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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信你所言了?!痹捖?,對千寒道,“給文叔叔一錠金子?!?/br> 千寒伸手入懷,拿出一錠金子,上前遞給劉文。 劉文伸手接過,也不見喜色,隨手遞給了鈴蘭,“收好了,今天第一份生意?!?/br> 鈴蘭接著金子,羞著臉看著蘇風暖,小聲說,“爺從清晨便在街上擺攤,我也跟著等到現在了。蘇小姐這一錠金子,真是第一份生意呢?!?/br> 蘇風暖無言片刻,轉身上了馬車。 千寒嘴角抽了抽,趕著馬車,向蘇府而去。 蘇風暖上了馬車后,從車廂里翻騰片刻,從備著的匣子里找出了一面鏡子,對著鏡子看自己,發現,果然如劉文所說,她眉心隱隱一團青霧。 這的確是兇煞圍困的征兆。 難道劉文擺攤算命不是作假?當真有這個本事? 她放下鏡子,伸手挑開簾子,看向那一處攤位,只見劉文和他的侍妾鈴蘭又重新坐好了姿勢,劉文依舊搖頭晃腦,她的侍妾鈴蘭依舊背對著街道端正而坐,像模像樣地在聽他算卦。 她收回視線,想著今日她要回的地方是蘇府?自己家里,什么能讓她成圍困之勢? 她揣思片刻,壓低聲音對千寒說,“你繼續趕車,前往蘇府,我獨自暗中回蘇府?!?/br> 千寒一怔,“姑娘?” 蘇風暖指指眉心,笑著說,“早上起來,我對鏡子梳妝時,還未見眉間這團霧氣兇煞,如今這般顯出來,的確是大兇的征兆。今日我們要去蘇府,我回去看看蘇府怎么就成了兇煞之地了?!痹捖?,對他道,“你將車趕得慢些?!?/br> 千寒點頭,壓低聲音說,“既然如此,姑娘您獨自小心些?!?/br> 蘇風暖點點頭,掠身出了車廂,如云煙一般,消失在了馬車中,只簾幕輕輕地晃了那么一下,便不見了她的身影。 千寒暗嘆蘇風暖的輕功,恢復了武功的她,真是讓他天壤之別,自愧弗如。他揮著馬鞭,如無事人一般地繼續往前走。 蘇風暖施展輕功,順利地回到了蘇府,輕而易舉地摸進了蘇府的高墻,躍了進去。 蘇府內一改往日的清靜,府中仆從們忙忙碌碌,在準備著今日蘇夫人邀請京中各府夫人小姐們的賞花宴。 葉裳大清早地派人來告訴蘇夫人,蘇夫人便立即派人去各府請人,雖然是臨時下了帖子邀請,但大冬天里海棠樹開花,這等稀罕事兒,各府的夫人小姐們雖然前兩日便隱約聽說蘇府的海棠樹被蘇風暖用暖棚捂開了花之事,十分好奇,但因為葉裳和許云初在查皇宮機關密道的大案,從除夕夜起,京中一直籠罩著陰云,所以,眾人雖然好奇,但也無人拜訪蘇府,只能暗壓下好奇,今日聽聞蘇夫人請賞花,自然是有請必到。 有的夫人小姐們來得早,所以,蘇府內十分熱鬧。 蘇風暖進了蘇府后,暗中沿著府內走了一圈,沒發現什么異常,便先去了書房,通過書房的長廊,去了捂暖了海棠的暖棚。 先來到的夫人小姐們都被蘇夫人請去了會客廳,等著人來齊了,一起再來賞花。所以,如今暖棚里沒人,只有泥鰍一人在守著暖棚。 蘇風暖悄無聲息地進來時,泥鰍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用爐鉤子搗鼓海棠樹下的炭火盆。 暖棚里暖意融融的。 蘇風暖看了泥鰍一眼,又看向花開得正盛正繁茂的海棠樹,一絲隱約的異香吸入口鼻,她面色一沉,喊了一聲,“泥鰍?!?/br> 泥鰍溫聲停住手里的動作,回轉頭,他一張臉被炭火熏得紅彤彤的,見到蘇風暖,頓時喊了一聲,“小姐?您回來了?” 蘇風暖走到他近前,彎下身,扣住了他手腕,當即問,“這炭火是從哪里來的?” 泥鰍一怔,轉頭看了一眼炭火,如實說,“是府中采買的人剛剛不久前送來的?!?/br> 蘇風暖聞言,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藥丸,塞進他嘴里,在他睜大的眼睛下,寒聲說,“這炭火有毒?!?/br> 泥鰍的臉霎時白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見蝕骨(二更) 這毒不是別的毒,正是蝕骨毒。 蝕骨毒埋在了炭火里,借由炭火,揮發出隱隱約約的幽香,與整個暖棚的海棠花融在一起,若非她恢復武功后,嗅覺比以前敏銳了許多,也難以發現。 這炭火剛被泥鰍搗鼓開,香味還沒徹底地散出,若是再過半個時辰,炭火正紅,蝕骨毒會大肆揮發,融入這整個暖棚的空氣中,屆時,夫人小姐們前來暖棚賞花,那么,進來多少人,怕是會死多少人。 真是最為歹毒不過。 她咬著牙拿起盆蓋,蓋住了整盆的炭火,看著泥鰍半截潮紅半截慘白的臉,她對外面清喝,“來人?!?/br> 有府衛應聲現身,來到暖棚內,驚異地看著蘇風暖,“小姐?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碧K風暖吩咐道,“調集十名府衛,守好這里,任何人不準進來?!?/br> 那府衛立即問,“包括夫人嗎?” 蘇風暖寒聲說,“包括夫人?!?/br> 府衛應是。 蘇風暖見府衛聽命守好了暖棚,當即讓泥鰍坐下身,她跟著盤膝而坐,運功為他祛毒。 泥鰍的毒幸好還沒入心脈,她剛剛給他服用了一顆護心丹,及時再為他運功的話,自然能保住他的命。 泥鰍白著臉說,“小姐,府中負責采買的人是程伯,他不可能下毒害……” “別說話?!碧K風暖輕嗤。 泥鰍頓時閉上了嘴。 蘇風暖運功三周天,兩盞茶后,泥鰍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蘇風暖見泥鰍吐出毒血,吸入肺腑的毒也就被逼的七七八八了,緩緩收了功,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對他說,“毒還沒祛除盡,我稍后開個藥方子,你要喝七日的藥?!?/br> 泥鰍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白著臉說,“謝……小姐?!?/br> 蘇風暖站起身,對他說,“如今說吧?!?/br> 泥鰍從地上爬起來,說,“今早夫人讓人來告訴我,說今日府中要請各府的夫人小姐們來賞花,我去庫房取炭火時,發現炭火沒了,便去找負責采買的程伯,程伯聽了之后,便去外面采買了炭火回來。程伯剛回來不久,小姐來之前,他親自送過來的,我剛點上沒半盞茶?!?/br> 蘇風暖道,“你若是點上這有毒的炭火被熏上一盞茶,命如今已經沒了?!?/br> 泥鰍白著臉說,“炭火怎么會有毒呢?” 蘇風暖也想知道炭火怎么會有毒,程伯是蘇府的老人了,當年他父親引咎辭官變賣家財離京去鄉下時,帶走了為數不多的老人,其中就有福伯。不只泥鰍相信他是不會害蘇府的,她也相信。她冷著臉說,“此事先不得張揚,稍后我離開,會帶走那盆炭火,之后再讓人給你送新的炭火來?!?/br> 泥鰍點點頭,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