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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才夠,然后咧著嘴開口道:來,蚩尤,為了你弟弟,放血吧!現在還沒有匕首,畢竟劍都在爐子里煉著呢,蚩尤接過我遞過去的容器,也沒多啰嗦,反正這家伙只要不威脅到襄恒什么都好商量要我的血何用?淡定的一口咬開自己的手臂,他一邊放血一邊問我。這把劍以后只能你用,必須綁定。我不咸不淡的回他,襄恒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哥的手臂,然后譴責的看著我。我對襄恒的譴責和邊上鐘鼓的怨念視而不見,接過碗倒進熔爐的金屬上,呲蚩尤的血液全都融進了金屬里,我砸吧砸吧嘴說:以后你隔三差五的就來放碗血,有好處的。襄恒冒殺氣了。蚩尤也怒視我。我一撇嘴,邁著步子往外走,打算回去再睡幾天,酒早就喝完了,只能靠自然入夢。一邊走一邊打哈欠,我撩起帳簾又方向,看著樓說:哦、對了,那龍鱗估計要燒個十天半個月才成,不能斷了,你堅持點。一句話說完,樓也開始冒殺氣了,我趕緊撩開帳簾離開這帳篷。離開了點才放松下來,卻聽見那邊襄恒好奇的問:哥,二愣子到底是什么?我黑線了下,感嘆這家伙的腦回路,卻聽見蚩尤猶豫的回答他說:大概實在說你吧噗~蚩尤你也知道呀!我躺在床上,扯著鮫綃把自己包起來,睡成一團。只是睡不著而已,腦袋里空空一片,也沒有睡意。我干躺了一會兒,確定暫時是睡不著了,于是干脆坐起身來,取出皇來琴開始彈奏。大概因為心境變化的關系,去除了那些浮躁,我的琴藝也上升的許多,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好懂,現在的琴聲,固然是曲調悅耳,卻沒什么感情,冷冰冰的。茫然的撥弄著琴弦,聲音也漸漸的傳開了,一道身影走了進來。我抬起頭來看,樓手上燒著龍鱗,面癱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聽見他開口問:這首曲子叫什么?還不錯。難得他居然會開口夸我,這些年他說我彈琴難聽我都習慣了,此時倒真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我半斂著眼,一邊彈奏一邊回答他:莫失莫忘,我唱給你聽。這是一首我以前一直想不起來的曲子,旋律簡單卻不好記,本來就是純音樂加哼唱的,現在配著調子我張口就能唱出來。我輕聲和著調子唱,樓繼續舉著南明離火燒龍鱗,他只是安靜的看著我,唱到一半的時候他又開口道:算了,你別唱了。我彈琴的動作慢了下,卻沒有停下來,茫然的看著樓。他皺著眉,這些年他越來越喜歡皺著眉頭,我簡直找不到以前那個囂張的少年的影子了。怎么?你不是說還不錯嗎?你唱的太難聽了。是是是,我就是音癡成了吧!我放下琴,拿起邊上的酒壺開始喝酒,這是我新釀的酒,沒辦法讓我入夢,卻也是容易醉人。我提著酒壺灌酒,喝水一樣的往喉嚨里倒,品也不品就直接咽下去,酒香彌漫。隨手丟掉空壺,我又扶起琴,坐在床上豎著抱好,五指快速掃過琴弦,凌厲的音刃直接飛向了樓。他挑起眉舉著火繼續燒,有條不紊的閃躲著,暗紅的雙瞳漸漸泛出金色,開始燃燒戰意。暴力狂,真傷不起。寡淡的吐槽了一句,我繼續去撥弦,動作越來越快,使用的力量也越來越大古琴用來彈十面埋伏,我真是坑爹,沒一個音在調子上,不過殺氣倒是出來了一道音刃劃過樓的臉,帶出一條血痕,也讓我冷靜了下來。樓用空余的左手一抹臉頰,看著血扯開了嘴角,給我看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微笑。我實在是找不到形容這個笑容的詞,感覺他有點病態的愉悅,還很興奮,這是屬于抖M的笑容,是暴力狂的笑容,是變態的笑容我以為他會爆發,然而相反的是他居然冷靜了下來,眼里的金色也漸漸褪去了,恢復成原本的顏色。本來就唱的難聽,別不承認。樓就掛著淡定的笑容,看著我說。我放下琴收起來,不想理會他。咩。我開口叫喚。本來就不是淡定帝,裝什么裝?!看著他腦門上頂了個十字走過來,我心里吐槽他。你干嘛!他扣住我的下巴就啃了過來,一如既往的不講理,活脫脫的野獸派。唉媽呀不對吧!喂!辰凰臥槽又看見不該看的!鐘鼓也走了進來,一開口就崩了。我和樓同時看向他,他后退了兩步黑線著說:我去洗眼睛!我什么都沒看到,我都說了什么都沒看到了!樓你冷靜點啊啊啊啊看著他倆都離開,我淡定的一抹嘴,躺下睡覺。不就是被啃一口嗎?有什么大不了的。16、始祖之劍樓用南明離火燒龍鱗,足足燒了兩個月,然后在松手之后就陷入了昏迷。襄恒捧著龍鱗粉末灑進了熔爐,而我帶著樓回了帳篷。把他安置好,我坐在床邊安靜的看著他,腦海里情緒糾纏在一起。我想了很多東西,比如一路上他明明很不耐煩卻堅持陪我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地方,再比如他總是會把好東西留給我,總是會走在我身前解決麻煩他似乎很聽我的話,這回也一樣。我讓他燒龍鱗他就照做,即使透支了力量也沒有放棄不干。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恥,明明知道的還做這些試探,不只鐘鼓,連襄恒都看的出來,樓喜歡我。我看著他睡熟的臉,心里卻還是有些掙扎。樓生的俊美,平日不說話的時候看著又幾分邪肆,現在睡著了表情柔和了許多,卻還是帶著幾分桀驁不馴。他的眉很張揚的上挑,微微皺著,凸起一個小疙瘩,我看著看著就想伸手撫平它。我光棍了這么多年是不是該談場戀愛了?我撫平樓的眉,慢慢摸著他的頭發,心里想著。我對長琴的感情也差不多淡了,樓喜歡我,我對他也有好感,也許可以試試?滿腦袋的胡思亂想,我就坐在床邊一直等著樓醒過來,等了三天。松手!樓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吐出了醒來后的第一句話,我捏著他頭上的一只角,淡淡的回:不要,我蠻喜歡的。黑色的角并不太大,有一半都藏在他的頭發里,摸起來不怎么平滑,卻癢癢的很舒服,也不扎手。我捏著他的角,他腦門上爆了個十字,快炸毛了。我對著他的眼又重復了一邊剛剛的話:我蠻喜歡的。這樣你都聽不出來就可以去死的。我看見他耳朵尖紅了,真難得這個二話不說就能啃上來的家伙居然會害羞。趁勝追擊,媳婦都是自己爭取來的!小樓,你記不記得以前問過我為什么不束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