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小九道:“南宮幽夢是創世神,這大楚山河百姓,只要她揮揮筆,都能改了命數。李秀才那次是她,若是她盯上王家,那就慘了”。 嫣娘道:“雖說這事神道,但因那三命之事,我信這世上有鬼神。既然被她盯上,方縣尊那里也推脫不了,咱們就將計就計,看她怎么出招”。 小九嘆道:“嫣娘,我最佩服你這闖勁,若是我早推個急病,在家坐等了。你這番做派,倒讓我想起個人來”。 嫣娘笑道:“像誰”,小九回道:“我以前看過個話本,有個愛穿綠衣的女娘,美冠全縣,有兩個meimei,等母喪父瘋,又生戰事,原來的莊園田土全無,整個家都靠她撐著”。 嫣娘插嘴道:“她是不是姓王,名嫣娘?你這滑頭,這話本女娘不就是我么。我是喪父,母親糊涂,今年雖說議和,我卻不信那金狗,沒幾年又要南下的。咱們一群婦孺,又好幾個小腳,到時走一步看一步罷”。 小九笑道:“你這么一說,當真湊巧。那女娘心算了得,開起木廠,最后還嫁了個好官人,只不過她戀著先前一個白衣郎君,才讓官人難過的”。 嫣娘急得擰小九的嘴,笑罵道:“你竟編排上了,我現在已不去想那趙宗子,就算是八抬大轎,正頭王妃,我也不去。還甚么好官人,不來吃軟飯害我家就算好了”。 小九揉著紅腫一片,嘟囔道:“我還不是為你好么,雖說失敗幾次,也不能沒了希望,如果遇到好官人,自是要配一對的”,又說:“那童劍客后來再尋過你么”。 嫣娘道:“他再沒來過,前日晚上倒有一事”,便拉著小九往自家臥房走。等進了小間,嫣娘又讓小九往床頭瞧,竟是一枚紅纓鏢,直直沒入墻里。 小九大驚,忙問:“這夜里竟有殺手,嫣娘你傷到哪里”,嫣娘笑道:“哪是殺手,就是那人,這鏢上還插著千兩銀票,我早取下它來”。 小九無語,半晌說道:“他能還銀自是高義,只是這飛鏢無眼,傷到你怎辦”,又說:“這一驚一乍的,許有女娘喜歡罷,如果彩虹知道,又是一出霸道劍客愛上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看官大人的地雷:不詳5顆,終已不顧3顆,小土豆3顆(*^__^*) 謝謝看官大人的營養液:謝定北10瓶,路人乙2瓶 今天晚了,推薦大家10點看,10點能保證。話說那話本里綠衣女娘是誰呢? ☆、第74章 五人有一鬼 話說嫣娘聽得, 笑道:“怎有這種話本名字, 不都是些金刀玉劍,哪有直接大喇喇,把愛寫在封皮上的”。 小九說道:“建康那邊已經火起來,聽彩虹說已經有霸道東家了, 若是那寫書人曉得童劍客,保不準又是一番事端”。 嫣娘道:“他寫我好也罷,歹也罷, 橫豎我也只是幾十年, 兩眼一閉管他說甚”,又說:“倒是不早了,咱們下去罷”。 等到了大堂,卻見眾人都排成幾班, 就等嫣娘訓話。嫣娘倒唬了一跳,笑道:“今個甚么日子,大家來得這樣齊整”, 卻聽張小甲道:“東家, 都等著去仙肴宴哩”。 嫣娘道:“雖說都想去開個眼界, 只這人數有限。目前主分兩樓主廚十五人, 副廚十五人, 打雜三十人, 灶下二十人,只有五名主廚,五名副廚, 兩名灶下可去,上頭定下做菜不得超過十二人”。 那些打雜聽了,各個垂頭喪氣,四下散了。其余眾人都伸長脖子豎起耳朵,等著東家點名。只聽嫣娘說道:“主廚副廚每人可做三道菜,食材都在樓里,兩道通過就進下輪,第一輪五中取三;第二輪是命題做菜,主廚選副廚,九中取五。至于灶下,就讓桂姐安婆子去”。 原來桂姐燒得好火,安婆子本會做菜,兩人選中也無人怨言。那些主廚副廚聽了,各個繃緊了弦兒,準備三日后的比賽。那些打雜閑來無事,打聽各個廚子做甚么菜,便在后院侃起大山來。 只聽張小甲道:“時大廚刀工好,做得文思豆腐恁有賣相,咸鮮無比,這次定能選中”,又說:“杜大廚也不差,大煮干絲伴龍井最入味,若說淮揚菜,我推這兩人”。 胡大兒道:“小甲哥,這甚么豆腐干絲的,我怎得沒聽過”,張小甲回道:“以前也沒有這菜,聽說東家得了一些秘方,多了甚么珍珠糯米雞,仙草芋頭冰,壓得那吳家喘不過氣來”。 眾人聽得吳家落敗,都哄笑一陣,有個叫黃毛頭的道:“聽說吳家也做了烏金百味丸,還說能金槍不倒,結果客官都罵他家騙人,還說那臭蛋恁得難吃哩”。 李小黑插嘴道:“他們也買秘方,自家卻不改進,一月就產出千百個臭蛋,原料也不精細,哪能引人去吃”,又說:“若是我也會廚藝,再做道好菜,湊個幾十兩去尋李婆婆,那就圓滿了”。 眾人聽得有戲,都問:“尋李婆子作甚,可是瞧中哪個女娘了”,見那小黑紅著臉兒,眾人都笑,還有人道:“小黑,樓里女娘都要嫁有大股的,等你混到大廚再說罷”。 李小黑不服,但想著那女娘身段妥帖,會寫會畫,配著自己卻是虧了,只得垂著頭離開了。 眾人見李小黑徑自走了,都說這小哥開不得玩笑,不知是哪個狐貍勾得他神魂顛倒。那人正說著狐貍,卻被旁邊一人鑿醒,忙忙住了嘴兒,又把那話頭扯到吳家。 只聽葉小咬道:“前月那個溫郎中,不是弄來甚么神仙湯么,東家每次都不喝,只喂了那花皮貓。誰知前幾日我去逗它,卻見它四腳朝天,已經僵了?!?/br> 胡大兒不信,說道:“我娘昨日還給它洗澡哩,哪里死了”,葉小咬回道:“這貓本是孫寡婦家的,前年一窩下了五個,毛色一樣,彩虹喜歡抱來一只,剩下死的死,病的病,只活了一個”。 “我見那貓死了,怕女娘哭,花了幾吊從她家買來,那孫丫頭還攔住不讓哩”,小咬還沒說完,有人笑道:“怕女娘哭,怕哪個女娘喲,又是癡心郎君冷女娘的戲文,我今日聽得耳朵都長繭了”。 葉小咬聽得,怒道:“本以為你們是好兄弟,沒想到竟是歪纏”,也給惱走了。 先前那人道:“怎得一個個都恁多情長,真以為織女嫁牛郎,那王母一發話,奪了飯碗,誰敢再亂想”,又一個年長些的道:“這也是血氣年紀,等過個幾年自然明白了”。 張小甲見話頭偏了,又扯回來:“那貓若真死了,就是那湯作怪。若東家真招了溫郎中進門,沒半年去了,王mama幾個又是個面糊,還不得被吳家吞了”。 胡大兒問道:“不是溫郎中下藥么,怎又扯到吳家”,張小甲冷笑道:“那吳八郎是個露腚的,兩人早湊在一起。李秀才不姓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