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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是現在去靈云寺,還是再住些日子臨近再去?” 劉嬤嬤笑呵呵地道,“既然寺中如今吵鬧,我們就在農莊多住幾日,這農莊清靜,我也很是喜歡,舍不得走呢?!?/br> 王夫人笑著點頭,對小廝道,“你給你家世子回話,就說我們過幾日再去?!?/br> 小廝頷首。 王夫人對一旁的侍女說,“如今農莊的瓜果正熟,你去摘一些,讓他給葉世子帶去?!?/br> 侍女連忙應是,轉身去了。 劉嬤嬤笑開,“小裳的嘴雖然刁得很,但每年王府送去的瓜果,他都吃了,一個不扔?!?/br> 王夫人笑著說,“這片山林種出的瓜果香甜,別的地方種出的瓜果的確不如?!?/br> 劉嬤嬤笑著點頭。 轉日,王夫人又揪住蘇風暖學賬本。 蘇風暖看了一個時辰后,準時地又犯困睡了。 第三日,蘇風暖早早起來,跟婢女留了個話,便偷偷地溜出了農莊。她可不想再被王夫人揪住學看賬了,太枯燥乏味。 她前腳剛跳出圍墻,后腳小狐貍就跟了出來。 蘇風暖回頭看了一眼,笑著踢了它一腳,“小跟屁蟲?!?/br> 小狐不滿地對她抗議,控訴她竟然偷跑,不帶它玩。 蘇風暖向后山的山林看了一眼,對它說,“我可不是要去山林打獵?!?/br> 小狐哼唧,意思是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蘇風暖向靈云鎮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它說,“聽說靈云鎮附近有許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我們去轉轉?!?/br> 小狐頓時高興的四只爪子連蹦帶跳。 蘇風暖瞅著它,“可是得先找地方給你買一身衣服遮遮,你太顯眼了?!?/br> 小狐甩甩尾巴。 一人一狐不多時來到靈云鎮,蘇風暖先進了一家門面看起來不太大的衣裳鋪子。 小伙計見一大早便有客上門,笑著問,“姑娘是要做衣服?還是要買衣服?” 蘇風暖指指小狐貍,“做衣服,給它做一身?!?/br> 小伙計一怔,嘴角抽了抽,“姑娘,我們沒給狐貍做過衣服?!?/br> “它的衣服簡單,找兩塊布,縫在一起,給它套住身子就行?!碧K風暖深知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從懷里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現在就做,我在這里等著,半個時辰差不多?” 小伙計連忙收了銀子,笑呵呵地點頭,“能做能做,差不多?!闭f完,拿著銀子后面去了。 蘇風暖坐在椅子上等著,看著琳瑯滿目的柜臺,這家店面不大,樣式到齊全。 小狐貍跳到了柜臺上,瞅著衣服布料。 不多時,一名繡娘跟著小伙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量尺。 小狐貍用爪子扯了一塊布料,嗚嗚地對蘇風暖叫。 蘇風暖翻白眼,“太花了,難看?!?/br> 小狐貍搖頭,揪著布料不放。 蘇風暖無奈,對小伙計說,“它揪著的布料能做嗎?” “能做能做,姑娘給的銀子夠了?!毙』镉嬤B忙道。 蘇風暖收回視線,“那就做它?!?/br> 小狐貍頓時高興地跑到繡娘跟前,直著身子讓她量。 繡娘量完了尺,去了后面了。 小伙計給蘇風暖沏了一壺茶,小聲問,“姑娘,您這只小狐貍能聽得懂人語?” “嗯?!碧K風暖點頭。 “可真有意思,這樣的小狐貍可少見呢?!毙』镉嬓χf,“不過京城容安王府葉世子養了一只大白貓,據說也能聽得懂人語,他還馴服了一頭獅子,可兇猛了?!?/br> 蘇風暖笑著點頭。 清早店里沒什么客人,只蘇風暖一個人,小伙計打開了話匣子,便跟她說起了葉裳的事跡。 蘇風暖有滋有味地聽著。 半個時辰后,繡娘做好了小狐貍的衣服出來時,小伙計正說道,“雖然說這葉世子荒唐無稽,名聲不好,京城里的姑娘們見了他都繞道走,但不包括許小姐,聽國丈府的人私下說許小姐喜歡葉世子呢?!?/br> 蘇風暖挑眉,“許靈依?” “嗯,就是她?!毙』镉媺旱吐曇?,“據說許小姐這兩年得了隱疾,國丈府的人一直瞞著,其實不是什么隱疾,是相思病?!?/br> 蘇風暖頓時笑了,“那葉世子呢?可喜歡許小姐?” 小伙計搖頭,“這到沒聽說,葉世子素來荒唐,都在說沒人愿意嫁給他?!?/br> 蘇風暖不置可否。 小伙計打住話匣子,拿過繡娘做好的衣服,“姑娘看如何?” 蘇風暖看著繁復的花色,又看看小狐貍滿意的樣子,擺手,“給它穿上?!?/br> 小伙計將衣服套進了小狐貍的身子。 小狐貍頓時變成了花大姐,只露出頭和尾巴,倒是遮住了一身貴族狐貍皮毛的光澤,染了點兒鄉巴佬的農村色,不識貨的人看著它只會覺得好玩,不會覺得漂亮了。 蘇風暖雖然不滿意這花衣服扎她眼睛,但小狐貍喜歡的不得了,穿著花衣服在地上又舞又跳,像個打雜耍的,她也忍不住好笑,站起身,“走了?!?/br> 小伙計連忙送客,“姑娘下次若是有需要,再來小店?!?/br> 蘇風暖點頭,花了十兩銀子,做了一件衣服,喝了一壺茶,外加贈送評書,不錯。 第二十五章 東湖畫舫 清早的靈云鎮街上沒什么人,但也不十分冷清,畢竟快到乞巧節了,街上擺了許多裝飾。 蘇風暖出來的時候沒吃早飯,從衣裳店出來后,帶著小狐貍進了一家早點鋪子。 這家早點鋪子里人不少,但還好有多余座位。蘇風暖坐下后,小狐貍跳到了椅子上,坐在了她身邊。 蘇風暖對它說,“這里可沒有燒雞燉雞給你吃,rou包子吃不吃?” 小狐貍犯難地東瞅瞅,西看看,無奈地點了點頭。 蘇風暖要了兩蒸屜rou包子,一碗粥。 小狐貍抱著rou包子啃,開始苦著狐貍臉,后來吃出了滋味,抱著rou包子在凳子上邊吃邊跳舞,不亦樂乎。 本來它身上土了唧的花衣服沒多少人注意,如今這樣一鬧,頓時惹人注意了。 不少人看著有意思,對蘇風暖問,“姑娘,這是你養的……小狗?” 蘇風暖看著小狐貍還真像小花狗,含糊地應了一聲。 “不像啊,我怎么看著像狐貍?”有人說。 “狐貍吃雞,狗才吃rou包子?!庇腥说?。 那人恍然,“對啊,不過這小狗還真像小狐貍?!?/br> “這你就沒見識了?應該是狐貍和狗的雜交?!庇腥俗栽偠枚?。 這一句話比較服人,頓時沒了爭議。 蘇風暖嘴角抽了又抽,喝粥險些被嗆住,沒言聲,卻用眼睛瞪小狐貍,示意它安分點兒。 小狐貍是個識時務的,頓時安生下來。 吃完了早點,付了賬,蘇風暖帶著小狐貍出了早點鋪,尋著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