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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多說什么。就是因為這個混賬東西,居然完全當沒有發生過一樣。難道他不知道紙包不住火嗎?這樣的人不打他打誰? 容淮咬牙道:“隨便毆打朝廷重臣,他未免太囂張了?!?/br> 容瑄淡淡道:“區區一個府尹,算個什么重臣?打了便打了?!?/br> 容淮咬牙,其實他也不是偏袒那個府尹。府尹又不是他的人,愛打愛殺都不管他的事,但是看到被容瑾用鞭子抽的滿地打滾的人,容淮心里就萬分的不舒服。仿佛那個在地上打滾的人不是京城府尹而是他自己一般。 “豫王殿下,饒命??!”滿是冰雪的街道上,原本還冠冕堂皇的府尹此時卻是一聲狼藉,容瑾那一手鞭子耍的十分不錯,即使是不用武功也同樣綿密的無處不在。無論他往哪里躲都躲不開那如毒蛇一般的長鞭。 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即使隔著厚厚的錦衣也依然能夠感受的道。府尹除了哀嚎就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王爺饒命啊…秦王殿下,救命啊…莊王,端王殿下,救救小臣啊,小臣知道錯了…” 等到覺得容瑾的氣差不多笑了,容瑄方才開口道:“九弟,夠了。饒他一條狗命吧?!?/br> 容瑾原本就沒打算把人打死,冷哼了一口氣總算是收住了鞭子。一腳將人踢開,道:“給二哥一個面子,下次再讓本王遇到這種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的廢物,本王直接抽死他?!?/br> 那府尹跪在地上,顫抖著不敢動彈,“是…小臣知錯,多謝王爺開恩,多謝王爺開恩?!?/br> ☆、143.事畢回城 容瑾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鞭子,隨手扔到了一邊的雪地上,雪白的地面上頓時染上了一抹猩紅。這一次鞭打這個府尹跟上一次打容淮可不是一回事。上一次即使是沒用內力容瑾也還是留了情的。而此時,那跪在地上府尹身上的錦衣早已經被鞭子上的倒刺撕開條條口子,那暗紅的錦衣上血多地方都染上了血跡,顯然是傷的不輕。 但是此時跪在蓉瑾面前,即使渾身上下都痛的不行他卻依然連動也不敢動彈一些。誰不知道豫王是皇城內外出了名的魔王。就算今天蓉瑾將他當場抽死在這里,回去了只怕也只是被西越帝說幾句罷了,連半點責罰也不會有。當真是死了也白死。 旁邊容淮卻看不過眼,冷笑道:“豫王好大的威風,當著皇祖父的疼愛當場鞭打朝廷命官,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權利?!?/br> 容瑾揚眉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不是說了么?本王仗著父皇的寵愛,自然是父皇給的權利。你有意見不成?” 容淮眼底閃過一絲惱怒,想要說話卻被旁邊的容琰壓了下來。容瑾旁邊,沐清漪也走了出來淡淡道:“王爺,大庭廣眾不宜如此失禮,還是回去再說吧?!?/br> 容瑾輕哼一聲沒再理會容淮。 容瑄倒是有些好奇的道:“這鎮上的仿佛倒了十之七八,九弟昨晚是住在哪兒了?”沐清漪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懨懨的跟在容淮身邊的府尹笑道:“這個…還要多謝府尹大人呢。這鎮里的陳員外,正好是府尹大人的泰山。我和王爺昨晚就在陳府暫住了一夜,順便還問陳員外買了不少糧食賑災。這筆錢,幾位王爺可要記得還給豫王府。不然…回頭我們王爺想買個什么玩意兒說不定便要囊中羞澀了?!?/br> 被沐清漪盯著的府尹卻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沒想到這個豫王身邊的仙童一般的白衣少年竟然會有這樣一雙冷凝的眼眸??粗哪抗饩故潜缺┡械脑ネ踹€要冷漠無情。 “不…不敢,公子說笑了?!备鼞饝鹁ぞさ牡?。雖然他是官,這個顧流云是民,但是豫王殿下的身邊的人別說是總管,就是一個普通的仆從他現在也惹不起。 沐清漪談笑道:“怎么會說笑呢?昨天陳員外可是十分慷慨的將所有的糧食都賣給了我和王爺。一升米二十文錢…陳員外好會做生意,難怪能建起這樣一座華麗的府邸?!闭f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陳府門口了。果然是一座十分不錯的府邸,比起京城里一些官員富商的府邸也差不了什么。 容琰看著沐清漪笑道:“顧總管放心,買糧食花費的銀兩朝廷定然盡數返回。本王還要多謝顧總管和九弟為這些百姓做的事情呢?!?/br> 沐清漪淺笑道:“端王過獎了,不過是為所當為罷了?!?/br> 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年淺淡的笑容,容琰也不由得閃了下神。眼前的少年容貌固然的難得一見的俊雅,但是這樣淡然如風氣質卻更是罕見。更重要的是,這少年的談吐,才智還有眼中雖淡卻可以看得明白的對百姓的憐憫和慈悲,若是能夠收入麾下,假以時日這少年必定大有可為。 只是可惜…晚了一步啊。容琰在心中暗暗惋惜。 進了陳府坐下,沐清漪才吩咐人將陳員外請過來。 “大人…大人,你要為小名做主??!”陳員外急匆匆的沖了進來,看也不看就對著府尹叫道。 等到看清楚了在場的眾人和府尹一生凌亂血跡和蒼白的容顏才不由得愣了愣。大廳上首的主位上坐著容瑄和容琰,下面一左一右首位上坐著容淮和容瑾,容瑾身邊還坐著那個將他們全家關起來的白衣少年。而他的女婿,京城的府尹大人卻是戰戰兢兢的站在堂中,連做都沒有坐下。 坐上,容瑄挑了挑眉,道:“陳員外,你要人為你做什么主?” “這…?!标悊T外驚怔的道,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這些人是什么身份。 府尹有些氣急敗壞的道:“還不快拜見幾位王爺。這是莊王殿下、端王殿下、豫王殿下和秦王殿下?!?/br> 陳員外一聽容瑾的身份,腿頓時一軟立刻就跪了下來。即使翠云鎮距離京城已經不算近了,但是容瑾的豐功偉績他卻還是聽人說起過的。原本還義憤填膺的連頓時變得比府尹還要慘白,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上,“小的…小的有眼無珠,求豫王殿下饒命啊?!?/br> 容瑾挑眉,“饒命,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本王饒命?” 陳員外顫抖著手將之前從沐清漪那里拿的銀票呈上,戰戰兢兢的道:“小的…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王爺和這位公子…求王爺饒恕?!?/br> 容瑾隨手接過銀票轉手交給沐清漪,輕聲問道:“子清,你怎么說?” 沐清漪淡定的將銀票收回袖袋中,轉向同樣陪著陳員外跪在地上的府尹問道:“府尹大人,在西越…趁著有災情,惡意哄抬物價,何罪?” 府尹心中一驚,想要反駁陳員外根本沒有哄抬物價?;蛘哒f他還來不及這么做,但是將糧食以三倍的價錢賣給豫王……對上豫王冷酷的眼神,府尹抖了抖,顫聲道:“斬立決?!?/br> 陳員外頓時嚇得攤到在地上了,嘴里不停的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沐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