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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風暖看了葉裳一眼,又看了齊舒一眼,葉裳意會,對齊舒問,“你可知道,沈琪化名江木,這些年是否常去逛青樓?” 齊舒一怔,“什么意思?” 葉裳道,“就是這個意思?!?/br> 齊舒一時腦子轉不過來,看著葉裳,納悶地道,“當年,他年少時,有隱疾,治了一年,被孟太醫治好了,后來,他不就是與我們一起常去紅粉樓嗎?也就是聽聽曲,鬧鬧場子而已。這你知道??!” 葉裳道,“除了紅粉樓,這么多年,他可化名又去逛了別家?” 齊舒撓撓頭,“沒有吧?你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 葉裳便將沈琪曾經化名的江木多年來去逛各家青樓之事說了。 齊舒聽罷,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不可能吧?他有這個事情,我們怎么不知道?” 葉裳道,“看來,是另有其人了?!?/br> 許云初也聽出些意思,道,“沈琪兄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啊?!?/br> 齊舒道,“就是,他若是那樣的人,我們兄弟也不能不知道?!?/br> 葉裳道,“看來要好好地查一查了?!?/br> 齊舒問,“這怎么查呢?沈家一門被滅門了,沈琪兄都死了?!?/br> 葉裳道,“人雖然死了,但若是要查,也能查得出來。只要是有這個事情,就不可能沒有痕跡?!?/br> 齊舒道,“這些年,我們跟著你,除了紅粉樓,別家也不去啊。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若是沈琪兄真瞞著我們有這個事兒,這么多年,也不可能真瞞得住,總會透出些風兒吧?” 葉裳頷首。 葉昔道,“這倒是有意思?!痹捖?,他道,“能在這京城里立足的各大青樓,老鴇們可都是人jingzi。尤其,這么多年,你們幾人混跡京城,成了有名的紈绔子弟,都有名的很,到底是不是沈琪,打交道常了,怎么會辨識不出?” 葉裳道,“明日我親自去查?!?/br> 葉昔道,“反正我最近也沒什么事兒,此事交給我吧。免得紅粉臟了你的身子,我師妹吃虧?!?/br> 蘇風暖失笑,瞪了葉昔一眼。 葉裳瞥了一眼葉昔,“表兄既然不怕紅粉臟了身子,那就有勞你了?!?/br> 齊舒這時道,“也算我一個,沈琪兄人都死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有污名聲,我不能坐視不理?!?/br> “行,算上你?!比~昔痛快地答應,“免得我一個人也怕應付不來?!?/br> 二人就此說定,許云初也與蘇風暖和葉裳約定明日前往郊外那片廢墟的別院,天色已晚,許云初告辭出了容安王府。 回到正院,剛邁進門檻,葉裳便攔腰抱起蘇風暖,壓低聲音說,“暖兒,今日在外跑了一日,一身寒氣,我們一起沐浴,祛除寒氣怎樣?” 蘇風暖伸手摟住他脖子,輕笑,“你是想祛除寒氣,還是想暖玉溫香?” 葉裳也低笑,咬住她唇瓣,輾轉纏綿,無盡溫柔,“都有?!?/br> 蘇風暖輕輕迎合,笑吟吟地說,“都依你?!?/br> 葉裳心神蕩漾,受不住地三兩步便抱著她進了內室,將她放在了床上,俯身覆在了她身上。 蘇風暖伸手捶他,“水!” 葉裳眸光已經染上情潮,低低說,“一會兒再要水?!?/br> 蘇風暖剛要再說,葉裳已經吻住了她,讓她將想說的話盡數吞了回去。 衣衫盡解,帷幔落下,一室入骨纏綿。 風停雨歇,葉裳起身,披好衣服,走了出去,在門口處對外吩咐,“抬一桶溫水來?!?/br> 有人應了一聲是,立即去了。 葉裳沒立即回來,等在門口,不多時,有人抬了一個大的木桶來到,他示意人止步,自己親自抬了水,進了屏風后。 蘇風暖躺在錦被里,一點兒也不想動。 葉裳從屏風后出來,伸手挑開帷幔,將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了懷里,抱去了屏風后,將她放入了木桶里。 蘇風暖懶洋洋地躺在木桶里,沒力氣地對他撒嬌,“我累得手指頭都動不了了,你負責幫我洗?!?/br> 葉裳輕笑,解了衣服,進了木桶里,將她抱住,低頭吻他,情潮nongnong地說,“我自然要負責,不止負責幫你洗,你的所有,我都負責?!?/br> 蘇風暖伸手捶他。 葉裳攬住她的身子,懷中溫軟嬌嫩的人兒,肌膚如錦緞一般,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伴隨著水汽熏染了她如花嬌顏,讓他如癡如醉。 他受不住地瘋狂起來。 這一夜,水溫熱轉涼,涼了又轉冷,幾次之后,蘇風暖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葉裳才放過了她,抱著她回了內室的床上。 蘇風暖很快就睡了過去。 葉裳愛憐又心疼了半晌,也耐不住困意,跟著她一起睡著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蘇風暖才醒,她睜開眼睛,見葉裳躺在床頭,外面的陽光透過窗子從帷幔射進來,可見天色已經大亮了。她立即問,“幾時了?與許云初約的時辰過了吧?” 葉裳笑著點頭,對她道,“巳時了。他在前廳等著呢,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我見你睡得熟,便沒喊你?!?/br> 蘇風暖抱著被子,一時無語,臉紅地瞪著他,“都怪你!” ------題外話------ 稍后晚一點兒會有二更~ 第九十七章 查花燭秀(二更) 葉裳昨夜纏著蘇風暖,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筋疲力竭,他才放過她,著實荒唐瘋狂。 今日因此睡到日上三竿,起不來床,讓許云初久等,蘇風暖覺得太沒面子了,昨夜到深夜時,她都軟語相求了,他依舊不依不饒,實在氣人。她擁著被子起身,沒好氣地不搭理葉裳。 葉裳見她氣鼓鼓的臉,才睡醒的容顏慵懶嫵媚,如春水嬌花,他笑著抱著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了懷里,又低頭吻她。 蘇風暖對他瞪眼,“都什么時辰了,還胡鬧,你要讓人家許云初等半日嗎?” 葉裳低頭霸道地吻住她,柔聲說,“只能怪他來的太早了?!?/br> 蘇風暖氣笑,伸手捶他,“快起來,不能讓人再等著了?!?/br> 葉裳也知道讓許云初等了一個時辰確實有點兒說不過去,小國舅的時間也是極其寶貴的。于是,他戀戀不舍地放開蘇風暖,動手幫她穿衣。 蘇風暖樂于被他侍候,氣笑地取笑他,“葉世子為人家脫衣服熟練,穿衣服也很熟練嘛?!?/br> 葉裳失笑,低頭咬她耳垂,在她耳邊笑著說,“日日練習,總會熟能生巧?!?/br> 蘇風暖笑著嗔了他一眼。 穿戴妥當后,蘇風暖下了床,葉裳親自打來溫水,幫她凈面。 蘇風暖乖乖地站著,等著他侍候,大清早起來有些許的悶氣便在他這般妥帖的侍候中消散了個無形。怪也怪不起來,怨也怨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