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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但是他不能發出警告,一旦擺出維護自己向導的姿態,所有人都會知道延年其實是個向導,那他的理想和抱負都將成為浮云。莫倫只好壓抑住這點憤怒,把手放在膝蓋上,緊緊攥了起來。李延年吃了小甜點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覺著這樣的聚餐很好,以后可以多來幾次。眼見林文飛喝干了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大家都起身準備回家。飛行器上,莫倫把李延年摁在座位上,張嘴就在他殷紅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嘶……你干嘛咬我?!”李延年正覺得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冷不丁被這么咬了一下,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憤憤然地揪住莫倫的領子就吼:“說過了不準咬嘴巴的!”莫倫看著他一張臉好像變紅了幾分,就算說話這么大聲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不禁笑出聲來,低頭在他鼻子上也咬了一下,“那咬其他地方就可以?!?/br>“其他地方……也不準咬!”李延年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莫倫忽然搖晃起來,一搖一擺的看起來跟只不倒翁似的,連忙伸手去抓,但抓又抓不住,頓時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別動啊,我都摸不到你了!”莫倫一聽自己的向導想要摸自己,那必須滿足,高興地把臉和手都伸了過去,讓他隨便摸,怎么都行,還邊勸:“想摸我哪里?臉還是手,肚子還是胳膊?”李延年又抓了幾下,終于抓到他的一只手,笑呵呵地撲過去趴在他身上上,仰著頭笑:“哎呀,怎么手變大了呢?你記得你的手……只比我的大一點點的?!?/br>莫倫這才瞧出來小孩有些不對勁了,分明剛才還好好的,但現在怎么表現的跟喝醉了酒似的。不但說話不清楚了,連眼神都飄忽起來。“這里才是我的手,你剛才看的是我的胸!”莫倫無奈地給他糾正,但是也覺著新鮮,莫非是那幾塊點心起的作用,不過不是酒的分量很少么,怎么這么容易就醉了呢?他立刻打開個人終端接通酒店負責人的通訊,問完了才知道,原來那是酒釀點心,酒的分量雖然少,但也要分是什么人吃,像李延年這種從來沒接觸過首都星特種酒的,吃了那么幾塊醉了也實屬正常。好在是醉在了飛行器里,莫倫這下是真的相信李延年醉了,看著他一臉傻乎乎有點遲鈍的樣子覺得稀罕的不得了,頓時了生出了一點逗弄他的意思。伸手在他嘴角處抹了兩下,俯身吻了吻他的下頜,問:“你喜歡莫倫嗎?”李延年猶豫了一下,盯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先是“噢”了一下,然后才傻笑了兩聲,對著莫倫的額頭就磕了上去,咚的一聲莫倫被他磕了個正著,扶著額頭哭笑不得,這是幾個意思???就聽他家小孩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他……他是個好帥好帥好帥的男人,他叫……叫顧偉倫!才不是什么磨輪呢,磨輪是什么玩意兒,能吃嗎?我不認識!”莫倫搖著頭笑了好半天,沒想到李延年醉了以后居然這么可愛,瞧著說話的語氣,跟撒嬌沒啥兩樣。一邊說話還一邊往他身上掛,兩只胳膊都搭在他肩膀上不斷下滑,要不是還有點力氣,這會子只怕已經整個兒都窩進他懷里了。不過窩進他懷里才好呢,莫倫平時都見不著李延年撒嬌的樣子,主動的時候也有,但都是和他對戰贏了的時候興奮的勁頭上來的時候,一個勁地往他身上撲!大熊抱過后就被莫倫扣下了,慢條斯理地和他講一遍新的技術要點,還能痛快吃一頓豆腐。和那些性格柔順的學員向導不同,李延年表達喜歡的方式很直接也很男人,擁抱從來都是大熊抱,親嘴也跟搶奪地盤似的,兩個人在彼此的唇舌間你來我往,互相占據地盤,經常一場深吻下來累得氣喘吁吁。要是沒有強贏,李延年就會要求再來一次,直到自認為自己把莫倫給吻癱軟了為止!只有現在,此刻,莫倫覺得掛在他身上的李延年好像乖巧的孩子那么順從自己,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強烈的依賴和親昵。莫倫越看越心潮滂湃,漸漸就管不住自己小腹下頭的那位了。他抬頭瞄了一眼自動駕駛上的時間顯示條,還有五分鐘到家,放心地俯首含住小孩的耳垂,兩只手都伸進了他的上衣里,對著只要一接觸冷空氣就會發石更的兩點游走了過去。李延年不舒服地哼哼了幾聲,但更多的是被莫倫的動作給逼成了低喘,掙扎了一通沒有用,還被揉搓的更疼了,只好委曲求全,把頭埋在莫倫的頸窩里,來回地蹭,好發泄自己身上的燥熱。莫倫沒能忍耐多久,等著飛行器一落地,就抱著他跑進了別墅大門。直到半夜別墅的院子里都是靜悄悄的,除了偶爾有幾聲鳥叫,就是那一陣陣聽不大真切的低啞呻吟,和細細的驚叫,在靜謐的夜晚斷斷續續地形成了一篇甜美的樂章。隔天,李延年睡到中午才起來。清醒后后悔不迭,發誓再也不吃那種酒釀點心了!他這身上一塊能看的地方都沒有了,到處都是紅色斑點,不用問,全都是莫倫那頭野獸弄出來的!他還美其名曰說這是人體彩繪,被賭氣的李延年下狠心一腳踢下了床。莫倫知道自己這回是稍稍有些過分了,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向導太過誘人。他昨天太急迫和太激動,還忘記了戴避孕套。不過,他不太擔心地想,李延年還小應該是不可能懷孕的。再說了,他跟普通向導還不同,既有和哨兵等級的五感又有比一般向導更強的精神力,老天爺都這么照顧他了,大概在生育能力上是不會再偏愛了。對此毫不知情的李延年當然更不會去想自己會不會懷孕的事情,起床后就打開個人終端和艾利瓦教授聯系。他們之前約好了安頓好之后就一起去首都星的華文研究所,這都過去快兩天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先去。不過,看到全息屏幕上的男人,李延年差點以為自己輸入錯了通訊號碼,“請問,艾利瓦教授是不是……”艾利瓦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笑道:“怎么,認不出來了?我就是艾利瓦啊,年輕了二十幾年你就認不出來了?!”李延年瞪的眼珠子幾乎要脫窗,“你是艾利瓦教授?!我屮艸芔茻你是返老還童了還是我眼睛瞎了,你怎么可能這么年輕!”比之前何止年輕了二十歲,根本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艾利瓦對他的驚訝相當受用,整理一下鬢角的頭發笑了笑:“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過去一直戴著面具上班,真是抱歉。不過我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現在我不是你的老師了,而是你的朋友,以后你就叫我艾利瓦吧!”“你說之前那副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