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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的漏洞,圣上不可能不會察覺?!?/br>“陛下一定會察覺。但我總覺得駑馬王,未必會那麼簡單?!?/br>蕭濟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那駑馬王師從通山王氏大儒子白先生,少年開始便接受中原文化熏陶,野心勃勃,心機極深。若要設下陷阱,也不會那般容易被人看透。這種預感使他有些憂心忡忡,晚飯隨意吃過之後,也難以安寢。半夜傳訊兵飛馬傳來的消息,圣上在高密山大捷。識破了駑馬王的陰謀,將哈巖那的部隊幾乎一網打盡。這個好消息讓童振原本擔心的心情放松下來。但是蕭濟卻與之相反,神色更加凝重。“陛下現在在什麼位置?”童振指著地圖回道:“高密山一戰後,圣上留了一千人在山谷里清理戰場,帶著剩下的兵馬從西邊出了高密山,繼續追擊駑馬王?!?/br>不能再追了。進了草原,就是胡奴人的天下。盛輝帝這個舉動太輕率了。蕭濟臉色越發沈凝,童振察覺不對,未再出聲。“備馬……我要去追陛下!”“什麼?”童振以為自己聽錯了,卻見蕭濟已經起身,寬大的鳳袍在空中翻飛,人進了內殿,聲音清澈堅定的傳來:“準備盔甲戰馬,我要帶人連夜返回!”由於剛剛生產完不久,蕭濟尚未收身,小腹仍然微隆松垮。他讓婉娘取來長長的白布,緊緊裹住肚腹,收緊腰圍,然後一件件穿上自己已經五年未曾見血的戰甲。婉娘心驚膽戰地道:“殿下,您去太危險,還是讓童將軍派人去吧?!?/br>蕭濟淡淡道:“除了我,誰還能說服陛下收兵?”婉娘啞口無言,頓了頓擔憂地道:“可是您三天前才剛剛生產,還沒有出月子,怕會對身體留下病根啊?!?/br>蕭濟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不怕。你家公子又不是女人,沒有那麼脆弱。我身體強健,又有內力護體,再說現在已過子時,這已經是產後第四天了?!?/br>婉娘雙眼紅潤,道:“您怎能如此不愛惜自己……小殿下可怎麼辦?”她知蕭濟意志堅定,決定的事情誰也勸說不了,比盛輝帝還要固執。起碼盛輝帝還會聽他的勸說,但他的決定,卻是連盛輝帝也阻止不了的。蕭濟穿好盔甲,來到小床邊,望著搖籃里熟睡的兒子,手指輕輕撫摸著他嫩嫩的小臉。剛出生的嬰兒眉目還沒長開,其實看不出長得像誰,甚至連眼睛也未曾睜開過。蕭濟想俯身親親兒子,但他甲胄在身,無法彎腰,只好以指代唇,在兒子的小臉上點了一點,輕聲道:“榮兒乖,好好睡,爹爹很快就回來?!?/br>嬰兒微張著小嘴,酣睡正甜。蕭濟最後看了一眼,轉身披上鮮紅的大髦披風,在紅色的翩翩翻滾中,踏入了漆黑的夜色。***嗷嗷嗷,頹廢了這麼久,俺決定振作了!要努力寫文了?。?!十世輪回之滄海長歌0606呼嘯的風聲,戰馬的嘶鳴,兵器相交的凄厲,陣亡戰士的吶喊……眼前一片猩紅。心中充滿憤怒、恐懼與焦灼。一道紅色的披風仿佛火焰一般,在混亂的戰群中是那般鮮豔奪目。威武的劍光,劃出一道道利芒,所過之處,倒下一個又一個敵軍。但是人太多了。紅色的身影不斷沖出來,又被淹沒回去。過來!過來!快過來!他急得張口大叫,追尋著那道身影,不斷伸出手去。然有什麼阻擋著他。一次又一次,他和那個紅影越來越遠。他急得滿頭大汗。不斷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想要沖殺回去。但身邊似乎有人扯著他,怎麼也甩脫不開。然後他突然看見那道紅色的身影定住了。金色的盔甲下,模糊得看不清楚面容,但那雙眸子卻十分晶亮,閃耀著復雜的光芒。那人沖他喊了一句什麼,但他好像沒有聽清楚。如此遙遠的距離,他卻仿佛能看到那人眼角眉梢的笑意和俏皮。但一切只是幻覺。他看著那道紅影定定望了他一瞬,突然縱馬回頭,義無反顧地躍入了身後的敵軍之中。“不──”“不!”床上的人倏地彈坐起來,睜大了雙眼,眸底深處還殘留著夢里的心痛與驚恐。他呆坐了半晌似乎才慢慢回過神來,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喃喃自語道:“靠!怎麼又是那個夢!”床頭的手機忽然發出怪叫:“臭小子起床啦!臭小子起床啦!臭小子……”那人一把抓過手機,狠狠按了停止鍵,再看到上面顯示的時間,不由又倒回床上,呻吟:“唔……時間還早,讓我再睡一會兒吧……”可惜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陳伯的聲音十年如一日,平靜而堅定:“二少爺,該起床了!二少爺,該起床了!二少爺……”床上的人痛苦地低吼了一聲,抬起頭喊道:“知道啦。這就起來啦?!?/br>門外的聲音頓了頓,又道:“二少爺,今天下午一點召開董事會,大少爺叮囑您必須參加,您沒忘記吧?”床上的人心口一跳,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再沒了睡意。“沒忘沒忘,我這就下樓去?!?/br>半個小時後,打扮整齊的盧家二少蔫蔫地從三樓下來。管家陳伯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兼午飯,站在飯廳里,看著二少爺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道:“二少爺,聽說你昨晚又是凌晨三四點才回來的?,F在你已經到公司做事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熬夜玩樂了。何況大少爺現在也住在家里,讓大少知道又要罵你了?!?/br>盧醒塵打個哈欠,坐到桌前拿起碗筷,有些不滿地道:“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出去玩玩怎麼了?昨天老謝回國了,我們幾個哥們給他接風,趁機聚聚。如果這樣他也要罵,我也沒辦法?!?/br>陳伯給他添了碗粥,道:“大少爺也是為你好。昨天大少爺有事,晚上沒有回來,還特意打了電話問你回家了沒有,說你的手機關機了,聯系不上?!?/br>盧醒塵忙問:“你怎麼和他說的?”陳伯道:“我還能怎麼說?只說你還沒回來。好在大少爺也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br>盧醒塵嘀咕了一聲:“查崗呢?!?/br>陳伯瞪他一眼,道:“不管怎麼說,你今年也二十六了。玩歸玩,別讓人擔心。前兩天老爺剛從瑞士打過電話來,我都說你好著呢?!?/br>盧醒塵一邊扒飯,一邊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陳伯你現在越來越羅嗦了?!?/br>陳伯無奈地搖了搖頭。盧家上面連續四代都是一脈單傳。到了這一輩,竟然有了兩個兒子,盧老爺的歡喜自然不言而喻。盧家早年以船運起家,後來開始發展汽車和家電業。到了盧老爺和盧大少這一代,漸漸轉型為房地產,并投資了影視行業。盧老爺的夫人,就是盧醒世和盧醒塵兄弟的母親,名叫程廣琳,是三十年前紅極一時的影視歌三棲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