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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道,“沒想到沈夫人如此忠貞烈性?!?/br> 蘇澈道,“沈大人品性高潔,其夫人與他甚投脾性,二人只有一個獨子?!痹捖?,他嘆了口氣道,“沈大人一家三口,就那樣相繼去了?!?/br> 蘇風暖也有些感慨,“據說沈大人是個好官?!?/br> 蘇澈道,“自然是個好官,不同于景陽侯,是個真正為國為民做主的好官。他在任期間,戶部無貪墨。他去后,戶部的官員換了一任又一任,貪墨案層出不窮,國庫也日漸虧空了?!?/br> 蘇風暖道,“可惜這樣的好官,如今已經成為青草墳冢了?!?/br> 這時,蘇夫人拿著一個錦盒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拍著上面的塵土,來到近前,對蘇澈問,“你看看可是這個?” 蘇澈接過來,看了看道,“就是這個?!痹捖?,將之遞給了蘇風暖。 蘇風暖伸手接過,見這個錦盒是鐵質的,由一個小型的鐵鎖鎖著,她拔出頭上的簪子,輕輕在鎖扣上一捅,鎖便開了。 蘇澈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打在了她肩膀上,罵道,“不學好,學這種雞鳴狗盜之輩才學的東西?!?/br> 蘇風暖翻了個白眼,無辜挨打,沒好氣地說,“爹,天下任何本事,不分好壞,只有人心才分善惡好壞。枉您還是大將軍呢?連這個道理都不懂?!?/br> 蘇澈一噎。 蘇夫人揚手給了蘇澈一巴掌,打在了他打蘇風暖的地方,瞪眼說,“就是,女兒說的有理,枉你還是大將軍呢!” 蘇澈無言地瞅著蘇風暖,一時無奈地說,“好好,是我錯了?!?/br> 蘇夫人哼道,“給我女兒道歉?!?/br> 蘇澈立即不滿,“哪有老子給兒女道歉的?” 蘇夫人道,“你做錯了,就該道歉,孩子沒做錯,無辜挨了你的打,你自然要道歉。你是老子便倚老賣老嗎?” 蘇澈被噎得啞口無言。 蘇風暖在一邊歪著頭瞅著他笑,不客氣地說,“就是,爹要對我道歉?!?/br> 蘇澈看著她有靠山得意的模樣,笑罵了一句“臭丫頭”,然后,笑著說,“好,我道歉,是我不對,不該心胸狹隘?!?/br> 蘇風暖大度地一擺手,“爹年紀大了,腦袋確實不好使了,也不怪您。我原諒您了!” 蘇澈又被氣笑。 蘇夫人挨著蘇風暖坐下身,催促說,“別貧嘴了,快打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蘇風暖點頭,拿下鎖疙瘩,打開錦盒,只見里面疊放著十多張房契,還有一份卷宗,以及一紙自書,是沈讓的親筆所書。 蘇風暖翻了翻那十多張房契,發現正是那一條死巷十多戶人家的房契,那一份卷宗正是那一戶鬧鬼人家的卷宗。 她看罷,展開沈讓的親筆所書,看罷,對蘇澈道,“我猜測得沒錯,當年沈大人果然因此出的事兒?!?/br> 蘇澈道,“拿來我看看?!?/br> 蘇風暖將那一紙自書遞給了蘇澈。 蘇澈看罷,頓時大怒,“豈有此理,沒想到當年是這么回事兒,若是我早知道,一定……” 蘇風暖截住他的話道,“您若是早知道,一定會重返京城,找皇上面呈天聽,替沈大人伸冤?爹,您想得太簡單了。若是您當年返京的話,怕是如今也早就如沈大人一樣,成為荒草墳冢了?!?/br> 蘇澈一時話語頓住。 蘇風暖凝重地道,“這件事情,牽扯得深,看來,當年就是有人要將沈大人收為己用,但沈大人不買賬,于是,那人背后謀算,害了他的獨子,他定是與人抗爭不過,一病不起,最終,只能辭官歸鄉了?!?/br> 蘇澈痛心疾首地道,“可惜了沈大人這么一個好官??!” 蘇風暖道,“爹,您前去看望沈大人時,是悄悄去的嗎?沒有驚動任何人對不對?” 蘇澈道,“我當年剛辭官不久,聽聞他的事情后,騎快馬去了他歸鄉的沈氏族里。本是為了安慰他喪子之痛,卻沒想到卻是去見了他最后一面。當日我去時,已經入夜,他回鄉后,只帶了一個老仆從,多年在京做官,族里的院落已經荒廢,卻就那么將就著住了進去。我找到時,他院子里也沒什么下人。見我去了,他喜極而泣,說我來得正好,否則也會讓人去找我托付我一件事情,便就是這件事情了?!?/br> 蘇風暖點頭。 蘇澈道,“后來,他托付完了這件事情,就催著我快走,不希望沈家族里的人看到我,我拗不過他,也只能含淚灑別了。不過我雖然離開了沈氏族里,但沒有離開當地,便找了一處酒家住了下來。我剛住下不足一個半個時辰,便聽人在傳沈大人去了,沈夫人撞死在沈大人棺木前,也隨著去了?!?/br> 蘇風暖道,“看來,當年沈大人之死,除了背后之人施以手段外,也與沈家族里對他施壓脫不開關系。從他的自書上看來,當年沈大人定然是不從背后之人禍國謀亂,那人找了景陽侯。他無力應對雙管齊下的施壓,在獨子死后,心灰意冷,暗中留了這些東西,落了那個下場?!?/br> 蘇澈頷首,“可是如今景陽侯府早已經滿門抄斬了,此案卻依舊懸而未果,不知是何人,有這么大的本事,偷天換日,密謀這么久。竟然在月貴妃、安國公、景陽侯、工部尚書、平郡王府相繼出事兒后,依舊藏得如此之深。實在令人膽寒?!?/br> ------題外話------ 網絡信號太差太差太差,傳個文畫半個小時圈圈,也是醉了~ 親愛的們,明天見~ 第九十章 私運兵器 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戰死一案,四年前嶺山織造案,葉裳查出的十年來的戶部貪墨大案,以及如今的皇室機關密道案。這些案件,似乎都有一根線繩串著。 牽連了月貴妃、安國公、景陽侯、工部尚書、平郡王府,如今還有一個戶部尚書沈讓。 沈讓出身沈家,是沈家的長房長子,十分有才華,得到皇上賞識,任戶部尚書。當年與容安王、國舅、蘇澈等人交好,也是一個為人君子的坦蕩之人。 因沈家在先帝在位時,沈家二房的嫡子尚了皇上的胞姐瑞悅大長公主,所以,沈家二房自此便壓了沈家長房一頭,景陽侯的爵位也落在了瑞悅大長公主所生的嫡子身上。 沈讓卻也不爭不搶,禮讓了本來就該屬于他的景陽侯的爵位,在皇上的賞識下,任了戶部尚書,靠自己的才華本事,位居朝堂。 蘇風暖對沈讓知之不多,在蘇澈零星點點的敘說中,對沈讓以及沈家當年有了個大體了解。沈讓獨子死去,沈讓一病不起歸西,其夫人隨之九泉,沈家長房一脈自此算是斷絕了。 沈家二房以瑞悅大長公主這個老祖宗為首的景陽侯府一脈,自此成了沈家的掌權人。 大約當年沈讓臨終之前也沒想到他的自書以及這些東西重現天日之時,景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