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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又覺得天下的巧事兒多了,也不止這一樁。出了案子越多,事情鬧的越大,國丈府越會成為眾矢之的。國丈府能立世這么多年,不能做這么愚蠢的事兒。所以,看來真不是國丈府所為?!?/br> 蘇風暖頷首,去看葉裳,見他依舊昏迷著,她又坐去了他身邊。 她剛挨近他坐下,葉裳便又似有所感,敏感地第一時間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但人依舊沒醒來,似乎只要她一靠近,他潛意識里就知道是她。 蘇風暖依舊拿他無奈了,反正早先有一次,她也就不怕晉王看笑話了。 晉王自然看的清楚,笑罵,“這個臭小子,他倒是對你不同?!?/br> 蘇風暖淡笑了一下,坦然道,“習慣了而已?!?/br> 晉王看著她如此坦然,也不會讓人覺得不知禮數不知羞恥,反而坦蕩得讓人覺得笑話她都不該。便道,“本王倒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你與他有來往?;噬峡墒侵??才有意給你們賜婚?” 蘇風暖搖頭,“皇上不知。只不過是覺得給我們賜婚有利于朝政罷了?!?/br> 晉王點頭,蘇府拿著兵權,又大獲全勝北周,如今蘇澈在邊境,手里有百萬兵馬?;噬弦姓烫K澈,自然想要這一樁聯姻。而目前來說,太子已定有親事,就算太子不定親,也不能早早將陣營為他劃下,畢竟太子實在體弱,將來能不能繼承大統,還不好說?;适以贌o成年皇子,就算有,為了免于兄弟將來同室cao戈,也不能指婚。葉裳身為宗室的皇族子嗣,自然就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了。 晉王想到這些,對蘇風暖道,“這樣說來,你們二人也算是自小相識,竹馬青梅了,能得皇上指婚,也是一樁好姻緣?!?/br> 蘇風暖笑笑,不接話。 晉王以為她是面子薄,尤其這時候葉裳還沒醒來,到底是誰背后害人,這案子還懸著,他讓管家命人查府里沏茶之人,但也不是立馬就能查出的,總要時間,便打住了話。 過了片刻,外面傳來動靜,有人大喝,“什么人?” 熟悉的聲音響起,葉昔答話,“在下葉昔,求見晉王爺?!?/br> 晉王一怔,看了蘇風暖一眼,蘇風暖道,“是我師兄,讓他進來?!?/br> 晉王對外面喊,“請葉公子進來?!?/br> 府衛讓來路。 葉昔來到門口,晉王親自打開了門,葉昔見到晉王,對他見禮,緊張地問,“表弟如何了?毒可解了?我剛剛聽聞此事?!?/br> 晉王點頭,答了他的話,請葉昔進屋。 葉昔進了會客廳后,便見到了葉裳躺在矮榻上,蘇風暖坐在他旁邊,他走上前來,仔細地看了葉裳一眼,對蘇風暖驚問,“他怎么會中了半步死?” 蘇風暖看了晉王一眼,將葉裳如何中毒之事與葉昔簡略地說了一遍。 葉昔聽罷后,看向不遠處未曾收拾起來的茶盞,眉頭蹙緊,收回視線時,又看了晉王一眼。 雖然他是平平常常的一眼,但晉王仿佛覺得被這位葉家嫡子的眼睛給洗禮了一遍。他暗暗心涼,開口道,“臭小子中的毒名字叫半步死嗎?這是什么毒?如此厲害?” 葉昔道,“天下劇毒排名榜上的毒,雖未失傳,但是在當今天下鮮少聽聞了。沒想到今日出現在了晉王府里?!痹捖?,他看著晉王,慢慢道,“葉家這些年雖然無人進京照看表弟,但也時常聽聞京中事兒,晉王雖然看不慣表弟尋常胡作非為,但也是愛護有加。今日這是怎么回事兒呢?王爺可有個說法?” 晉王一時間老臉有些掛不住,對葉昔誠然地道,“今日是本王之過,本王聽聞了一件要緊之事,才將他喊來我府里,沒想到有人趁機下毒手,簡直是其心可誅。那下毒之人已經自盡而死了,不過她就算死了,也沒這么便宜,本王也會查個清楚,將那下毒之人五馬分尸,若有背后之人指使,一定擒住,定然碎尸萬段?!?/br> 葉昔點點頭,不再說話。 晉王看著葉昔,葉家這個江南望族,推古論今,實在底蘊深厚,可溯極遠。據說族中子嗣,皆人中龍鳳,葉家的嫡出公子,雖然在天下沒有什么名號,但決計不是讓人小視之人,就這短短相處之間,他已經被壓的透不過氣來了,枉他活了大半輩子。 他想著,果然不愧是出身葉家,不愧是葉家嫡子。 蘇風暖雖然不滿今日葉裳在晉王府中毒,但也清楚,晉王是不會害葉裳的。她對葉昔道,“師兄,離陌怎樣了?” 葉昔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去時,他已經死了?!?/br> 蘇風暖面色一凜,頓了片刻,壓著怒意問,“什么人對他下的殺手?” 葉昔道,“他周身有無數小傷,是被鋒利的劍所傷,最致命的一處卻是穿骨釘,他能在中了穿骨釘后,支撐進城,已經極其不易了?!?/br> “又是穿骨釘?!碧K風暖冷寒下臉,對他問,“他中了穿骨釘后,支撐進城,定然有話要說??闪粝铝耸裁??” 葉昔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塊染了血的布料,遞給她,“他手里攥著這個?!?/br> 蘇風暖伸手接過,看了一眼,瞇起了眼睛,“這是沉香緞?!?/br> 葉昔點頭,“從布料上和花紋上看,這是慶和二十年的嶺山沉香緞,當時只產了十緞,都進貢給了皇上?!?/br> 蘇風暖忽然冷笑了一聲,沒說話。 葉昔看著她道,“冷山瘟疫后,嶺山沉香緞再不復,自此絕跡了。這是最后一批?!?/br> 蘇風暖又冷笑了一聲。 晉王在一旁聽得不解,不明白二人說什么,但大致他卻知道一定是極其重要的事兒。聽到嶺山沉香緞,他忍不住插口問,“你們說的可是嶺山織造?被瘟疫覆沒的嶺山?” 蘇風暖看了他一眼,點頭,“這世上再無第二個嶺山了?!?/br> 晉王默了一下,道,“給我看看?!?/br> 蘇風暖將那一小塊布料遞給了他。 晉王伸手接過,看了又看,點頭,“不錯,這是慶和二十年的嶺山沉香緞沒錯。這花紋是彩織的祥云紋,當時進獻進京時,禮部尚書來找本王,拉著本王去看,本王仔細過目了的。后來呈給皇上后,皇上留了五緞,一緞給了太后,一緞賞了皇后,一緞賞了月貴妃,一緞賞了太子,一緞入庫保存。其余的五緞,賞了本王府里一緞,國丈府里一緞,丞相府一緞,王大學士府里一緞,本來還有一緞要賞給安國公府,葉裳那臭小子沖進了宮,硬要了一緞。安國公繼夫人因此沒得到,氣壞了,但也拿葉裳臭小子沒辦法?!?/br> 蘇風暖自然知道此事,那是四年前,葉裳將他要的那一緞沉香緞給她了。 晉王繼續道,“后來沒過多久,嶺山便染了天災瘟疫,嶺山無人存活,嶺山織造也徹底不復了。再也沒產這種嶺山沉香緞了?!?/br> 蘇風暖又冷冷地扯了嘴角,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