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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開口道:“不過你還有精力注意別的,我的錯?!?/br>“不~”體內脆弱的一點被粗暴地反復碾磨,葉秋猛地放大了瞳孔,手指幾乎要陷進葉瑾背部的肌rou里。受到疼痛刺激的葉瑾更加激動,鐵臂將身下人猛地翻過身,成了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姿勢,一手握緊葉秋的腰側禁錮身體,一手狠狠揉弄著他發紅發熱的臀瓣,以幾乎要將人刺穿的力度狠狠攻擊。可怕的深度駭人的尺寸和速度,葉秋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意識徹底湮沒在情.潮之中,再也聽不到外面的響動了。伏下身覆在愛人光滑的脊背上,葉瑾眼神火熱之極,炙吻烙下,滿意地留下一串串深色的痕跡。樓下的戰斗到達尾聲,可以清晰地聽到道恒指揮收拾尸體的聲音,葉瑾緩緩勾起唇,身下的動作越發肆意。很好,團體出游也不是毫無用處。末世之在你身旁第105章番外二末世已經過了很多年,喪尸病毒被成功破譯,幸存者們真正地活了下來,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重建工作。臨夏是一個南方小城,和飛速恢復繁華的大城市不一樣,這里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在末世的夾縫中艱難求生存的時候,人們時常會聽到幸存的老人們念叨過往,在工業浪潮尚未席卷全球的時候,臨夏曾經是一個多么美麗安寧的江南水鄉。藍天碧水,慢悠悠的小船,船頭站著撐篙的姑娘,黑油油的長辮子,皓齒明眸。白墻黑瓦的老房子,炊煙緩緩飄蕩,繚繞成悠悠的水鄉。在那么黑暗的日子里,對寧靜家鄉的向往幾乎成了臨夏所有幸存者心中唯一的陽光。既然現在有了重建的機會,為什么不嘗試恢復家鄉的寧靜呢?經歷過末世的人們對片面的經濟效益早就不那么看重,此提議一出,立刻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贊同。現在,經歷了十來年的建設,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臨夏已經有古時美麗江南水鄉的影子了。此時,臨河一座二層小樓里。“吃不吃???”身穿白襯衫的男人抱臂站在飯桌旁,皺眉看著對面的男子。“喵!”男人穿著米黃色的睡衣,頭發有些長,一雙豎瞳在劉海后時隱時現,此時正炸毛般的緊盯著他。被那雙眼睛緊緊盯著,饒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還是有些不能適應,色厲內荏地猛一拍桌子:“說人話!”“道歉!”豎瞳男漲紅了臉,嘴張了又張,終于憋出一句指責。男人語塞,翻了個白眼,“憑什么道歉?游哲你別不講理!我又不是故意丟下你的,我是去看侄子,不行嗎?!”“白松之!”白松之語氣滯了滯,終是抵不過那雙獸類的眼睛,移開了視線:“……你……到底要怎樣……”“道歉!下次我也要去!”游哲鼓了鼓腮幫子,不爽地提條件。“不……”拒絕的話被那雙倏爾可憐兮兮的眼睛逼了回去,白松之咬了咬牙,惡狠狠地道:“去可以,不過你不許再搶白淼的零食,也不許欺負他!”游哲聞言撇了撇嘴,想到白飛家那個喜歡粘著自己伴侶的皮猴子,心不甘情不愿地點了點頭。切~就當是便宜那個人類幼崽了!哼!這還差不多!白松之終于松了口氣,佯裝發怒地敲了敲桌面,“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游哲齜了齜牙,看著面前盤子里金黃的小炸魚,終于咽了咽憋了許久的口水,吃了起來。看著對面終于肯好好吃飯的男人,白松之臉色緩和了許多,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像是個大人了,可是心性卻還是像個稚童,所思所想全部表現在臉上,半點偽裝隱忍都學不會。但,他很喜歡。午后的陽光透過窗,靜靜地撒在地板上,浮塵清晰可見。赤身*的兩人在地毯上糾纏,滿室曖.昧。白松之緊緊攥住身下的地毯,全身染上情.欲的紅,跪.趴在地上,搖擺著腰肢魅.惑地承受身后兇狠的撞擊。瞇著幾乎發綠的雙眼,游哲兇殘地進出著,情緒太過激動時再也忍受不住,頭頂冒出毛茸茸的兩只貓耳,身后的長尾巴也激動地繃直了,隨著撞擊的動作在空中顫動。“快點!??!游哲!”白松之仰起修長的脖頸,半分不加掩飾地吐露出心中所感,長長的顫音在空氣中浮動,像是一把把帶著刺的小勾子,直勾得游哲心癢難耐。他也從來不準備忍耐,被伴侶的表現所激勵,游哲身下的動作不禁更加兇猛,與正常人類相比略顯粗糙的舌頭舔過背部每一個敏.感點,直惹得身下人激動地全身發顫。被翻過身,白松之修長的雙腿像蛇一般纏上游哲的腰間,用大腿內側輕輕蹭著游哲腰上的rou,媚眼如絲地舔了舔殷紅的唇,右手不知何時握住了他的長尾,挑逗萬分地擼.動著。游哲喉間發出一聲完全不像人類的吼聲,堅硬的下.身猛地沖刺,冒出的尖牙輕輕地磨著白松之搏動著的大動脈,與身下激烈到極致的動作形成對比。命脈被威脅著,白松之越發激動地閉上眼,在一輪又一輪愈發激烈的動作中,忘.情地呻.吟著,雙腿死死纏住身上的男人,像是溺水之人纏住最后一塊浮木,抵死纏.綿。碩大的圓月掛在天空,游哲靜靜看著懷中陷入沉睡的人,面容安逸。手指拂過白松之脖頸耳后顯眼的紅痕,游哲滿意地看著幾乎布滿全身的自己留下的痕跡。懷里的人類是他的,手是他的,嘴巴是他的,腿是他的,射在里面的東西也是他的,所有都是他的。齜了齜牙,游哲把人抱得更緊了些,以一種完全占有的姿態緊緊環著,看懷中人溫順地在自己胸口蹭了蹭,這才滿意地咧了咧嘴,閉上了眼睛。白松之是他的。誰也搶不走。白飛不行,白淼也不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喚醒了沉睡的水鄉,大小不一的船只在水面穿梭,捕魚人的歌聲遠遠傳來,寧靜悠揚。白松之穿了件高領的襯衫,系著圍裙在廚房里炸小魚。身體已經適應了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