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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人更是和善慈愛。拉著二人,了許多話。 直到蘇風暖受不了她娘的熱情趕人,兩位師兄要休息,她娘才恍然打住了話,又囑咐二人幾句好生歇著的話,才出了風暖閣。 蘇夫人離開后,蕭離笑著,“怪不得天下傳言蘇夫人愛女如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天下為母者,皆不及蘇夫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是。師妹有這樣的娘親,真是好福氣?!?/br> 謝軒應和道,“蘇夫人真好,對我們也是愛屋及烏。怪不得葉昔師兄和葉世子提起蘇夫人,都眉開眼笑,有這樣開明慈愛的長輩,讓人在她跟前全無壓力,不怕什么俗世里的男女大防,省去許多麻煩?!?/br> 蘇風暖好笑,“我娘雖然出身王大學士府,但其實一點兒也不隨我外公的刻板,倒是隨我外婆的脾性?!痹捖?,他對二人,“兩位師兄快先去沐浴,稍后我命泥鰍將飯菜送去你們的房里,你們用過午膳,就歇著!” 二人確實也累了,頷首,去了蘇風暖為他們安排的房間。 蘇風暖這個上午在蘇府沒閑著,葉裳在宮里也沒閑著。 下了早朝后,葉裳被皇帝喊去了御書房,到了御書房后,皇帝揮退了侍候的人,看著葉裳沉聲道,“昨日你與朕,讓朕今日配合你演一出戲,會引出要引的人,你指的是晉王?” 葉裳點頭。 皇帝擰了一下眉,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晉王與這十年來的銀兩貪墨案有關?” 葉裳看著皇帝,不答反問,“皇上您覺得,晉王待您如何?待我如何?待南齊江山如何?” 皇帝眉頭擰緊,盯著葉裳看了片刻,坐下身,緩緩道,“晉王忠心,是宗室里難得的賢王,多年來,作為皆是為南齊江山,雖然是朕的王叔,但待朕如親子,恭敬親切,處處為朕著想。這么多年,朕與國丈明爭暗斗,以晉王為首的宗室,心向著朕,待你雖然總是瞪眼不順眼,但處處維護你,是個難得的長輩,這些年朕都看在眼里?!?/br> 葉裳挑了挑眉,對皇帝問,“皇上,您不覺得晉王被您得太好了嗎?” 皇帝一怔。 葉裳慢聲道,“一個人,處處都是好,沒有壞處,被人提起,的都是他的好,您不覺得,晉王與誰相似嗎?” 皇帝面色一沉,瞇起眼睛,“你的是湘郡王?” 葉裳也坐下身,歪在軟榻上,有幾分疲憊地,“湘郡王,人人提起來,也好,東境一境的百姓,沒人他不好??墒俏覀兌贾?,他有問題,且不是問題。掩藏在好的背后,便是狠辣謀算,常人難極?!?/br> 皇帝聞言眉目現出厲色,盯著葉裳,“你是發現了晉王什么?或者,晉王做了什么?讓你發現了?才如此?” 葉裳也不隱瞞,對皇帝問,“您覺得,我與許云初如何?” 皇帝沒了耐性,惱道,“你少與朕繞彎子?!?/br> 葉裳失笑,“您急什么?您知道湘郡王的所作所為,卻一直忍耐著,找尋合適機會,忍了多久了?至今還在忍著。如今這么點兒事兒,倒沒了耐心了嗎?” 皇帝聞言平穩下心緒,回他的話道,“你與許云初,哼,若是聯手的話,能將這南齊京城翻塌了天?!?/br> 葉裳揚眉一笑,道,“皇上您太抬舉我們了,翻塌了天不至于,但是我們聯手查些東西,無論藏的多深,總能找出些蛛絲馬跡?!?/br> 皇帝聞言正了神色,沉聲問,“也就是,你們查出了什么?” 葉裳伸手入懷,將他和許云初查出的兩張名單,遞給了皇上,“您自己看!” 皇帝伸手接過,對比兩張名單,看了許久,忽然攥緊了手,捏碎了宣紙,半晌,吐出兩個字,“晉王,他竟然……” 葉裳道,“這份名單雖然做不得證據,但也能明些問題,千絲萬縷的聯系里,指向這一處,空xue不來風。這么多年,無論是十二年前和四年前的舊案,還是月貴妃案,甚至是靈云鎮東湖畫舫沉船案,以及晉王府毒茶要我的命等等諸案,他都脫不開關系?!?/br> 皇帝一時氣血上涌,“好個晉王?!?/br> 葉裳看著皇帝,慢聲道,“今日,朝野上下,都會以為我與晉王早先是商議好的,他來大殿為這些人求情,而我順勢建議,以錢換命放了他們??墒撬麄儾恢?,我壓根就沒知會晉王,而是與您做了一場戲,晉王不足兩盞茶,就上了大殿,消息未免太快了?!?/br> 皇帝閉上眼睛,氣怒難平,“晉王……晉王……” 葉裳道,“昨日我仔細地將這些年晉王待我之事,都回想了一遍,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兒?!?/br> 皇帝問,“什么事兒?” 葉裳道,“十一年前的除夕夜,我身體本就不舒服,吃不下什么東西,您賞我了一杯果酒,命馮公公端給我。我只喝了那杯果酒,回府后,便中了熱毒?!?/br> 皇帝點頭,“不錯,朕知曉這事兒,當時朕的兩邊分別坐了皇后和月貴妃。那果酒,她們也都喝了,并無事兒,但只有你出了事兒。朕多年來不,一直懷疑是許家和皇后所為,但奈何沒有證據。后來你破月貴妃案,她毒傷太子,朕才知曉月貴妃心如蛇蝎,她也承認是她早就想殺你?!?/br> 葉裳頷首,“所以,我們都認為是月貴妃?!痹捖?,他道,“我們都知道馮盛是晉王的人,后來投靠了月貴妃。但是否被此事誤導了?其實,馮盛一直都是晉王的人,月貴妃和晉王本就是一根繩。無論是以熱毒害我,還是給太子下無傷花之毒,都出自馮盛,也就是晉王?!?/br> 皇帝面色一寒,“他一個宗室親王,哪里來的這么多歹毒的毒?” 葉裳道,“這就要仔細地查了。是不是他,還有待查清,但總歸脫不了干系?!痹捖?,又道,“雖然帝王面前不該行猜疑之事,也不該沒證據而諫讒言之事,但我思索再三,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告訴您一聲,您也好早有個準備。畢竟,處理完戶部之事,我就會離開京城,暫且不能為您分憂了?!?/br> 皇帝一怔,“你要離開京城?去哪里?” 葉裳道,“陪暖兒回望帝山?!?/br> 第一百一十六章 江山基業 皇帝蹙眉,看著葉裳。 望帝山距離京城遠在千里之遙,去一趟望帝山,不耽擱的話,來回最快也要一個月的行程。 他沉聲問,“你的熱毒不是解了嗎?陪她去望帝山做什么?” 葉裳抿唇道,“她的身體出了問題?!?/br> 皇帝一怔,“什么問題?不是武功盡失,但養傷幾年就能恢復,重新習武嗎?” 葉裳道,“她經脈凝結,體內寒氣籠罩,從望帝山回來后,傷勢不但半分不見好,反而惡化了。若是這樣下去,恐怕人就要被體內的寒氣凍成冰?!?/br> 皇帝一驚,“這是為何?” 葉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