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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道,“你一直以來,是不是很好奇葉裳喜歡的女子?” 陳述一怔,點了點頭。 蘇風暖道,“自我便與他相識,我父親辭官,蘇府離京的這些年,每年我都會回京一趟,去容安王府看他。自始至終,沒別的什么女子,只我一人?!?/br> 陳述頓時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蘇風暖。 蘇風暖對他一笑,道,“起初我每年都偷偷進京,是怕我外公揪住我教訓我沒規矩,后來久而久之,便養成了習慣,不想被別人知道,免得麻煩?!鳖D了頓,她又道,“葉裳破了月貴妃一案后,他本可以推開皇上,避免讓月貴妃的掌拍在皇上身上,但他卻選擇了為皇上擋掌,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陳述聞言驚道,“他能推開皇上而沒推開?則是自己擋了掌?”話落,想到葉裳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便道,“皇上一直厚愛葉裳,葉裳是想因此更得到皇上厚愛?再就是破月貴妃一案,太過張揚,他趁機避開鋒芒?!?/br> 蘇風暖笑了笑,“你得這些,也有些道理,不過最真實的目的,是他想避開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戰死一案以及四年前嶺山瘟疫一案,他雖然時隔十二年借月貴妃之案扯出當年之案,但也不想親自查辦這兩案,因為他早就知道安國公府和景陽侯府牽涉其中,足夠滅門之罪?!?/br> 陳述聞言頓時又驚了驚,驚異過后想到葉裳是為了顧忌他和沈琪,又垂下了頭。 月貴妃一案之后,葉裳重傷命懸一線,國丈退朝,許云初入朝,皇上將兩大舊案交給了許云初。若葉裳不為皇上擋掌重傷的話,那兩件舊案興許皇上理所當然地便交給了他。 想到他早就知道安國公府和景陽侯府牽扯其中,通敵賣國,卻與他和神情一直交好,未曾表現出絲毫嫌惡,心里一時壓得難受喘不過氣來。 蘇風暖看著陳述,將他低著頭克制情緒的表情看在眼里,又緩緩道,“若你來燕北即便沒立戰功,即便沒救我二叔為他擋刀,我也會為了葉裳保你。自從容安王和王妃戰死,葉裳血脈親人雖然無數,但沒幾個脾性相投的知近之人。你不同于沈琪,是可以活著的。大丈夫立于世,天何其寬?地何其廣?何必為父輩的罪孽而背負永世投不起頭的重擔?” 陳述聞言,半晌后抬起頭,看著蘇風暖,沙啞地,“蘇姑娘的話我會好好地想想的?!?/br> 蘇風暖點頭,不再多言,出了報堂廳。 陳述看著蘇風暖離開,門口的珠簾隨著她離開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一時間所有的疑惑終于有了解釋,原來蘇姑娘便是葉裳的心儀之人,所以,那日在街上相見她與葉裳縱馬進城,才惱怒不已,西坡賽馬時見到她和葉昔賽馬,更是氣得打馬奔去了西山獵場,后來他為皇上擋掌重傷,她一怒之下殺了月貴妃,住去了容安王府為他醫治,后來在府中當著一眾人的面不顧忌的調戲他,他臉紅不已,百花宴趁著太后承了他的情不好駁他的面子才當眾提出婚事兒,急著拉了蘇夫人進宮請旨賜婚…… 原來是自相識,私交密切…… 否則一般的女子調戲,葉裳早就殺人了! 若非他提醒,他一直想不到葉裳明明武功好,哪怕當時勞累三日,也有能力自保,怎么會為皇上擋掌而讓自己險些一腳邁進鬼門關?他早先沒深想,只覺得月貴妃興許太厲害了,而多年來皇上厚愛葉裳,葉裳是個重情之人…… 若是能推開皇上避開月貴妃那一掌,卻甘愿挨掌,那么,則就另了。 他自詡與葉裳從長大,是他最好的知近兄弟,卻這一刻覺得,論了解葉裳,他不及蘇風暖。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笨! 他閉上了眼睛,又想了很多。 想到從她娘去世,這么多年他在安國公府待的日子還不及在容安王府待的長,除了與父親的血脈相同,已經被磨耗得沒有多少情分了。尤其是七年前繼母生陳芝苒的那一日,長兄掉入湖中溺水而死,父親只看了一眼,卻擔心繼母不能母女平安,太醫來到安國公府,先被請去了繼母那里。最后母女是平安了,他大哥卻死了。 他當時極其不明白,為什么父親不顧長子死活,卻守著一對母女,生恐她們出一絲半點事兒。 如今到死都保陳芝苒。 后來,雖然父親厚葬了他大哥,但他對父親已經心灰意冷,本有自己經營的產業,所以,一年有大半的時間待在自己另置的府邸里,還有大半的時間待在容安王府。 他長長想,葉裳雖然父母早忘,但他雖然還有父親,跟沒有一樣,還不如他了。 可是他從來沒想過,他父親竟然和景陽侯伙同月貴妃通敵賣國,害死容安王。 而葉裳一早知曉,但從沒對他提半句,更在許云初帶御林軍來燕北時,告知了他,顯然是讓他避開了京城,到了燕北,他自然知道蘇姑娘一定會保他? 他待兄弟的情分,何其厚重?若他活著,該如何還?若是不活,就這樣死,他又覺得不甘心。 許云初進了報堂廳時,便看到閉緊著眼睛,彌漫著nongnong的掙扎氣息的陳述。他心下了然,踱步邁進門檻,聲音溫和,“二公子醒了?” 陳述睜開眼睛,看到了許云初,他臉色透著疲憊,衣衫也沒有在京城時整潔干凈,頭發也顯得凌亂,看樣子是十分忙碌,他沙啞地問,“北周不是退兵了嗎?你怎么……這副樣子?” 許云初聞言無奈地揉揉肩,道,“你昏迷了三日,是不知道,北周雖然退兵了,但燕北已經被踐踏得滿目瘡痍了,最近我們所有人都在為恢復燕北百姓民生而日夜忙碌,連喝口茶的空也沒有。蘇姑娘身體還受著很重的內傷,但也未得休息,連日夜忙著燕北諸事?!?/br> 陳述聞言頓時拋開了腦中所有想法,立即訝異地,“蘇姑娘受了很重的內傷?她剛剛離開,我怎么沒看出……”他要什么,想到自己醒來后覺得萬念俱灰,隱約看到蘇風暖臉色十分蒼白,但被她沉靜的神情給忽略了,頓時住了口。 許云初聞言一笑,“蘇姑娘內傷極重,本該靜心養一段日子,奈何燕北城破碎不堪,如今快到深秋了,深秋一過,馬上就會入冬下雪,燕北王世子忙著修葺燕北城,一應重擔就都壓在了蘇姑娘身上?!痹捖?,對他道,“你快些養好傷,也能幫著分擔些,燕北無數百姓等著過冬呢。一旦不能在入冬前安置妥當,怕是饑荒遍野,路有凍死骨啊?!?/br> 陳述聞言頓時打起了幾分精神,對許云初點頭,“好,只要我這條命還有用,我就不死?!?/br> 題外話 這是一更 第六章 與虎謀皮 陳述昏迷三日,醒來后只知曉北周已經退兵,卻不知道燕北成了什么樣子。但他可以想象,經過北周幾十萬大軍荼毒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