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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便等著他繼續說。 葉裳果然又道,“我對這條小命愛惜得很,小國舅素來聰明,你幫我推斷推斷,看看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我能保住這條小命嗎?” 許云初聞言失笑,“葉世子福祿綿長,吉人天相,保住小命是一樁小事兒而已?!?/br> 葉裳“哈”地笑了一聲,“我與小國舅也算是自小相識,但不曾有深交,竟不知小國舅如此會說話?!痹捖?,他慢慢地坐起身,雙腳沾地,下了軟榻,走到桌前,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端著并沒有喝,而是晃著杯盞,對許云初道,“許氏一門出兩后不易,國丈府有今日也不易。小國舅不如再說說,國丈府就目前的形勢來看,能走多遠?” 許云初心神一凜,正色道,“國丈府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些年,雖勢大,但不曾害君半分。若我支撐國丈府門庭后,總能走得更長遠一些?!?/br> 這話的言外之意說的便是他這一代的事兒了,國丈府改了支撐門庭之人,那么這南齊江山的帝王朝臣,也是以新代舊了。 葉裳微笑,“我相信國丈府與這些大案無關,但查到此處,太后和皇后卻由不得我不信地查出了與此案的牽扯。也保不準國丈府再查出什么來。小國舅以為,在這國丈府,我能查出什么來呢?” 許云初看著葉裳,嘆了口氣,“不瞞葉世子,我昨日晚上從晉王府回來后,便暗中清查了國丈府,并沒發現什么,但今日我卻也不敢肯定地說國丈府定然查不出什么?!鳖D了頓,他道,“葉世子只管查就是了?!?/br> 葉裳看著他,“若是真查出什么,干系國丈府,事體極大的話……” 許云初眉目清明,也看著葉裳,一字一句地道,“若有人將手伸入國丈府,連我也發現不了,當真厲害至極。葉世子若是就此結案,國丈府一門染血,那么也是國丈府活該運數盡了?!?/br> 葉裳聞言頷首,舉著茶盞對許云初示意。 許云初伸手也端起茶盞,與葉裳隔著些許距離碰了碰。 二人茶盞碰完,都未飲茶。葉裳放下了杯盞,對朱越道,“將諸位大人喊醒,查國丈府?!?/br> 朱越點頭,站起身,逐一喊醒睡著的眾人。 ------題外話------ 這是二更哦~ 第十九章 押入天牢 刑部、大理寺等諸人被喊醒,便聽到了葉裳說了一個“查”字,齊齊心神一凜。 小睡了一覺,到底養回了幾分精神,人人都覺得似乎回血了一般,打起了十二分精氣神。 葉裳一聲令下,御林軍涌入,對國丈府大肆徹查起來。 國丈府極大,占地百畝,屋舍院落,亭臺樓閣極多,一時間,便聽到人聲惶惶嚷嚷,事物叮叮當當,動靜極大。 將自己關在書房里的國丈終于忍不住,在御林軍敲書房門數次時,從里面氣怒地沖了出來。 許云初先一步穩住國丈,壓低聲音說,“爺爺,這些年,您心里也一直沒忘君重臣輕,我們國丈府能有今日,是得沐皇恩。太后、皇后,兩代至今,得先皇、皇上君恩,國丈府才臣卿若此,位極人臣?!?/br> 國丈一腔怒意,頓時暫歇。 許云初對御林軍統領擺手,溫聲說,“趙統領,查吧?!?/br> 趙統領對國丈拱了拱手,帶著人便進了國丈府書房。 半個時辰后,他從國丈的書房出來,拿出了一本奏折,遞給了葉裳。 國丈見此,大怒,“那是本官寫給皇上的奏折,還未呈遞上去?!?/br> 葉裳沒說話,打開奏折看了一眼,眸光瞇了瞇,再抬頭,卻是目光清冷,“國丈呈遞給皇上的奏折里竟然放了半步死的毒藥,是想毒死皇上嗎?” 國丈大驚,繼而大怒,“葉裳,你胡說什么?本官怎么會毒死皇上?” 葉裳不說話,將奏折遞給許云初。 許云初也愣了片刻,才上前接過,打開一看,面色大變。 這本奏折確實是國丈所寫,是他昨日晚上寫的,請皇上罷免他徹查這些案件的奏折,字里行間,極其不滿葉裳。里面的折頁已經泛黑,那黑色不同尋常,是以,趙振勻見了,立即拿出來給了葉裳。 許云初識得,這是半步死無疑,只要沾染上這毒,半刻之內,生命息止。 他面色變了幾變,轉頭對盛怒的國丈道,“爺爺,這上面的確涂有半步死?!鳖D了頓,他解釋,“也就是和昨日葉世子在晉王府所中的劇毒一樣?!?/br> 國丈也驚了,睜大眼睛,看著許云初。 許云初對他肯定地點點頭。 國丈頓時怒道,“不可能,這奏折昨日我寫時,你也在的。除了你我碰過,不曾有任何人碰過?!痹捖?,他立即搖頭,猛地轉向趙振勻,怒道,“是你,你剛剛在奏折上做了手腳。想害我國丈府?!?/br> 趙振勻冷著面容道,“國丈謹言慎行,我查國丈書房時,幾位大人都跟著在下,親眼所見的。眾目睽睽之下,我怎么能害國丈?” 國丈一噎。 這時,后院又有人奔來,朱越手里拿著一件女子衣服和一方錦盒,他先將那件衣服遞給葉裳,對他道,“這件嶺山織造的沉香緞做成的衣服是在國舅夫人廂房里查出來的?!?/br> 許云初面色又驚異地看向那件衣服。 葉裳接過衣服,伸手展開,只見裙擺處少了一片衣角,他從袖中拿出那一塊兒離陌死前攥著的衣片,對接其上,竟然嚴絲合縫。 這片衣片竟然真是這件衣服上的。 許云初上前一步,看著葉裳手里的衣片,問,“葉世子,這片衣片哪里來的?” 葉裳對他道,“昨日有一名死者手里攥著的,他是我請進京來幫助查案的與易瘋子一樣的獨臂人。被人殺了,死前就攥著這個?!?/br> 許云初點點頭,不再說話。 葉裳將那件衣裳又遞回給朱越,朱越接過,將他手里的一方錦盒遞給葉裳。 葉裳打開那方錦盒,只見里面是一排穿骨釘,他挑了挑眉,問朱越,“這兩件物事兒都是從國舅夫人屋子里搜查出來的?” 朱越點頭,“正是?!?/br> 許云初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白了白。 國丈大怒,“這一定是有賊人陷害我國丈府,老臣要進宮去求皇上做主?!?/br> 葉裳揮手攔住他,面容清淡地道,“國丈要呈遞給皇上的奏折里竟然涂抹了半步死,這著實嚇人。幸虧昨夜皇上下旨,命我及時徹查此案,御林軍封了國丈府,今日您才沒辦法早朝。若是讓您上朝的話,這本奏折此時早已經到皇上手里了,皇上看過您的奏折后,那后果才是真正的不堪設想。國丈想想,皇上此時會見你嗎?” 國丈面色大變,氣怒道,“老臣多年來,從不曾做害君之事,老臣若是想害皇上,又何必等到現在?老臣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