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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陽哼道,“與你相比,我是那個傻的,不算精明,沒覺得不好?!?/br> 蘇風暖也哼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鳳陽對她道,“若是真要答謝我以前被你使喚,今日又陪你喝酒的交情,你就把你查的湘郡王的卷宗給我一份好了?!?/br> 蘇風暖瞇起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湘郡王的卷宗?” 鳳陽看著她,“你是誰???你不是蘇風暖嗎?蘇風暖做事情,從來不做無用之功,不打無準備之戰。你在皇上面前那般直接地猜疑湘郡王,也許皇上和王大學士認為你是胡言亂語,胡亂猜測,我可不認為。你手里必定是攥著湘郡王的部分證據了,才會在皇上面前如此說,讓他疑心,借此機會,一查清楚。那把彈弓,難道真是巧合不成?” 蘇風暖聞言眸光變幻了一番,捧著酒壇笑道,“鳳陽鏢局的老爺子怪不得這么早就退居養老,原來你鳳陽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我以前倒是小看你了?!?/br> 鳳陽笑道,“現在高看一眼也不晚?!痹捖?,湊近她,“若不然,你把心收回來,放我這兒得了。趁我還沒被你傷心傷肝傷肺傷到死灰的地步,還來得及挽救一下?!?/br> 蘇風暖不客氣地伸手對著他一掌拍去,“滾!” 鳳陽立即躲開,因躲避得急,手中的酒灑出了些,不由瞪眼,“玩笑也開不得了嗎?你是想酒壇都砸了,我們也跟著埋這里不成?竟然敢在這里動手!” 蘇風暖靠著墻懶洋洋地站著,捧著酒壇道,“我早就讓你死了這份心,否則江湖兄弟道義都沒得做?!鳖D了頓,她喝了一口酒道,“不管我的心收不收,你都傷成死灰算了,別再有什么心思?!?/br> 鳳陽噎住,半晌后,氣怒地大罵,“死女人!你上輩子定然是個母夜叉,這輩子才披著這么一副好皮囊?!?/br> 蘇風暖懶得再理他。 鳳陽捧著酒壇,咕咚咕咚地猛地灌了兩口酒,對她問,“湘郡王的卷宗,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蘇風暖拎了拎酒壇,道,“看在這一壇好酒的份上,答應你好了?!?/br> 鳳陽哼了一聲,依舊氣不順,“我是犯賤才來寬慰你,每次都被你氣死?!?/br> 蘇風暖不瞅他,只管喝酒,“湘郡王的卷宗可不是什么人要我都給的,你今日即便犯賤,也值了。拿了這卷宗,你知道你能省多少工夫?”話落,她哼道,“不是我說你,以湘郡王的狐貍本事,你查半年,也查不出來?!?/br> 鳳陽聞言氣頓時消了,“卷宗什么時候給我?!?/br> 蘇風暖道,“出了這百花園,我拿給你?!?/br> ------題外話------ 這是一更哦~ 第一百零六章 昭然心意 葉裳來到花顏亭時,太后、皇后和一眾夫人們玩得累了,剛剛散了場,正準備休息。︾︾︾小︾說 太后見他來了,笑得慈愛地招手,“葉世子,過來坐?!?/br> 葉裳對太后和皇后和一眾夫人們見禮后,懶洋洋地坐在了靠近蘇夫人最近的位置上。 太后笑著問,“怎么就你一個人?今日沒人與你一起?安國公家的那個小子呢?你們不是尋??偸峭嬖谝惶幍膯??” 葉裳道,“我傷勢未好,什么也不能玩,免得掃了他們的興,便沒與他們一起?!?/br> 太后聞言關心地問,“傷勢如何了?哀家是按照太醫所說,計算著你今日能下床走動了,才將百花宴定在了今日。如今看你氣色還是不大好,可是賞了一會兒花給累著了?” 葉裳以手掩唇低低地咳嗽了一聲,頗有些疲憊地道,“找了一圈人,沒找著,是有些累了?!?/br> 太后疑惑,“你要找誰?派人去找就是了,怎么親自找?你身體不好,當愛惜自己?!?/br> 葉裳搖頭,“別人不能代勞?!?/br> 太后納悶,笑道,“什么人架子這么大啊,還代勞不得了?” 葉裳聞言偏頭看了一眼蘇夫人,溫聲道,“蘇風暖?!?/br> 太后一怔。 蘇夫人聞言也笑了,“那小丫頭第一次來百花園,估計被這園子里的百花迷了眼,百花園這么大,她指不定跑哪里去玩了,你傷勢未愈,身子骨剛剛好一點兒,怎么亂折騰?找她簡單,派個人就行,哪里就不能代勞了?” 葉裳看著蘇夫人搖頭,“別人不能代勞的,我本來已經見著她了,可是話語沒說妥當,將她給氣著了,如今便想著親自找到她,給她好好地道一番歉。別人總不能代我道歉?!?/br> 蘇夫人一愣,險些脫口說你們吵架了?但礙于場合,又吞了回去。 太后一時間心思微轉,深深地看了葉裳一眼,轉頭對皇后笑道,“你聽聽,這可新鮮了,我們的葉世子竟然拉下身段要找人道歉了,他可是一個從來做了錯事兒也不覺得自己錯了的人呢?!痹捖?,笑著問,“什么樣的話語沒說妥當?那小丫頭雖然調皮得緊,但好像也不是個愛生氣的人?!?/br> 葉裳看著太后,臉色微微一紅,輕聲道,“我見美人蕉長得好,便給她頭上簪了一朵,道她人比花嬌,她便惱了我?!?/br> 這話一出,整個花顏亭頓時鴉雀無聲。 沈芝蘭正巧來到花顏亭,剛要進來,便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一時驚怔在了原地。 容安王府的葉世子,荒唐無稽,玩世不恭、不羈世俗,張揚輕狂,除了皇上,幾乎不將任何人看在眼里,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王孫貴裔,還是朝中大臣,這些年,他的眼里,只有一個玩字。 說他風流,除了紅粉樓聽聽曲,瑟瑟的名字能與他沾些煙火情外,從不曾聽聞他心儀過哪個女子,對一眾京中女子從來目不斜視,不假辭色。說他不風流,卻當真占了個風流愛玩的名聲,論起京中第一風流紈绔,非他莫屬。 說他沒本事,只是一個宗室勛貴游手好閑只懂吃喝玩雪月風花荒唐無稽沒人管教被養歪了的紈绔公子,他偏偏快刀斬亂麻地一舉破了月貴妃案,轟動京城,百官那些日子談他都色變。 說他有本事,破月貴妃一案那么多人跟著他,事情幾乎都是別人做的,細想起來,他也沒做什么。如今又為皇上擋掌,險些丟了一條命,重傷在床,今日剛能出府走動。 就是這樣的葉裳,今日這尋尋常常的一句話,就這樣說了出來,怎能不一石激起千層浪? 而且他這臉紅不好意思的模樣,提起蘇府小姐,顯然是春心動了。 一時間,花顏亭靜的連風都停了。 蘇夫人心下納悶,暗想早已經與葉裳私下說好,她和蘇風暖之事,要徐徐圖之,他今日這是怎么了?怎么就這樣公然地說了出來?這是……無所顧忌了嗎?還是受了什么刺激? 太后沉默了一會兒,笑了起來,“原來是葉世子調戲人家小姑娘了,怪不得惱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