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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才丟人吧……蒼言只好無力伸手想要擋住小三好奇的視線,好歹不能讓人,嗯,虎,看活春宮吧。無奈被小三靈活地躲開了,骨溜溜著碧綠的眼睛,直盯著蒼言瞧,蒼言哀嘆一聲,覺得以后在小三面前再抬不起頭了,駱駝似地閉上眼睛,打算來個眼不見為凈,自欺欺人去了。云赫連天撇了眼小三,誤以為蒼言是因為這才不好意思,體諒地拎住了小三的脖子把他丟到了床下,讓他一邊和小四玩去。干完了之后,另一只手從他腋下穿過,雙手攏住了他欲望的中心。蒼言的刺激越發大了,死死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卻不能阻止快感的涌出,難耐地扭動著腰身。云赫連天貼著蒼言的耳朵,問道:“不舒服?”他明明是按著豐富的經驗來做的啊,這個雖然他本尊沒有經歷過任何情事,可是他的化身不是白化的,萬萬化身難道是說著玩的?如此多的化身,哪怕每個都只經歷過一場情事,這個加起來的數目也不光光是用經驗豐富可以來形容的吧,何況他的化身中很是有那么幾個情場高手,個中翹楚啊……比如專業的采花賊,那技巧那手段嚴格來說都是屬于云赫連天的經歷。于是云赫連天的這個技巧,實在不是當初生澀的赫連云天能比擬的,連赫連云天那點不算技巧的技巧都能讓蒼言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云赫連天的taonong怎么可能不舒服?而是太舒服太刺激了啊,舒服得蒼言不過幾下就要xiele而已……蒼言哪里敢開口答話,一是答不出,二是他怕一張嘴就都是讓他自己聽著都覺得羞恥的呻吟啊,三是他真的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只不過被這么摸幾下就射了的話,實在是太傷害雄性自尊了……蒼言這一沉默,表情這一糾結,云赫連天以為他真的是不舒服了,更加搜索著那些被他深埋的記憶,如法炮制在蒼言身上。這下好嘛,終于如愿地讓蒼言顫抖著繃緊了腳尖,一聲低吼,得到了高潮,嗯,那個雄性自尊也是所剩無幾了,蒼言喘息著糾結,自己到底堅持了幾息呢……卻被一聲驚呼打斷了。“蒼言,救命??!”燈泡這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準是那個惹禍的狐貍精云初,最可惱的是,他早不來晚不來,什么時候不好,非要挑在清晨他剛和云赫連天做完些少兒不宜的床上運動正在面紅耳赤的時候來攪局。蒼言是又羞又惱,恨不能一把捏死云初這個禍精,可是幾千年的交情,別說他還真下不了手,還得光著身子從床上跳起來巴巴去救他,邊忿忿地想著,他要死也得自己捏死他才出氣不是,死在別人手上算什么。蒼言心里對云赫連天那是一萬個抱歉,兩個人正在床上濃情蜜意的,突然跳出個人來跟他喊救命,也不知道云赫連天會不會生氣。反正要是換做是自己大概會不快吧,不過云赫連天也許就不會吧,他也不怎么喜歡自己,想到此節,蒼言又心里微苦,他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陪著自己的吧……到時候孩子出生了,他會不會就……“蒼言!”隨著又一聲驚呼,火紅的身影是連滾帶爬地往他懷里撞,不是云初還是誰呢,好在蒼言已經幻化好了衣服,不至于那么尷尬,不過蒼言還是用手推住了云初,跟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和別人摟摟抱抱的算個什么呢。蒼言正待罵他你又闖了什么禍了,就瞥見三道毫光如影隨形地跟著云初射到,云初尖叫一聲就往蒼言身后躲。蒼言也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留著一會再罵他,抬手打出一道法訣迎向了那三道毫光。那三道光芒速度頓時一挫,現出里頭細如牛毛的三枚金針,向失了準頭一樣,詭異的漂浮在半空。云初見蒼言接下了那三枚金針,這才壯著膽子探出頭來瞄了一眼,輕拍著胸口舒了一口氣,笑瞇瞇地道:“還是蒼言你最好啦?!?/br>蒼言回頭瞪了他一眼,見那三枚金針停了一會又倒射了回去,還沒來不及問云初到底怎么回事,天空中傳來的靈力波動就讓蒼言臉色一變,居然有人要動用大法力直接引雷轟下來了,這屋子可是承載了他太多的美好記憶,又豈容得他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輕易被毀去。拖著不甘不愿的云初出了屋子,就見一青衣飄飄的俊朗青年站立空中,正在掐動法訣,看到躲在蒼言背后的云初,目光凌厲地朝云初剜來。蒼言暗嘆一聲,不知道這回云初是又上了人家老婆還是女兒,看這苦主苦大仇深的模樣,就算不是恐怕也相去不遠了。蒼言又瞪了云初一眼這才朗聲道:“這位道友,我先替我朋友賠個不是,不管怎么說,這錯是八成在他的?!?/br>聽了蒼言這句,云初立馬就跳腳,辯解道:“這回我真什么也沒干啊,我冤枉啊我?!本瓦B天上那位也繃不住嚴肅的表情,笑彎了眉毛,許是沒見過蒼言這般,嗯,直爽的吧,事情青紅皂白也不問就認為是自己朋友的錯。“不過,我這朋友雖然性子劣了點,想來也不至于做什么天理難容之事,何必用如此歹毒的附骨針呢?!痹瞥趼犞粋€勁地點頭,想想又不對,呸呸,什么性子劣,他明明這么善良又解風情。那青年許是見了蒼言有趣,收了即將釋放的法術,落到了地上,遙遙地看著云初,又看看蒼言,笑著道:“舊相好?”這句卻是點著蒼言對著云初問的。蒼言一皺眉,正好看見抱著小三小四的云赫連天也走屋子里走出來,不動聲色地拉開了與依在他身上的云初的距離,云初卻抱住了蒼言的胳臂,一瞪眼,哼了聲,“怎么著,你有意見?”蒼言推了云初一把,這家伙瞎說什么呢,讓云赫連天誤會了可怎么辦。把自己的胳臂從云初手里拉出來,皺著眉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我真什么也沒干啊?!痹瞥蹩嘀樀?,蒼言自然是不信的,什么也沒干,人家能把你攆得像只兔子一樣?“嗯,也是沒什么,只是喝了我一壺永輪仙露,打翻了我一爐碧火仙丹,又毀掉了我一園子的花花草草,里頭還包括好多株孤本的仙草而已,確實也真沒什么?!?/br>蒼言一扶額頭,這禍精幾乎毀了人家全部家當怪不得人家要找他拼命了,你說你沒事闖去人家仙府做什么,闖就闖了,有本事別讓人家逮著??墒瞧€近萬年的歲數,除了一身魅功外沒一點別的本事,每每闖了禍都得自己替他收拾,這是做的什么孽啊。蒼言還沒開口,云初就跳了起來,“那酒明明是你自己請我喝的,怎么能賴我頭上!后來你不追我,我怎么會踩死你的花花草草?!焙妹?,感情還都是人家的錯。“你閉嘴?!鄙n言叱得云初委屈得一縮脖子,又嘆了口氣,道,“你說要怎么賠吧?!?/br>“好說,永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