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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的許言也沒有時間再去思考白大神的事情了,感受到白大神的氣息在這個是世界消失的許墨歐和繆斯華兩人趕回了木匠店。他們兩個真是巴不得白大神快點走,自己就可以時時刻刻黏在許言身邊了!其實兩人哪有什么事情要做啊,只不過是迫于白大神的威脅才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當一塊背景板而已,現在少了壓制自己的白大神,當然要在許言的面前怒刷好感度了!許言被兩人纏的苦笑不得,真是越來越粘人了,倒是慢慢的從白大神離開的失落中走出來了。在許言的記憶里越廷還是那個正直的大俠,靦腆執著,沒有小心機。許言想從這樣的人手里得到秘籍應該不會很困難。但是現在的越廷并不是原來的越廷,只是一個有著越廷名字的越家家主罷了,一個在十八歲那年以雷霆手段奪取越家的男人,怎么還會如此的天真,沒有懷疑許言施了妖法就不錯了,怎么還會把秘籍送到許言的手上。自打上次見過許言之后,越廷便時常到這家木匠店看看,但是很可惜見到許言的次數并不多。越廷也越發的心急,每次看到許言的時候自己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一樣竟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而自己早已經過人事,這可是一點都不像自己。許言自然是看的出越廷對自己有意思,但是現在的自己可是跟那時的完全兩個樣子了!這貨應該不會忍住自己吧,難道是又喜歡上自己現在的摸樣了?艾瑪!這種自己撬自己墻角的微妙感是怎么回事?!許言看著有來的越廷,眼角不由的抽了抽。這貨一看到自己不說話就傻呆呆的看著自己,弄的自己好生尷尬,但是來了總會買點東西走,自己倒也不好趕他,只能隨他去了。許言倒是用神識在越廷身上搜過,但是一無所獲,也是誰會把這種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許言倒是真的不想和越廷扯上任何關系,畢竟這貨的祖宗可是害死過自己的來著!根據本文的尿性,許言越不想的事情就會越快的發生……于是越廷這貨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己的羞射,想許言搭訕了。“掌柜,我們是否之前見過……”口氣雖是有些猶豫,眼中的情意卻像是要把許言灼傷一般。越廷自然是打聽過了許言,畢竟這么一個好看手藝又好的人開的店不可能不受關注,更何況身邊還跟這美貌度一點都不在他之下的魔偶和人魚。越廷自然是知道這個掌柜叫做許言,但是越廷不知為何并不像叫他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應該是……應該是某個自己不能去觸碰的禁忌……所以越廷對許言的稱呼到現在還是掌柜。“這是自然?!痹S言看著滿目都是對自己的情意的越廷,不由的黑線了,自己這是被人搭訕了么?話說這個目的你敢不敢再明顯一點!越廷看著風雅依舊的許言,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的這句話好像被對方誤會了……越廷連忙解釋:“越某是說……越某在上次見面時之前,不是,越某是指是否在這家店之外見過掌柜……”越廷越是著急,就越是說不清,好不容易說清楚了,許言卻是一驚,難道自己那天的夜襲不小心被這小子看見了?許言心中雖是有些驚訝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并無,越公子何出此言?!?/br>“只是見掌柜的面善,才會有此一問?!痹瓉硭€記得自己的名字,聽到許言喊自己名字的越廷不由有些欣喜。開了一個頭,接下來的對話也就變得理所當然,越廷也開始脫離那個可怕的情竇初開的青年的境界,慢慢展現著自己的魅力,聊到最后,連原本不喜這人的許言都對他的映象有些改觀。許言發現越廷是真的沒有關于自己的任何記憶,就是不知道怎么會對那副畫像這么執著。越廷也在談話中慢慢的試探著對方,發現那種熟悉感卻是越來越濃,越廷按捺住自己不停亂跳的心,對著許言越發的心動。與越廷閑聊過后,許言不由的把注意打到秘籍身上,于是順理成章應了越廷的邀請,正大光明的跨進了越家的大門。上次的許言是和白大神兩人夜探越家找秘籍,現在人家越家家主親自把自己請入了越家,不要太有成就感!許言覺得這越家之行自己必有收獲,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收獲居然這么大。話說四姨太你把秘籍墊桌腳這真的沒關系么?!許言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找了許久的秘籍居然被越廷的四房夫人打麻將的時候用來墊桌腳?!話說麻將這個活動已經變成九州人民最好的休閑方式了么???!自己還以為要話多大的功夫?!臥槽!越家有這么窮么?!居然在買一張桌子都不買?!許言心疼的看著那本被壓的皺皺的秘籍,相當大方的送給了越家一張新的桌子,許言是木匠,桌子什么的東西不要太多!于是許言用一張桌子獲得越家夫人的好感,桌子不搖晃打麻將不要太舒服??!當然許言也順利的得到了傳說中的秘籍==。在系統提示任務完成的那一刻,許言還殘留著那種囧囧的感覺。和那種囧囧中帶著滿意的許言不同,越廷覺得自己的臉已經丟完了,自己取的四房夫人不僅好賭,現在居然還像許言討要了一桌子,以后自己還怎么去面對許言!許言得到了秘籍之后自然也就不在越家逗留,盡管越廷這人不錯,但是許言依舊不想與他有什么深交,現在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萬一跟這人深交了,白大神誤會怎么辦!所以說許言是一只聽話的小受??!和越廷告別后,許言便回到了木匠店。魔偶和人魚自然已經在店面口等著許言了。“那人就是你的‘故人’?”坐上飯桌后,繆斯華提問,一雙水藍色的眸子看著許言。“嗯,大概吧?!痹S言回答的不經意。這個越廷體內的靈魂是原來的那個,但始終是不一樣的。“話說阿墨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許言可是一點不想討論這個話題,許言對越廷這人的感覺挺復雜的,但是的確沒有一絲情意,這是要注定再次辜負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