,“許靈依還沒開口嗎?” 蘇風暖恍然想起她還沒與他說許靈依之事,對她將許靈依說出找她之人是劉文說了一遍。 葉裳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