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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來給長琴好了!心里頓時有了主意,雖然不是他的原聲但勝在材料什么的都是上乘,配長琴的琴藝還是可以的,也結實,音攻什么的弦絕不會斷掉其實祝融做的三把琴里面,長琴的鳳來是最后才成的一把,我的皇來才是第一把琴,至于第二把鸞來則是一直沒動靜。就做工來說鳳來是最好的,可論材料來說的話,皇來絕對頂尖!月桂樹的枝干做琴身,弦則是更為罕見的東西,與太陽星上金烏其名的太陰星星雀之羽,洪荒時期的好東西。再加上星雀一直棲在月桂樹上做巢,弦與琴身自然十分契合,這琴在我手上也是浪費,到了長琴手上說不定更合適大定注意,我開口叫了長琴一聲:哥!嗯?長琴邊走邊回應我,然而當我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股極強的力量波動打斷了我,順便也讓長琴起了疑心,腳下一頓就轉了方向。待會在說吧,我也有些興奮,剛才那股力量絕對是好東西出世造成的!只是沒想到,洪荒之后居然還有天材地寶沒被人挖出來,到讓我們白撿了便宜!伸手給榣山又布了個屏障,我才放心了些。轉眼以至目的地,自覺從長琴背上跳下來,光著腳打量附近的情況,居然是煎魚住的水湄。難不成東西是這貨的了?我郁悶著,卻不多時就打消了猜疑,因為慳臾正趴在石頭邊上眼睛直轉圈圈呢,估計是被力量震暈了過去,只不過它長的太黑了之前沒看見而已。我一招手令慳臾飛到手邊拎住它的尾巴看了看,果然是暈了過去,反正死不了,于是隨手丟在地上不管了。再去看長琴,他表情頗為嚴肅的立在平時彈琴的地方望著水面,在那里,一把木琴懸在半空,柔和的靈力波動讓我通體舒暢。想什么來什么,我哥的琴可以換了!我這么想著,只見那把琴自己也悠悠飛到長琴身前,弦不住的輕顫著,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長琴抬手輕輕一撥,錚錚然琴音瞬間就將榣山的屏障沖的粉碎,一聲琴鳴竟是響徹天地!了不得!我心里嘆道,連忙重新布上好幾次結界,招來了奪寶的可就不好了,雖然這琴已經認我哥為主,難免也有眼熱的想報復社會。長琴神色深沉,嘆息了一聲道:五十弦得此一琴,不知是福是禍。聽他所述,我細細一看那琴咦?明明只有二十五弦呀?10、世道太亂隨心而動,歡則萬物俱榮,悲則生靈俱哀,五十弦齊奏,則天地澄然、重歸混沌長琴還在解釋著,我卻黑線著又數了一遍那琴上的弦,是二十五不錯,于是便道:哥,這琴明明只有二十五根弦,你多數了一半!長琴話語一頓,繼續說:本該是五十弦不錯。我抽著嘴角很崩潰,皇來在三把琴中琴弦最少,只有十三根,這我都彈的快瘋魔了,鳳來琴足有二十一弦,我碰都不敢碰,這琴更牛了,直接就二十五,章魚都沒法彈!長琴彈鳳來的時候可是只碰那幾根的,其余全是擺設,這回估計也一樣。你怎么知道這是五十弦?好吧,叫二十五弦畢竟不順口,暫且就這么稱呼吧,我更好奇的時長琴為啥知道這琴。長琴捧著琴就地坐下,我也跟著坐下等他說,緩了緩,長琴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五十弦,本該是女媧身邊素女之物,并非是琴,而是瑟。伏羲聽過后覺得其音色過于悲凄,就抹去了二十五弦我賭這里絕不干它音色如何的事,就長琴之前的介紹,明顯是這琴太逆天了才遭此摧殘的,不過話說回來瑟原來是五十弦呀,我還一直以為就是二十五弦呢,以前學琴的時候隔壁樂器教室好像也有學這的,弦太多我看了就犯暈。五十弦乃是天地自然而生,伏羲縱使是有多大本領也比不了天道,那二十五弦雖是抹去了,卻未曾消失。于是乎醞釀了一陣子這琴就換個馬甲又出來了?那素女的瑟不也是叫五十弦?重名了,哥。改個好聽點的名字吧,這名字太簡單了,還文不對題。長琴聽我這么問,只是皺著眉搖了搖頭,語氣冷上了幾分道素女的那把,已經毀了!難的見他情緒這么激動,我知道他對樂器的執念遠勝過我這個山寨的琴靈,也有些理解,繼續問道:不是說天地所生,毀不了嗎?是呀是毀不了的長琴的聲音愈發冰冷,語氣卻是平淡的很:概是因為毀不了,便被拆了十八根弦做箜篌了,余下七弦做成琴了。真無恥!管他是誰做的,太無恥了!人家素女妹子好不容易得了個好東西還就被搶了,悲催不用解釋。不過拆出來做成琴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伏羲琴?上古十神器之一?7畢竟對傳說中的十神器有點憧憬的,我對這把和東皇鐘一樣是樂器且兩者并列第一的大殺器有些好奇,為了驗證猜想便向真百科全書太子長琴問:那這是什么時候的事?長琴沉默片刻才開口:那時候聽說女媧和伏羲感情還很好。果然是洪荒時候的事了,不過長琴你怎么知道?眼里傳達著這個疑問,我看向長琴。我、我聽父神說的。八卦是不可抵制的!居然連長琴都有八卦之心,我對其他的神就更不看好了。我抬頭看看月亮,天色已晚,可以回去洗洗睡了,于是便開口喚長琴:哥,回去吧。嗯。他應了一聲,一揮袖手中琴便換了樣子,五弦歸一,二十五根弦琴瞬間就成了五弦琴。我眼睛一亮,心道原來還能這么干呀,那伏羲那邊被封印的那把弦也許多的琴大概也可以變成七弦琴,二十一根弦,三弦歸一剛好~看著長琴收好琴,我淡定爬上專座,回去睡覺了。大半夜醒來,我壓力很大,看著長琴的睡臉,我壓力更大了。外面的天還是黑的,我卻已經醒了,不是因為睡足了,而是嚇醒的。長琴睡著后表情更為柔和,也自然的多,不像白天總是習慣性掛著笑臉,雖然一副溫文模樣畢竟是虛假的,其他人也許察覺不出,但相處這么久我卻分的很清。他散著發,繁復的玉飾盡數取下了,鴉羽一樣的顏色襯得面龐更為白皙,眉心的一點紅色印記也猶未好看,我幾乎看癡了,伸手順了順他散落在枕邊的發,如意料中的柔軟。其實長琴的睡相十分的中規中矩,都是平躺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腹部的圣母姿勢,但是和我一起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比如現在他就是側著睡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更要緊的是,我居然睡著睡著就湊到了他懷里。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我便是埋在他胸口,他的下巴則頂著我的頭頂。我不由想,這樣的姿勢簡直就像是他摟著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