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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女為正妃,又散盡后院紅粉。聽得那女子想坐鳳椅,便發兵南下,攻破臨安。見到自己,說是看在同宗份上,留個全尸罷。自家竟被白綾勒死,眼睜睜見那趙裕摟著個嬌艷女娘,在龍椅上卿卿我我。 那官家被夢魘住,好容易才醒來,便對族叔家上了心。雖是圣恩不減,卻暗中打探那趙裕。見他果真連中六元,便生悶氣。 本以為進了道觀便能抹掉這禍頭,誰知竟頗有仙緣,若他學會五雷法,到時轟天炸地,可怎生是好。若他能安心當個侯爺,倒也罷了,若還有異心,就讓暗衛動手罷。 官家安排妥當,打聽得趙裕身邊多了些鶯鶯燕燕,便問有無王姓。聽得趙錢孫李四大姓俱全,卻沒個王姓,便眉開眼笑,若有個他姓女娘纏住他,倒能破得死局。 話說黃、麻、鴏、白、雕、魚、鷂七鷹暗衛被官家派往侯府,已潛伏三年。見不斷有可疑男女進府,除了賣身葬父,救美許身的窈窕女娘,還有惺惺相惜,倒頭叩拜的彪形大漢。 這還算正常,還有油頭粉面細聲細氣的小倌,也來哭喊著進府。到后來,會做甚么玻璃肥皂炸藥的,全都化名進府,只妝個小廝女婢。 暗衛黃鷹看得奇怪,問他二弟麻鷹道:“這世子文武雙全,引得女娘來也罷,怎得有小倌上門”,麻鷹回道:“這算啥,還有會測字摸骨,要輔佐稱王的哩,怪道官家要我等盯著他,果真不對勁”。 老六魚鷹插嘴道:“這些怪人上門也無用。那甚么玻璃的,一擊就碎,又平平淡淡,還不如太湖石受貴人喜歡;那香皂也沒賺多少,貴人家自有世代秘方,旁的還瞧不上哩;那炸藥方子我早呈給官家,聽說國師已經仿造出來,目前正做火器哩”。 老五雕鷹也道:“那甚么投石車云梯的,還沒工部的好,只有個諸葛□□的,我也呈上去了”。 老二麻鷹問道:“這世子竟要謀逆,可官家只讓我們打探,沒說下手,咱們竟只這樣坐視?” 老大黃鷹回道:“官家說要等王姓女娘出現,趙世子請旨封誥時,再將兩人拿下哩。不過這些側室通房也是奇怪,聽得小婢姓王,或叫個甚么嫣紅的,全打殺在地,竟是不讓趙裕接觸王姓之人,倒似未卜先知”。 老二麻鷹緊張道:“該不是漏了風聲,才警覺起來”,老大黃鷹嗤笑:“那群只知情情愛愛的,曉得甚么,許是有王姓女娘最能奪寵,才這樣防備罷”。 暗衛們閑談完,飛到各個角落里躲起來。不多時就有一綠衣金釵的,嬌嬌夭夭,提著個食盒去世子房內。守門小廝見了,笑著稱聲“繁衣jiejie”,讓那綠衣女娘進去。 那繁衣扭著臀兒,挺著一對顫巍巍,將食盒里的宵夜端給世子趙裕。又用一雙蔥白手兒,揉著世子鬢間,憤憤說道:“那鄙陋之人竟軟禁公子在府中,真沒個度量”,又嬌嬌喚了幾聲公子,便用那顫巍巍摩身前人的后背。 那人覺得身后奇癢,一撓竟撓出個軟綿綿,便有意捏了捏。只聽得身后那人好似沒了骨頭,軟在自家身上,還說被捏痛了,明日定是腫個桃兒樣,這一大一小的,可怎生見人呢。 身前那人笑道:“既然一大一小,我就來個兩大”,又去捏另外一團。身后那軟泥只說右邊的被捏得更大,越發不好穿衣了。 