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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那些信件都來自于外界,也是他與外界單方面聯系的唯一方式。“你最好看完它們,這里面應該有案子的線索?!?/br>青年聞言伸手,拆開了其中的一封信,片刻后青年的臉色變得有幾分古怪。信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大約就是↓↓【嗷嗷嗷,朱庇特大人好帥,我要給你生猴子!】什么鬼?青年把這封莫名其妙的信放到一邊,又連拆幾封,但發現內容都差不多,不是【大人請務必把您祖傳的染色體給我】,就是【愿用十年貞cao,換您一睡】拋開這些像極了腦殘女粉絲的信件,青年還發現了幾封特立獨行的↓↓【我要撕開你的衣服,蹂躪你的身軀,讓你渾身都染上我的痕跡……】再往信封里一看,居然還附著一張特寫了胸毛的猛男照。……尼瑪喉間梗著一口血,青年不得已繼續看下去,終于在一堆腦殘男女粉絲的信中看到了不一樣的。【去死吧惡魔,上帝不會寬恕你的!】【你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罪惡,我要詛咒你,在監獄里待一輩子吧,你這個人渣!】當然其中還有更簡單粗暴的罵人信件↓↓【h!】比起這些,還有更惡毒的詛咒↓↓【祝你雛菊變成太陽花:)】宙斯&簡遲:……你特么還附上一個微笑的表情想干什么???![手動拜拜:)]雖然可以從這些畫風各異,清奇無比的信中推測出,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是個最大惡疾,黑粉腦殘粉對半的囚徒,但看完這幾封信后,青年依舊控制不住自己內心奔潰。他抬頭,以極其怨念的目光戳著謝無期。盯……為什么要逼我躺槍!謝無期:看完它們,加油你可以的:)毫無頭緒的青年一目十行,尋找著一切可疑的信件,終于他看到了幾封異于其他的。這些信件的的主人就像他狂熱的信徒,不是說單純的崇拜,而是幾乎已經把他當成了人生的風向標,甚至隱隱表達著要效仿他犯案的意向。特意把這些信件挑了出來,用眼神詢問著謝無期,‘你說的案子和這些有關?’謝無期點頭。在他沒被系統帶去完成任務前,美國科羅拉多州發生了多起連環兇殺案,行兇者就像一個清道夫一樣清理著科羅拉多州的性交易者、搶劫犯、施暴者……這個自我任命的‘警察’無聲出沒在那些法律觸及不到的灰暗空間,以自己的特殊方式懲罰著那些僥幸逃脫了制裁的罪犯。染血的不公總是存在,有些正義也需要以染血的方式被伸張。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邪惡。曾經遭受過不公的人像找到了屬于自己的裁決者,而失去了至親的人卻哭泣著斥訴。大規模的游行在各州展開,他們或怒罵或推崇,但不約而同將埃及冥神‘阿努比斯’的狗面人身像印在身上。阿努比斯,一個審判死者,裁決著他們將去往何處的公正之神,更是那些不甘寂寞的媒體送給行兇者的代號。暴力鐫刻在人類的骨子上,不停歇的血腥戰斗使遠古的人類得以生存,得以繁衍。當這個世界披上了一層文明的皮囊時,暴力終被壓抑。但壓抑并不代表著消失,美國史上出現的連環變態殺手無數,他們可能是沒有家園的流浪者,也可能來自工薪階層,有些更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們或許面貌不同,性別不同,經歷不同,但相同的是他們一樣的嗜血、殘忍。他們雖然被世人唾棄,但同樣擁有無數的擁戴者,更有不少人會效仿他們犯案。‘阿努比斯’就是其中之一。他作風高調,每次犯案后都會在死者胸口放置一根象征‘正義與秩序’的瑪特羽毛,他就像一個把自己染上了血腥卻還世界一個光明的冥使。無數人的暴力因子開始蠢蠢欲動,只是這次包裹上了一層名為‘正義’的假面。他們在用以暴制暴的方式向‘阿努比斯’致敬,卻不知道‘阿努比斯’正在向另一個人表達著自己的敬意。而那個人,則是被稱為監獄之子的人。監獄之子——生于監獄,長于監獄,卻建立起了屬于他的監獄規則。第66章監獄之子監獄之子……聽起來很厲害對不對?呵呵,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光光‘長于監獄’這一條就注定了他只能呆在這所監獄里,每天免費被請喝茶但不能出去放風。更不要說利用這么一個身份找到行蹤不定的‘阿努比斯’了。青年雙手交疊支于下巴,眸色深沉。尼瑪,這簡直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絕逼是被誆了!而誆他的人臉上沒有一絲心虛之感,反而鼓舞地讓他加油,說:“我先離開一會兒?!?/br>青年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疑惑,‘你要去哪?’“你待會兒就知道了?!痹捯魟偮?,謝無期的人影已經消失,只留青年一人捏著那一大堆的信件呆在原地。青年伸出的爾康手挽留一樣撓了撓,但只摸了個空。別走啊,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的!被留下的青年一陣空虛寂寞冷,閉了閉眼,只能將注意力放在了當下。他一邊快速著那些信件,一邊支使系統把有名的偵探全都掃到他腦海中。機智如他,一心兩用又怎么會降低他的效率[很火的狗頭]禁閉室中很安靜,除了翻閱信件的聲音外并沒有其他雜音,直至門被敲響,獄警才疑惑地打開門的一條縫隙,望向來人。來人朝他招手,又在獄警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片刻后,兩人的對話已經結束,而獄警將目光投到了青年身上。獄警手中的警棍敲了敲門,發出的‘砰砰’聲引起了正在臨時抱佛腳的人的注意。背對著獄警的青年動作不停,將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