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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局勢,只有死路一條。 容瑾點點頭道:“本公子知道了,云浮生既然活得不勞煩了,本公子便送他一程。還有那個蕭廷…他以為他躲得掉么?” “甚好?!蔽簾o忌滿意地點頭,只要容瑾肯配合,大多數時候還是很不錯的嘛,“云浮生手下還是四千精兵,我想你可以處理好?” “不用你費心?!比蓁浜咭宦?,起身往門外走去。卻在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嗖的一道指風貼著魏無忌的耳側射了過去,容瑾冷笑道:“魏無忌,這次本公子不跟你計較。若有下次還想要利用我,先看看你給不給的起利息?!笨粗吇涞囊唤z黑發,還有門口搖曳的簾子魏公子無奈地苦笑,“怎么就不讓他便笨點呢?傻了才好呢?!敝辽贈]這么麻煩,在腦子幻想了一下傻乎乎的拉著自己衣擺叫哥哥的容瑾,魏公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云浮生回到自己的帳篷又是發了好一通脾氣。云天恒站在一邊眼觀鼻子鼻觀心,蕭廷坐在一邊神態悠然的把玩著折扇。雖然已經回到北漢了,但是十幾歲就呆在華國,蕭廷多多少少還是沾染了一些華國讀書人的習性。 “靖安侯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在西越那邊出了什么事兒?”雖然自己的差事被云浮生給搶了,但是蕭廷卻完全不氣惱,即便是他被迫要給云浮生打下手。聰明人就需要知道什么時候該進什么時候該退。他敢趁著容瑾騰不出手來的時候鉆空子算計沐清漪,卻還沒有那個勇氣直接去對上容瑾。 云浮生冷哼一聲,臉色十分難看。這段時間,有很多時候云浮生都在心中暗暗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進入朝堂封侯什么的真的有自己以為的那么好么?這些日子他摸不到半點權利不說,就連行事都處處受制。比起從前在云門就是自己的一言堂,相差了何止千萬里?但是如今,西越卻是回不去了,他想要再退也不是那么容易。想到此處,云浮生神色有些不善地掃了蕭廷一眼。當初若不是這個小子巧舌如簧,他如何會動這樣的心思? 只是想到這個的云浮生卻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自己野心勃勃打著別樣的主意,就算是蕭廷舌燦蓮花,又怎么可能說動得了他這樣的一方巨擘? 蕭廷自然也察覺到了云浮生的目光,卻也不以為然。他不認為云浮生現在會有那個勇氣為了這點事情殺了自己。江湖和朝堂,終究還是有些分別的。 “本侯邀了西越帝等人明日前來赴宴?!痹聘∩?。 蕭廷劍眉微皺,看著云浮生道:“靖安侯是想要……”云浮生道:“不日容瑾等人就要準備啟程回北漢皇城了,咱們來了一趟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天,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回去見陛下吧?!?/br> 蕭廷心中苦笑:在他看來他們什么都不做就已經是做的最好的了。但是云浮生卻顯然不這么認為,傲然道:“容瑾回去之后必然還會因為同命蠱的事情與陛下發生沖突,與其如此,還不如咱們就先一步替陛下解決了這個麻煩?!?/br> 蕭廷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淡淡道:“在下只問一個問題——靖安侯有把握對付西越帝等人么?西越帝,魏公子,夏修竹,莫問情,甚至是西越帝和沐相身邊的隨身侍衛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靖安侯憑什么覺得自己能夠對付他們?” 云浮生冷哼一聲道:“蕭公子太喜歡算計了,有的事情卻是不必算計那么多。只要有足夠壓制對方的實力,再多的算計也是枉然?!?/br> 蕭廷不語,眼底卻多了幾分嘲諷:問題就是,你有那樣的實力么? “咱們帶著四千兵馬還有我云門的弟子和一干江湖中的高手,何愁不能收拾掉容瑾那幾百個人?”云浮生道:“更何況,本侯自然還有別的辦法?!?/br> 蕭廷皺眉道:“候爺的辦法該不會是下藥吧?有莫問情在什么樣的藥能夠奏效?” 云浮生道:“自然不是,到時候…蕭公子自然就知道了?!?/br> 見云浮生執意要賣關子,蕭廷也無疑多問,起身道:“既然靖安侯執意如此,在下也不便多說。畢竟…陛下是說過的,一切以靖安侯為首。不過在下能力低微,只怕也不能幫靖安侯出什么力了?!?/br> 云浮生巴不得他不插手,自然高興,“蕭公子隨意?!?/br> 看著蕭廷退出去,云天恒方才道:“師傅,蕭公子師傅并不看好師傅的計劃,是不是……”云浮生冷笑一聲道:“膽小如鼠,能成什么大事?何況,還有一件事情本侯沒有告訴他罷了?!?/br> 云天恒疑惑地抬眼,云浮生道:“容瑾受了重傷,雖然他一直做出一副無事的模樣,但是怎么逃得過本侯的眼睛?”云天恒這才有些了然,“師傅今日特意親自走一趟,就是為了查看西越帝是否受傷?” 云浮生得意地點頭道:“不錯。容瑾臉色慘敗,眉宇暗青,氣息也與往常全然不同,時斷時續,時快時慢,分明是重傷之相,本侯還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不僅是容瑾,還有魏無忌也同樣受了傷。只是魏無忌不如容瑾那般嚴重罷了。不知道…他們在梧山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過云浮生對此也并不是十分關心,轉念道:“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那個老頭兒查清楚了沒有?” 云天恒搖了搖頭,道:“從來沒有人見過那個老頭兒,而且那個老頭兒進了西越的駐地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也沒有跟人打過什么交道。誰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不過據說他時常給莫問情在一起,或許…應該是一個大夫?!?/br> 云浮生皺眉,道:“那當初劫走沐清漪的人呢?當初劫走沐清漪的人武功絕對不在我之下?!睂Υ?,云浮生感到有些不安。如今在北漢靠著一個沒什么實權的靖安侯之位過日子,云浮生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自己堪稱天下第一的武功,如果連這個都沒有了,云浮生只怕每一天都要寢食難安了。 云天恒搖了搖頭道:“還是沒有線索。弟子已經派人進山去查看了,不過恐怕要過兩天才能夠回來?!逼鋵嵏捦⒁粯?,云天恒也覺得師傅這一次cao之過急了。但是卻也知道師傅現在根本就聽不進自己的勸告,也只得作罷??粗矍按┲簧砀毁F的侯爵服飾的男子,云天恒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十分陌生。這真的還是那個當年將他撿回云門撫養長大教他武功的師傅么? “廢物!”云天恒剛剛回過神來,就聽到云浮生怒罵道。幸好,云浮生還知道眼前這個弟子已經是自己為數不多的能夠信任的人之一了。倒是沒有像平常那些惹他動怒的人一樣直接一掌劈過去。深吸了一口氣,云浮生壓下了心中澎湃的怒火,沉聲道:“算了,你去安排吧。千萬要小心,明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