身前那人聽得,換到左邊,邊捏邊道:“繁衣,你曾講過有個帝姬被豌豆硌得一身傷,今夜無事,接著再講罷”。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看官大人的地雷:小土豆2顆,不知1顆,追追1顆,七泠弦1顆(*^__^*) 謝謝看官大人的營養液:青梅30瓶 周六有急事,周六的移到周日,周日下午3點前兩更~ ☆、第70章 喬木棄繁衣 話說那繁衣嬌嬌柔柔, 吐出豌豆帝姬之事, 趙裕聽得,問道:“怎得一顆豌豆就摩得她全身青紫,難道那豆竟自家會跑不成?” 那繁衣笑道:“公子猜猜,那yingying的, 又刺得她疼痛的,是個甚么物兒”,邊說邊往趙裕身下摸。 趙裕見了, 笑道:“那帝姬是假, 你這蹄子作妖是真”,便轉身垮上去,也不管一桌子紙筆。只見身下那繁衣吐出個嫩紅小舌,刺溜一下就縮了進去, 那趙??吹每诟?,便追著啃上去。 先不提書房里妖精打架,只說侯府后院之事。那羅裳, 紫綃, 素絹幾人見繁衣許久不回, 知是成了那事, 一個個氣悶在心。羅裳道:“素日只說她老實, 誰知也是個藏jian的, 瞅著空子就往上鉆,也不怕摔個頭破血流”。 紫綃冷笑道:“夫人只說讓她服侍茶水,沒幾日就服侍到榻上去了。平日里一直念叨甚么新鮮菜色, 原以為是個貪嘴的,竟是打幌子騙咱們呢”。 羅裳說道:“那甚么冰即令的,耗了多少乳酪細鹽,才弄出巴掌大一團,只哄著世子開心,我說了幾句太過奢靡,就被編排到夫人面前,說我昧下月錢,不讓世子花用,若不是素絹記著帳,早被陷害了”。 一旁聽戲的素絹見說到自己,便笑道:“羅裳jiejie,我也是怕被那起子小人害了,才留了心。只是咱們用的筆開始禿毛,還得換一批的好”。 羅裳道:“還不是新來的那群賤蹄子,不知被誰攛掇,說是筆頭蘸粉,擦臉更好,比甚么海綿還上妝,一個個全當了偷兒,連記賬都沒筆了。昨天還抓住個拔筆毛的”。 紫綃嗤笑道:“近幾年府里怎么進來這群人,一個個臉上畫得花里花俏,挨打被罵才收著點,還有人用黛黑將兩頰鼻邊涂了,只留個黑眼圈錐下巴,那日世子正飲茶,見了那蹄子,噴了她一臉,倒是笑死個人”。 三人恥笑一陣,便都散了。素絹回到房里,見那筆半晌沒見,又禿了幾圈,氣得直喊蕙兒。那蕙兒正外面瘋玩,見素絹叫她,只得怏怏回來。 素絹見她這個瘋樣,怒罵一通,還說這等玩性,房里被人搬空也不曉得,還是打發出去罷。那蕙兒哭道:“素絹jiejie,我再也不敢了,都是鈴兒引得我”。 素絹冷笑道:“她jiejie沒幾日就要封繁姨娘的,你怎比得上她,咱們做奴幾的,只守自己本分罷了,還往上攀甚么,院子邊井里沉過幾人,都是當了姨娘就翹尾巴”。 蕙兒被嚇住,又問了那井的舊事,連說再也不黏鈴兒了。那素絹剛收了氣,又見蒂兒跑來,說是鈴兒見自家惹得素絹jiejie生氣,便送鵝毛筆一支,說是記賬更爽利哩。 素絹氣得鑿蒂兒個暴栗,罵道:“我平日里遣你辦事,每每拖泥帶水,怎得鈴兒一句話,你聽得比圣旨還親”。 又說:“甚么鵝毛筆的,都是繁衣那一伙鼓搗,也沒見賣個好價錢,才將這沒人要的東西塞給我,我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