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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改變后,看起來都完全不同了。莉莉絲微笑:“怎么不留下來一起看?”“尼古拉斯剛回來,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謝無期跟她說再見,“我就不打擾了?!?/br>目睹著他離開,莉莉絲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轉為掙扎和疲憊。“jiejie?”紅發的尼古拉斯早沒了兩年前的開朗蓬勃,監獄暴動中留下的青紫讓他更顯陰鷙。莉莉絲只瞟了他一眼,沒有回話就移開了目光。第71章拿著那一大疊資料從莉莉絲家回來,謝無期苦大仇深。世界上總有那么幾個狗比作者,為了博眼球,博爆點,神轉折地把主角最好的朋友寫成反派。謝無期眼神一黯,最后還是沒忍住對作者臥槽了一聲。美神當久了,對各種情緒的感知也更敏銳,莉莉絲雖然表現無異,但情緒的波動還是出賣了她。莉莉絲的心虛,緊張與愧疚一絲不剩地傳達到了謝無期腦海中,讓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應。雖然還不能確定,但莉莉絲肯定和阿努比斯的案子有密切的關系。現在擺在謝無期面前的是一個巨大難題,其糾結程度不下于‘老婆和老媽撕逼該幫誰’。一邊是好友,另一邊卻是正義,謝無期呆坐了半晌,覺得還是手撕了那個蛋疼的作者來得更簡單。他再次拿出了那疊資料,不等細看,就被一只手全部抽走。隨之而來的是唇上溫熱的觸感,青年眼眸微垂,神情看不清明,但溫柔的神色盡顯無疑。謝無期內心微動。這個家伙畫風怎么不太對,人設崩了吧大兄弟?你不應該一向走沒臉沒皮的黃暴風么?伸手揪住青年的后領,不顧青年的意愿就把人扯開。但謝無期剛夸他有一點點溫柔,青年那沒臉沒皮的性子又冒出來了,青年抱臂,歪頭緊緊盯著他的臉。“現在心情好點了嗎?”其實看到你就覺得不太好。誰讓你頂著一個閃亮的主角光環,隨便說一句話,都能預言成真。還有,一上來就堵住他的嘴,真的是為了安慰而不是吃豆腐?謝無期給了他一個衛生眼,但心底那點煩悶卻少了幾分。青年聳聳肩,在謝無期看不見的角度,那疊資料已經被隱藏了起來。青年的行為并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那份資料謝無期之前就見過。里面有三份被排除在外的‘模仿犯罪’案子,其中兩名死者都是從事性交易的年輕女性,另一名是總是對妻子拳腳相加的中年男性。如同阿努比斯的作案方式,死者生前都受過不同程度的傷害。兩名女性死者下身都被硬物弄得慘不忍睹,但看這一點,倒很像阿努比斯一貫的兇狠作風。但奇怪的是,兩名女性頸椎上的折傷并不干脆利落,至少有兩次骨折的痕跡。而且阿努比斯一向是喜歡把死者折磨地近乎奔潰,才會一擊這段死者的頸椎。而這兩名女性在施暴前就已經被折斷了脖子,身上的傷口沒有任何收縮愈合的跡象。以前只當是模仿者不清楚阿努比斯的具體手法,現在想想,很有可能兇手是在遲疑,在憐憫這兩個死者。再說那名對妻子施暴的死者,死法既不像阿努比斯的手筆,也不同于之前的兩個女性。這名男子渾身都是機械性損傷,當被人發現時,他的脾臟已經破裂,肋骨折斷直插入肺中。但兇手并沒有在死者還活著的時候,直接結束他的命令。法醫解剖后發現,死者頸椎上的傷口完全是死者死亡后才補上去的。體內大出血以及肺部穿孔,隨便一樣挑出來都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兇手就那樣靜靜看著死者痛苦了近十分鐘,等待死者完全死透了才象征性地折斷死者的脖子。欣賞死者痛苦表情這種事情,只有少數心理變態的人才能做出來,大多數的兇手作案后,普遍都會心慌,更有甚者會敵不過心中的恐懼和悔恨去自首。但這個兇手明顯是帶著恨意和快意去折磨死者。再聯系到尼古拉斯入獄的原因,謝無期整個人都不好了。三起案子看似毫無關聯,但經過尸檢,造成他們心口十字刀疤的刀具都是同一把,并且傷口都是左深右淺,像是一名慣用右手的人行兇。但事實上,三名死者頸椎上的折損都是從右折向左邊,折斷頸椎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比傷疤更難偽造。所以,更有理由相信,行兇的是一名左撇子。左撇子,左撇子,謝無期反復念著這句話,煩躁地幾乎想撓墻。媽蛋,莉莉絲就是一個左撇子??!一遍遍地想要排除莉莉絲的嫌疑,卻露出更多破綻,甚至某個一直被忽視的場景在腦海中快速閃過,謝無期直接站了起來。“你要做什么?”謝無期沒有回頭,回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等著被車撞?!?/br>第72章飛馳的汽車迎面而來,車內還坐著敬業的小黑。以前他看完資料后,給莉莉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發現了一些信息。天地良心他只是發現兇手是個左撇子好嘛!但他一出門,就迎面一輛飛車沖來,如果不是被系統帶走,可能這條命已經了結。尖銳的車嘯聲刺激著耳膜,車體挾起的風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謝無期覺得有點冷,他眨了眨眼,面前的世界已經扭曲,就像一副被隨意潑了染料的圖畫一樣糾結成一團奇怪的畫面。等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現實身體中,只是那顆神王神格也被一起帶了回來。系統把他的身體保護得很好,一切生命體征正常,連呼吸都和平時一般無二。他睜眼的那一刻,紅發的莉莉絲正垂眼靜坐在身邊,熱情如火的姑娘難得流露出溫柔沉靜的一面。手指不自覺地屈伸幾下,在白色的床單上糾結出了一個團皺痕。“莉莉絲?”紅發的姑娘像被驚到了一般,猛地抬頭。莉莉絲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