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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齊齊搖頭。 葉裳低笑,也不理會他們,徑自向前走去。 眾人互看了片刻,都覺得這可真是新鮮了。這么多年,葉裳心情好的時候不是沒有,但這么堂而皇之表露顯唄心情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若不是太陽好好地掛在天空上,他們一早出來守著,確定它是從東方升起的,還以為今兒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呢。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陳述追上他,惡狠狠地說,“告訴我,是哪個女人?什么樣的女人?是女人還是男人?怎么讓我們連你是誰都快認不出來了?” 葉裳瞥了他一眼,拂開他的手,“自然是女人,爺還不好特殊口味?!?/br> 陳述盯著他,“還有呢?” “沒了?!比~裳搖頭。 陳述不死心,“沒了?你還拿我們當不當你兄弟?” 葉裳看著他們,“和一群笨蛋做兄弟,也不是多有面子的事兒?!?/br> 陳述一噎。 眾人皆默。 葉裳掃了眾人一眼,笑道,“還不到時候,等到了時候,你們該喊弟妹還是嫂子,自然就知道了,到時候看著辦?!?/br>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陳述哀戚地說,“看來這紅杏已經出了墻頭,我們截都截不住了?!?/br> 葉裳抬手給了他一拳。 齊舒立即問,“可是我們好奇死了,你就算瞞著,也該告訴我們什么時候算是到了時候?” 葉裳聞言默了默,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她的心攥到我手里,連跳都在我的手心里,也就是時候了。等著,我都不急,你們急什么?”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陳述忽然大笑,“原來你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啊,至今單相思?!?/br> 葉裳輕哼,又晃了晃手中的玉扳指,“她送的,這算一頭熱嗎?” 陳述大笑驟停。 葉裳不再理會他們,轉了話題說,“走,去問問晉王叔,查案有沒有結果了,要不要一起回京?” 眾人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了,只能打住話,跟著他一起去了府衙。 晉王昨日去見了鳳陽,鳳陽也沒給他說個正經的,把晉王氣了個夠嗆,但也拿他無可奈何。畢竟鳳陽鏢局在江湖上地位超然不說,和皇室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查案一時沒什么進展,只覺得這一樁事兒,愈發沒什么頭緒,實在煩心。 他一籌不展時,聽聞葉裳等人來了,他胡子又翹起,眉毛豎得老高,“他又來干什么?” 有人稟告說,“葉世子等人沒進來,還有咱們府的少爺,說來問問您,要不要一起回京?” 晉王本想一口否決,但忽然想起了卿卿,猶豫了一下說,“本王也打算回京,先將目前查出的事兒稟告皇上,再做定奪。告訴他們,這就啟程?!?/br> 有人連忙去縣衙門前稟告。 葉裳點了點頭。 陳述悄聲說,“聽說太子也在這府衙里住著,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 葉裳搖頭,“太子染了風寒剛好,讓他歇著,打擾個什么?” 陳述本來也不樂意見太子,尤其是因為卿華坊才使得葉裳遭了大難,險些喪命,算是他命大,死里逃生。他聞言自然樂意不見,“你說得對,太子貴體還是要好好安養為好?!?/br> 不多時,晉王收拾好了,命人備了馬車,帶上了卿卿,啟程回京。 陳述等人看到卿卿,都眨了眨眼睛。 劉焱好奇地問,“爺爺,她是誰?” 晉王瞥了葉裳一眼,冷哼一聲,揮手,“涉案之人,你打聽這個干什么?啟程?!?/br> 劉焱不敢打聽了,一行人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向城門而去。 出了城后,陳述忽然想起一事,問葉裳,“昨日深夜,許云初本來與我們吃酒,但是聽說她meimei暈倒了,他便匆匆走了。據說許小姐暈倒,是因為你?” 葉裳靠著車壁,聞言神色淡淡,“誰說的?” 陳述看著他,“許云初出了酒樓后,我派了人悄悄打探,聽著了點兒言語?!?/br> 葉裳搖頭,“不是,與我無關?!?/br> 陳述雖然不信他,但也知道他厭惡許靈依比蘇府小姐還要加個更字,便說,“這許靈依三天兩頭暈倒,也實在太弱了些,確實不能沾惹?!痹捖?,又道,“不過蘇府小姐到是更讓人好奇了,靈云寺那么熱鬧,生生沒見她的影子?!?/br> 葉裳挑眉,“你就那么想看蘇府小姐?” 陳述無聊地說,“好奇嘛,傳了這么久她的名聲,但至今未見,實在吊人胃口?!?/br> 葉裳輕哼,“不見最好,否則,你怕是會被她揍的找不到東南西北?!?/br> 陳述立即說,“不至于?我又不招惹她,她還能蠻不講理?說打人就打人?” 葉裳道,“那可說不準,她不是喜歡打架嗎?據說時常將她三個兄長揍一頓?!?/br> 陳述頓時欷歔,xiele一半好奇,“太潑辣的女人確實不好。你和許云初都不樂意娶她,太后和皇上即便一心促成,估計也拗不過你們。只能給她另擇婚配,京中這些子弟們,也都數得過來,我們也都認識。不知道她會嫁給誰?” 葉裳瞇了瞇眼睛,沒說話。 一行人回了京城后,葉裳等人各回各府,晉王則是連家門都沒進,帶著卿卿匆匆入了宮。 自從得知太子中了無傷花,皇帝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但怒歸怒,惱歸惱,氣歸氣,恨歸恨,這些情緒積壓到一定地步時,再聽說葉裳已經求得了解藥,救了太子,太子人雖然無性命危險,但的確自此后再不能人道了,皇帝收到馮盛的密報后,聽說太子得知后十分平靜,他也奇跡地平靜了下來。 太子出事,除了少數幾個人知曉,未鬧出大動靜。 皇宮內這幾日一切平和,朝野上下也難得平和,太后以及閉門反省的皇后和月貴妃也都沒什么動靜。京中上下無喧囂無吵鬧,也沒出什么大事兒。 京城各府的家眷們因靈云寺大做法事,幾乎走空了一半,相較于靈云鎮和靈云寺的熱鬧,京中真是平平淡淡,最近幾日,水花都沒激起一點兒。 晉王匆匆進宮后,皇帝沒在御書房,而是在后花園。 皇帝聽聞有人稟告晉王入宮了,便揮手召見。 晉王帶著蒙著面紗的卿卿,匆匆趕到后花園見皇上。 后花園的軒湖水榭亭臺內,皇帝獨自一人坐著,身邊無侍候的妃嬪宮女,只有一個小太監,給他打著蒲扇,扇著風。 晉王到了亭臺后,給皇帝見禮。 皇帝隨意地擺擺手,“王叔免禮?!痹捖?,掃了一眼垂著頭不聲不響地跪在亭外玉石地面上沒跟著晉王進亭內的卿卿一眼,問,“晉王叔怎么帶了一名女子來?她是何人?” 晉王連忙道,“她是與靈云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