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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不滿。“你能化成人形嗎?”蘇念眨了眨眼,退開兩步。其實這樣看來,還是有些不同的。蘇念像是年輕一些姜離,面帶稚氣,眼睛要大一些,脾氣可能是受了蘇晨的影響,面部表情很是柔和。和姜離平日里溺愛般的柔和不同,蘇念的身上,依稀帶著蘇晨的影子。“阿暮中午想吃……哎,姜離族長回來了?”西撒直勾勾的看著屋子里的兩個人,好突然啊,“你身子好了?我聽白楓說的好像很嚴重的樣子?!?/br>蘇暮笑了笑,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西撒,這是蘇念,你叫他阿念就好?!?/br>蘇念沖他點點頭,眼睛笑得彎成月牙一般,西撒看呆了。笨狗的腦子不是很靈光,對于這些事情也是一知半解,讓蘇暮解釋了好久才明白過來。蘇念是阿暮做出來的,和姜離沒有關系。他別扭了幾天才習慣過來,而后就覺得有些不開心了。阿暮和蘇念在一起的時間明顯更長一些,笨狗受了委屈,變得哀怨起來。☆、西撒的不安西撒這個人就是太過老實,表情全都寫在臉上。蘇暮自然知道他的不滿,在交代了蘇念一些事情之后,就打算讓他出去幫忙采草藥了,可回過神來,西撒已經不知所蹤。哎,他去哪兒了?蘇暮皺眉想了好久也不得法,只好挽了袖子開始憑著記憶煎藥。當初的藥方雖然姜云逼他記下,可劑量什么的卻完全不知道。家里存的藥草不夠試驗幾回,其中有幾味藥材很是珍貴,便琢磨著指使蘇念去采。蘇念并不認識草藥,所以就花了幾天功夫學,這才導致了兩個人整日呆在一起。西撒很容易鉆牛角尖,當他明白過來蘇念和姜離沒有關系后這個問題越發嚴重。既然阿暮和蘇念不是父子就更加沒有理由整日呆在一起了,難道不是嗎?現在這種情況是怎么回事?越來越想不明白,西撒漫無目的地出了門,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發呆。偏巧選的就是楚風家門口。楚風和呂帆作為蘇暮的好友,自然是聽說了蘇念的事情,簡單一想也就明白了西撒的愁苦之處。呂帆覺得兩個人過日子果然是很麻煩的事情,甩甩手不愿意管,楚風卻壞笑著拉住了他。每次楚風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呂帆都覺得毛骨悚然,周圍空氣降了好幾度。呂帆替西撒默哀,口中道:“你想做什么?”沒有得到回答,楚風直接把西撒拉了起來:“鬧別扭了?我教你幾招如何?”西撒想了想,楚風和阿暮認識已久,應該有些好辦法,于是也就點頭跟他進了屋。呂帆心里叫了聲不好,剛要抬腿走人,沒想到被楚風拽進了屋。三人坐定,呂帆坐如針氈,扯著嘴角端起茶杯,努力把注意力放到前些日子蘇暮送來的花茶上面。楚風老神在在的模樣,清了清喉嚨,開口道:“阿暮其實很好對付,就這事兒簡單。告訴你,把阿暮直接撲倒在床上?!?/br>“噗!”呂帆差點沒嗆死。西撒愣了幾秒,然后臉慢慢紅了。他根本沒想到會和雌性探討這種問題,也完全應對不來?!安贿^我覺得阿暮可能沒教過你什么,我可以教你幾個姿勢哦?!?/br>呂帆頓覺不好,慌忙放下茶杯:“那個我還有事,你們慢聊?!?/br>楚風一把拉住他:“光說不好理解,做個示范唄。我是阿暮,阿帆你配合一下當一下西撒啦?!闭f完就直接把他甩上了床。最吃虧的地方就在于他完全打不過楚風,只能乖乖任他擺弄。媚殺不愧是媚殺,三句不離本行,速求斯奈把他壓倒啊。都這么久了,斯奈怎么還不回來?呂帆叫苦不迭。西撒是一邊看一邊聽,他發誓這輩子都沒這么好奇過。雖然面紅耳赤,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腦子里全是居然還能這樣做的感慨。到了晚上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回去,東西沒學到位,一回去滿腦子都是自己和阿暮滾床單的樣子,索性就留宿外面。而蘇暮在家里一個人躺在床上,只覺得憋屈。好啊,笨狗你敢給老子離家出走,等你回來絕對睡地板!翻了個身,卻有些擔心該不會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坐起身子看了看外面,天黑成這樣,自己功力盡失也就別找麻煩了,明天一早再說吧。不過第二天他確實看到了西撒,不過西撒只是瞄了他一眼,臉紅的跟什么似的,一溜煙就沒影了。蘇暮目瞪口呆。西撒在離家的第四天晚上乖乖回家了,蘇暮剛要詢問,哪知道被西撒直接拐到了床上,雙手舉過頭頂一只手按住。我的天,蘇暮咋舌,看這架勢肯定是楚風那小子給他出了什么鬼主意,趁著自己功力盡失占盡了便宜。“西撒你聽我說,先解開行……唔……”直接被封口,蘇暮在心里默哀,原本那個憨厚老實的西撒一去不復返了嗎。等到褲子被扯開,粗糙的掌心摩擦著蘇暮的下半身,他才驚覺這次可能真的是玩大了。他因為體內雌性血統作祟,對于這種事情向來應付不來,剛要張嘴說話卻覺得整個腰身都提不起勁:“哎,你別……唔……”以往西撒是不會幫他摸的,畢竟民風淳樸到了傻的地步,蘇暮也不想在房事上完全沒有反擊的余地,好在他靠后面也能泄出來,他也就沒有異議。不過,他哪里曾想到楚風會有一天把他完完全全賣了。西撒的手掌滿是厚繭,擼動間給蘇暮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對于這種未知的感覺他心里有些懼怕,雙手被固定住讓他不自覺的扭動起身子,卻帶來更為強烈的刺激。蘇暮再也忍不住,□出聲。從未見過蘇暮這般脆弱的西撒滿頭大汗,他忍得很辛苦,可記得楚風的教導,若是讓蘇暮掙開來,自己怕是沒有好果子吃。概不說家里沒有適合捆綁的東西,就算有,他也舍不得。在他心愛的阿暮手腕上留下痕跡,他倒不如直接在自己身上拉兩刀。蘇暮根本沒有必要同西撒耍心眼,他們兩個是要一起度過漫長一生的人,他雖然不高興楚風教會西撒這種事情,但是他的重點是落在這些事情是楚風教的。西撒是他的伴侶,難道床笫間的事情要經由第三人來教嗎。“你別按著我了,我不會怎么樣的?!碧K暮見西撒雖然猶豫可手勁沒有絲毫的松懈,也就軟了聲音,一雙眼睛半合起來,扁扁嘴就是要哭的模樣,“疼……”西撒慌了神,燙手般的縮了回去,然后格外緊張的幫他揉著手腕,眼中滿滿的都是心疼。蘇暮交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聲道:“你不繼續?”下面頂著自己的兇器可是燙的很,和缺乏安全感同時如履薄冰的西撒不同,果然理智尚存的西撒骨子里忠犬的很。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