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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他:你就這么喜歡那條蛇嗎?是不是因為它你才不肯嫁給我?你想到哪里去了?長琴的表情僵了一下,極不自在的開口,湊過來想吻我的額頭,我閃過去了。哦那就去吧。我淡淡的吐出這么一句,心里覺得很悲哀,居然爭不過一條蛇。又是十年朝夕共處,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還以為就這么發展下去遲早是要在一起的,結果倒好,他還念著條蛇。枉我這幾年賣萌撒嬌,全是虛的,兄弟就是兄弟,在親密也還是兄弟心情一下子落到極點,長琴自然也發覺了,便道:你若是不愿去,便不去吧。我心里酸透了,醋壇子一下翻過來,偏偏還是裝作沒事人的樣子開口說:沒事。我又不會妨礙你,怎么還沒去就開始趕人了?走吧。為了讓他放心,我率先爬下床抱起邊上的皇來琴收起來,做好了出門的打算。長琴走過來,我們走出殿外,隨口一個法訣架起了云團。揮散了劈過來的雷,我看了眼身邊的長琴,心里是滿滿的失落感。明明就不喜歡我,為什么還對我這么好?我自己也是,像個傻子一樣湊上去,看吧,終于討嫌了吧?!他去榣山都不想帶著我了,是呀帶我一個電燈泡干什么真是,到頭來還是我任性,沒為他想過就跟上來了。算了,到了榣山我在找個機會離開好了。辰凰,你到底怎么了?長琴皺著眉問我,眼里有些疑惑和關懷。沒什么呀。漫不經心的回他一句,我偏過頭看著邊上飛速掠過的云彩和飛鳥,心里卻有些怨念。明明都不想我去了還做一副關心樣子干什么?我說我不喜歡慳臾你會和我回去嗎?肯定不會呀,反正我也知道的,所以就不說出來了??墒歉?,我舍不得呀,一想到以后就不能對著你肆意妄為,也不會有人會一直陪著我為我做好一切,對著我安靜的笑一想到這些屬于我的溫柔以后就全沒有了,我就覺得好難過,這樣你都不能讓我表示下嗎?非要笑才行嗎?我扯著嘴角深深的看著他,緩緩開口:真沒什么的。頓了一下,我補了一聲:哥。長琴收斂笑容,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14、且行且歌榣山到了。我跳下云團任它消散,看著入目的一片山清水秀,反而松了一口氣。長琴似乎心情不好,雖然看起來溫溫和和的,但眼神卻有些冷。早死晚死都是死,我索性主動開口對他說:哥,你去找慳臾吧,我就懶得去了。長琴看著我的笑臉猶豫了,想了一會兒才應下:嗯。我就看著他走進樹林,直到完全看不見身影了才收起笑臉,面無表情的扯下頭上綁著的鳳凰扣,看了一會才收起來。披散著頭發,步行走開。榣山的屏障,真的不是什么復雜的東西。好歹也研究了那么多年的陣法,隨意做個手腳就能離開,誰也發現不了。不過他現在應該也不會在意了。出了榣山在回頭看,因為屏障的關系,只能看見一片樹林。水湄也好,長琴也好,慳臾也好,什么都看不見。我終于打消了本就不該有的念頭,拍了拍臉開了個無目的的傳送,淡定的走了進去。我還是不喜歡蛇,也不想一群蛇叫我舅舅。傳送陣把我穿到了深山老林里。看著眼前除了樹就是樹的景色,我抽了抽眼角,還是接受了。然后,我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光芒一閃,眼前出現了一個身上冒黑氣的人。不對,是魔。我看著他狐疑的打量著我,感慨了句天涯何處不相逢,抬起手在半空晃了晃打招呼:喲,小樓,好久不見。看來你混的很好呀!他照舊一身黑,頭上頂著角,手臂和脖子的皮膚上爬滿了暗紅色的紋路,血一樣的顏色,明顯暗黑屬性的氣息浮在他周圍止不住的翻滾著。十年不見,這小子的魔性越來越重了。你怎么在這?樓望著我問,殺氣總算是消散了些。我拉攏著眼回他:我哥不要我了,所以我離家出走。你哥?上回榣山那個?啊。隨口應了一聲算是承認,我走到他邊上,發現這家伙居然也比我高!臥槽有沒有比我矮的呀!對了,死了老長時間的葆江妹子比我矮三公分其余的,似乎阿雙也比我高一點。相識一場,勞煩收留我吧。樓表情怪異的看了看我,似乎在猶豫什么,開口說:你不在意的話就跟我來吧。果然是知恩圖報的好人!不對,好魔!我跟上他的步伐,想著暫時就賴上他了。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會說:我在意!看著眼前這個簡陋到粗獷甚至可以不加任何修飾詞的山洞,過慣了奢侈日子的我,一瞬間有些崩潰。什么都沒有,光溜溜的石壁,邊角的地方爬滿了青苔,沒有床,只有一塊鋪了獸皮的石板地。其他的,就只剩下一堆燃盡的篝火了。吃的呢?喝的呢?用的呢?我想拉著樓的衣領咆哮他,然而他卻是一臉的淡定盤腿坐在了獸皮上,眼一閉開始休息了。于是我不得不面對成為山頂洞人這個既定的現實了。山洞里的光線也昏暗,昏昏沉沉的讓我從主觀上就有說不出的擔憂,總覺得會爬出幾只我不喜歡的動物,老鼠什么的我搜遍全身,終于從袖里空間翻到了兩顆上好的夜明珠,電燈泡終于是有了,隨手拋到上空讓它懸浮著,我繼續翻東西。又找到一堆南海鮫綃,揉吧揉吧鋪在地上,暫且睡這里了。想我天曜辰凰什么時候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呀自嘲的笑了笑,我取出皇來琴放在膝上,輕手撥弦。你說我賤不賤?他逼著我的時候我還不樂意碰琴,現在一個人了反而自己就想彈。一邊想手上的動作也不停,這些年我的記性越來越好,有些曲子還是上輩子只聽過幾次的,現在卻能隨手彈出來了。記得長琴說過的,境界到了,意境也就到了。這首酒狂,調子偏緩,以前不懂它到底哪里狂了,現在看倒是明白了,本就是我自己理解錯了,不是狂,只是一個醉我全心彈著琴,樓睜開眼,不耐的開口道:別彈了!真難聽!琴音戛然而止,我愣愣的看著雙手,難聽嗎?學琴以來這么久,頭一次被人說難聽,看著樓煩躁的樣子,我沉默了。樓也看著我,皺著眉頭呵斥道:哭什么哭???我抬手一抹臉,果然是涼涼的。你憑什么吼我!我睜大眼舉著琴就砸他,口上不停的喊:你憑什么說我彈的難聽!琴木不輕,砸在樓的身上他卻不閃,只是皺著眉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