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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機收盡鋒芒,別說滿朝文武會將他當做眾矢之的,皇上也會對他心有芥蒂??倸w不是好事兒。這樣為救皇上而重傷,將自己擺在受害人的位置上,總比讓人覺得他才是大害之人來的好。養傷幾個月也是值得。 她嘆了口氣,再生不出惱火,看著他明明真難受得不行,卻要裝出耍無賴的樣子,瞪了他一眼,“你松手,我去給你開藥方子,別以為吃了十顆護心丹就沒事兒了,你這樣的傷,總要養上一個月?!?/br> 葉裳聞言看著她,“你不生氣了么?” 蘇風暖沒好氣地說,“跟你生氣有完嗎?” 葉裳露出微笑,慢慢地松開手,輕聲說,“缺了三日的覺,我困得很,你給我開好藥方,熬好藥,我若是睡了,你就喂我,好不好?這三日都在這里,別回蘇府,好不好?” 蘇風暖又氣又笑,“傷成這樣了,要求還這么多。睡你的吧?!?/br> 葉裳聞言放心地閉上了眼睛,他是真的累及困極了,再也受不住,蘇風暖的藥方還沒開完,他便睡著了。 蘇風暖開完藥方,看了他一眼,走到門口,對守在門外的千寒說,“按照這個藥方,盡快煎藥?!?/br> 千寒接過藥方,白著臉問,“蘇姑娘,世子他……” “他沒事?!碧K風暖低聲交代,“無論什么人來打探或者看望你家世子,包括皇上在內,都不見。就說你家世子依舊昏迷著,我正在施救?!?/br> “是?!鼻Ш畔滦?,點了點頭,拿著藥方去了。 蘇風暖轉身,看了一眼在外間畫堂里坐著喝茶的葉昔,她走過去,自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坐了下來。 葉昔看著她,“查月貴妃一案,他將十二年前的舊事翻了出來,又將四年前嶺山瘟疫之事也翻了出來。這兩件事兒,僅憑月貴妃一人,自然做不到,當年她插手兵部,有官員與她私通,才造成了容安王和王妃之死。嶺山尸骨遍野,也是因為月貴妃插手,層層隱瞞。月貴妃雖然死了,但是這兩樁舊案,既然翻出來,便不能因為月貴妃死了就這么善了。勢必要繼續再追究一番?!?/br> 蘇風暖捧著茶盞喝了兩口,點了點頭,眉峰沉冷,“自然不能就這么善了,逝者已矣,但生者總要為逝者討回公道。朝中有多少官員不顧江山基業,不過百姓死活者,都是蛀蟲,總要拔上一拔。就看皇上舍不舍得了?!?/br> 葉昔放下茶盞,“大肆徹查,輕則動官員,重則動社稷?;噬先羰蔷痛怂懔?,忠臣含冤,將士枉死,嶺山埋骨無數,史記上總會給他記上兩筆昏聵,若不就這么算了,繼續查下去,牽一發而動根本,多少官員牽扯在內,便不會如今日月貴妃之死這么輕而易舉和簡單了。動官場如動社稷,對皇上來說,這是個大難題。表弟這傷救了皇上且傷得好,這大難題便丟給皇上了?!?/br> 蘇風暖也放下茶盞,不以為然地道,“南齊的官風早就該整整了,皇上面軟心善,才造成如此形勢,寵妃禍國,外戚勢大,官風不正,這難題是他坐上這把椅子后落下的,自然要他收場??偛荒芙唤o下一代吧?太子何辜?他即便沒錯,以后也坐不成那把椅子了,從年幼的皇子中,擇一人選的話,又怎能穩固這滿是蛀蟲的江山?” 葉昔感慨,“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套,一步一步引皇上入局,將國丈府也算計在內,打入天牢一回,讓皇上不得不查十二年前的邊境舊案和四年前的嶺山瘟疫之案。表弟也是煞費苦心了?!?/br> 蘇風暖笑容發冷,“十里荒蕪,白骨成山,戰場上灑滿將士們的鮮血,只要見過那一幕的人,永遠都不會忘掉,何況吃了七天人rou而在那片死地活下來的葉裳。步步籌謀,寸寸算計,又有何妨?總有人要為別人的死而付出代價。為官者不清,不廉,不正,不為國,不為百姓。死多少都是死不足惜?!?/br> ------題外話------ 親媽:這是三更哦,情人節快樂~明天見~ 第二十六章 陳年舊案 國丈這三日在天牢中過得極不好受,他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遭人陷害,弄到如此田地。反省這些年來國丈府勢大若此,以為皇上不敢動他,可是到底還是將他動了,皇權就是皇權。無人能超越。許云初越是溫聲安慰,他越是覺得對不起這個俊秀出眾的孫子。 這些年,他雖然自詡害君之事并沒有做,但是欺君之事他確實做了不少。他死了也就罷了,國丈府毀了也就罷了,可是他的孫子的一生才剛剛開始,怎么能因此毀了? 國丈雖然悔恨不已,但是并不糊涂,追悔了兩日后,便恍然記起,當日進出書房的人除了他的孫子許云初,還是他的兒媳,奏折不會是他的孫子動的手腳,定然就是他的兒媳了。 當日,許云初從晉王府回來,與他商談之下,已經清查了一遍國丈府,唯有兩處沒清查到,一處就是他的書房,一處就是他娘的內室。偏偏就這兩處出了事兒。 他看著對面關押女眷的牢房,對平靜的國舅夫人怒問,“許家哪里對不起你?你如此害許家,連自己的親生兒女都不放過?你可有良心?” 許云初見他爺爺終于想到了,也抬眼去看他娘。 國舅夫人與許靈依關在一起。 許靈依除了當日被押入天牢時見葉裳冷心無情傷了好一番心以淚洗面了半日后,便平靜地接受了,再沒哭泣,而她娘自始至終平靜至極,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這時,許靈依聽到他爺爺的質問,猛地轉頭,也看向她娘,一雙美眸盡是不敢置信。 國舅夫人聞言抬眼看向國丈,一張常年深居簡出久不見陽光的臉十分的白,她面無表情地道,“公爹到現在還覺得國丈府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嗎?” 國丈見她承認,更是氣得大怒,“你說,國丈府哪里對不起你了?” 國舅夫人冷笑,“容安王為何死在了戰場上?我丈夫自此后為何郁郁而終?公爹都忘了嗎?” 國丈聞言氣急,“你就是為了這個?” 國舅夫人道,“為了這個難道還不夠?” 國丈額頭青筋直跳,“容安王之死與國丈府無關,我說了多少次了,那個逆子不信,你也不信,到頭來就因此而害國丈府滅門,你們兩個好得很?!?/br> 國舅夫人也怒道,“國丈府一門齷齪骯臟,容安王戰死后,這朝中滿朝文武,誰受益最大?當屬國丈府。公爹背后做了什么?到如今地步,都不承認嗎?怪不得丈夫臨死都不愿入國丈府祖墳。既然他生前無力反抗你,那么,就由我來做,不如毀了國丈府?!?/br> “你……”國丈伸手指著她,急火攻心,“孽子愚蠢,枉我自小寵他,他要娶你,我便讓他娶了你,沒想到到頭來,養了兩個家賊……” 國舅夫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