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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醫生無奈的搖搖頭“明明孟先生那么斯文儒雅,怎么這個弟弟就這么……”沐三心要是知道醫生說的話,保證會大義凜然的反駁一句——咱都是為了病人好。幻想著孟三爺看到自己的臉的時候被嚇得心臟停跳的模樣,沐三心陰笑了一下。病人現在不僅是身嬌體弱,連小心臟都需要特殊關照——話說,心臟不好,那里不會受影響吧?沐三心摸摸下巴,把這個問題排在了最后,畢竟這是正牌受要擔心的問題了。在病房外面晃了晃,想到孟三爺被救護車拉走的時候看著自己的眼神,沐三心下了半天的決心也沒敢進去關懷一下病人,他決定了,還是讓小白眼狼出馬吧。不過……沐三心摸摸下巴,正牌受真的是很給面子。他站在走廊里,聞到的滿是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就這樣親眼目睹了炮灰二號和正牌受的浪漫相遇。這位排序上應該是攻三,不過在劇情里這位攻三的劇情還是滿少的,因為這位事業有成的深情男到底還是沒有斗得過三叔的鐵腕,他不像是“沐三心”死纏爛打,人家走的是文藝路線,可是小白眼狼還就是吃這一套,出場次數少,耐不住人家沒回出來都是精華啊。此時小白眼狼正在“嚶嚶嚶”的柔弱哭泣,一張紙巾就這么遞了過來,還有溫柔誘哄的聲音“美麗的男孩,你在傷心什么?”——沐三心默默地把自己像素超高的手機掏了出來,開始錄像。眼看著小白眼狼由一開始的警惕漸漸和對方聊得熱火朝天,臉上掛著淚珠笑的凄美凍人,炮灰二號果然表情愈發的憐惜,溫柔的幫著小白眼狼把眼淚慢慢的擦干凈,男孩也沒有躲,兩個人之間彌漫著路人甲都能看得出來的曖昧氣氛——沐三心瞪著大眼睛拳頭緊握“親啊親啊親啊……”炮灰二號這時候卻突然接了個電話,有些不舍的和小白眼狼說了什么,這個時候的狼崽子真是乖巧溫順的不行,不過眼睛里還是帶著失落,二號又說了什么,男孩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最后道別的時候,炮灰二號終于無比留戀不舍的在小白眼狼的額頭上溫柔的吻了吻,惹得美人害羞的紅了一張臉。……好感人的愛情。沐三心木著臉結束了拍攝,然后匿名把視頻發送到了孟三爺的郵箱里。——但愿你的心臟還夠堅強,阿門。孟三爺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夠斯文夠優雅,其實內里已經黑的堪比墨水,要不然也不會悄無聲息的把“沐三心”搞的一無所有又把人弄進了精神病院,套用一句話就是:喜歡你的時候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厭惡你的什么你的一切都是罪大惡極。這樣一個人,當他發現心里的白蓮花其實是個狗尾巴,甚至比狗尾巴還不如的時候,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真的很令人好奇。后來的幾天沐三心一直窩在自己家靜待暴風雨的降臨,他等啊等啊等啊等……還是風平浪靜。沐三心坐不住了,難道三叔沒收到視頻?還是三叔已經愛小白眼狼愛到無條件的信任哪怕對方有出軌的嫌疑也忍了?不……會……吧……這文……難道正牌攻竟然是個忠犬?!沐三心只覺得一個大雷劈在了自己頭上,一個有權有勢有錢還混著黑道踩著白道的忠犬攻,這代表著什么?……嚶嚶嚶嚶。短信提示音把沐三心從黑暗的情緒中解救了出來,他低落的打開信息,上面只有幾個字——是你吧?沐三心心里小火苗噗噗的,這誰啊說話沒頭沒腦的要不要打電話罵過去罵個狗血淋頭真是送上門的受氣包……沐三心真的打過去了,他真的打了。接通之后,電話那頭的一聲“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頓時把沐三心所有的話噎了回去。“……原來是堂哥啊哈哈哈……”那邊輕笑了一聲“怎么,覺得我現在會因為心臟病發在病房里起不了身么?”“……怎么會哈哈哈?!?/br>——雖然我確實是這么想的沒錯。“我孟三一生沒走過幾次眼,想不到,竟然栽在了一個小孩子身上?!泵先隣數穆曇舻穆牪怀銮榫w“算了,你到醫院來一趟吧,冬冬想換監護人?!?/br>心咯噔一下上去了,又咯噔一下落回原位,沐三心覺得自己要得心臟病了,難道、真的、確實是忠犬攻?!“對了,不要穿的奇奇怪怪的來,冬冬要介紹一個重要的人給我們認識?!?/br>所以說正牌受移情別戀了,三叔你要找一個人陪你一起面對情感挫折么?而且那炮灰有什么好看的,三叔我相信你的實力一定可以無聲無息對讓對方消失掉的。吐槽了一大堆,不過沐三心一點也不敢露出什么不滿的情緒,他隱隱感覺這位正在黑化中,指不定誰就倒了大霉了。——不過那句看走眼,到底是看小白眼狼走眼了還是炮灰二號???沐三心沉浸在“三叔忠犬程度”的糾結里,完全忘記了不“奇奇怪怪”的自己,萬一再次沒完成任務就被游戲以“防止游戲世界秩序紊亂”強制結束任務要怎么辦了。35、第九集病房里靜悄悄的,孟三爺按著額頭看不清表情,不過周身的氣息卻是很壓抑,弄得另外兩個人也不由自主的屏息,氣都不敢喘。“冬冬,你確定你要這么做?沐三心的撫養權還沒來得及轉給我,等他來了,你就不能再反悔?!?/br>聽出孟三爺話語里的冷意,小孩身子抖了一下,隨即肩上就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按住,心里頓時就生出勇氣來,快速但是堅定的道“是的三叔,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想要和他一起生活?!?/br>“唯一的親人……”孟三爺輕笑一聲“既然你已經決定了,等沐三心來了就去辦手續吧?!?/br>冬冬和炮灰攻相望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喜色。孟三爺則是緊緊地皺著眉,對一邊一只裝作自己是隱形人的律師道“他怎么還不來?打電話過去催!”律師慌慌張張的去拿手機,手抖啊抖的一下子把手機扔進了旁邊的水桶里。律師“……”因為師父有事而被拉來頂缸的實習律師都快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