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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端口轉向,不過這個挺基礎的,我們得用更復雜的手法,”林仲玉還挺耐心,喬震一臉無辜地在旁邊學著怎么雁過不留痕。最后兩個人輕松搞定!喬震看著屏幕上的戰果,問:“恒生集團會怎么樣?”“反正死不了,但肯定吃不消?!绷种儆裨频L輕,說:“這些只是小動作,都不用動腦,BOSS就是讓你練練手,感受一下破壞力?!?/br>“這還不夠狠???”喬震有點吃驚。“有什么???恒生集團自己工廠管控沒做好,產品不合格,這是欺詐誒!我們做好事,給這個集團上一堂信譽課,造福廣大人民群眾……”林仲玉滔滔不絕。喬震忽然也覺得挺開心的,做壞事是有快感的,尤其是理直氣壯的時候。“不過,我們也不能白干!”林仲玉說。“什么意思?”喬震問。“混水摸魚啊,誰看到這種情況都要撈一筆的啊,”林仲玉勾著嘴角,說:“你的思維太不活絡了,簡直像清心寡欲的老人家,還是你有心理包袱???要不讓我老姐給你做做心理輔導?”“這個不用了,”喬震覺得林家龍鳳胎有多動癥,跟他簡直是兩個極端,他問:“你說說怎么混水摸魚?”“這個我姐最擅長了,你得去問她,哦,現在你找她也沒用,我教你點好玩的?!?/br>“什么好玩的?!眴陶鸷闷?。“咱倆一起玩積木塔,你抽一根,我抽一根,誰把塔弄倒了,誰就到酒店游泳池裸-泳怎么樣?”林仲玉躍躍欲試。喬震很確定,他該走了。“你BOSS等我吃晚飯來著,我先下樓了?!?/br>“你這叫見色忘義??!”林仲玉很不滿。“我回頭再上來找你姐?!眴陶鸨还雌鸷闷嫘?,在攪混水后,怎么從中獲利?作者有話要說:☆、29喬震剛走出房門,經紀人慧姐打電話過來,說有個青春電影,叫,新銳的楊導演看過他演的電視劇,主動找他當男一號,演十八歲高中生,穿白襯衫騎自行車,笑得讓人怦然心動的那一種,問他接不接?慧姐還說劇本發他郵箱了,看完回一句。喬震用手機打開郵件看了一眼大綱,情節相當平和、簡單,沒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但也看不出來特別之處。可這畢竟是一部電影,而且不是齊為川安排的,很值得考慮。喬震就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細看。他沒見過這么口語化的臺詞,就好像路過學校,旁邊幾個學生的說話聲恰好傳了過來一樣,也正因為這樣,有一陣清澈、自然的感覺。而且,他要演的男主角是個純情角色,善良、開朗,還有,自在。一個自在的高中生,不喜歡誰的時候,沒心沒肺地過日子,喜歡上誰了,就簡單地追,每次自我推銷,最后加一句,我還不錯喔!追到后來,發現追不上,只能做朋友,于是做朋友,可能有時笑著聊天,可能有時輕輕皺著眉頭聊天,秘密都說出口,直到該散場的時候散場,于是,一個夏天什么也沒做,到處跑來跑去就結束了。大概,他也有點傷心,還有點無奈,但站在那道臨界的青春之門前,只能順其自然地往前走。這才是最接近現實的吧?一個陽光燦爛的有樹蔭的夏天,不會劇烈地愛啊、恨啊什么的,最后飛快地騎著自行車,掠過許多條街道,就無疾而終了。這么簡單的電影劇本,喬震看得出來導演沒什么野心,只是想專注地拍一些真實的感受或者回憶,可他不知道該不該接,也許這部電影會贏得共鳴,也許根本就拍成了一部爛片。晚上,他和齊為川在餐廳吃東西,就有點心不在焉。“你在神游太虛?”齊為川問。喬震回過神,說:“沒有?!?/br>“過年跟我回香城吧?挺熱鬧的?!饼R為川淡淡地問。喬震從三年前被趕出家,過年的時候都是自己安排自己,也不大在意,習慣了就好。“我買了新年禮物?!饼R為川的聲音溫柔了許多,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喬震抬頭看他一眼,他的笑容就更真切了,喬震就忍不住答應了。吃完飯,回房間,齊為川一直在打電話,后邊要抽煙,就到陽臺去,說了半天。喬震一直坐在沙發上,看手機里的劇本。除了電影本身,喬震仍有一層擔心,他已經拍了許多戲,還能演出高中生那種天然的樸拙嗎?他正琢磨著,聽見陽臺那,齊為川有一句語氣重了點,“急救醫生當膩了,偶爾也想當當屠夫,恒生集團的事,我會有分寸?!闭f著他就掛斷電話,他人進來了,陽臺的風也跟著吹了一陣進來,淡淡的煙味。齊為川的臉上并沒有什么情緒,定定站在喬震旁邊。喬震忍不住抬頭看著他,倒又想不出來問什么,就有點滑稽。齊為川笑了,問:“已經到了可以交流煩惱的階段了嗎?”他有這種尖刻,說不清是自嘲,還是嘲諷別人,有點可惡。“大概是吧?!眴陶鸬购軣o辜。齊為川就忍不住彎下腰,吻住他的嘴唇,輕輕的一下,接著就把喬震的手機給搶走了,坐在長沙發那,說:“你一天到晚都陪著手機,陪我時間很短???”“我在看劇本!”喬震很認真地回答。“那我也看看,反正你也看過我電腦了?!饼R為川大概很認可尊重隱私那一套,但也不是為了避嫌,就只是傲慢得很,好像別人都沒有什么了不起,不值得他光顧。他手指飛快地滑過劇本,敷衍地說:“演吧?!?/br>“為什么?”喬震好奇。“沒什么,我想看看你穿校服的樣子,應該很純吧?”齊為川調侃的口吻,和他平時穩重成熟的氣息截然不同,完全是玩世不恭的。喬震有點生氣,“我不是穿衣游戲的玩偶?!?/br>“嗯,你不穿衣服也好看?!饼R為川笑出聲。喬震噎住了。“現在輪到我了,我的煩惱是,”齊為川傾著身體,歪著頭,湊到喬震面前,說:“你什么時候相信我是真心愛你呢?”他停了一下,專注的神情,看進喬震的眸子里去,清清淡淡地說,“我可以把力所能及的地方,都建成你的游戲場。你大概懷疑我一時腦熱,這個世上長情的人是少了點,但我記性很好,要忘記你,除非老年癡呆,所以你為什么要擔心呢?”他的眼神閃爍著光彩,氣息更是清晰可聞,喬震有點僵硬,只是瞪著齊為川,太近了,他靠得太近了,為什么忽然這么認真,認真得那種偽裝的漫不經心都消失了。喬震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他的慎重被瓦解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