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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宮里,郭蘭枝就是個受苦賣命的,你躲在她后面,讓她幾分,還不好么。嬌嬌,我最疼的是你,早點讓你看清,省得被人害了”。 又嘆道:“你們這群人,只有錢舜娘看得清,若是當了貴妃,省我多少事,可惜妙人兒再也尋不得了”。 那日過后,霞光殿的劉婕妤一反常態,再也不掂酸吃醋,還向郭婉儀服起軟來。眾人驚疑,卻也不是大事,也只揭過不提。 先不談宮中各事,偏說那尚書千金錢舜娘,這日打定主意逃了出來,住在提前買下的小院里。等風聲過后,聽得自己已被追封了傾城郡主,還風光大葬,心中苦笑。又見錢家威威赫赫,喜氣洋洋,誰還記得自己,便沉默地離開。 爹娘,你們要我進宮,可不是將我送進了閻羅殿么。那張婉儀肚里被種了野種,還傻傻的笑哩,若是真生了下來,豈不是那被杜鵑換子的柳鶯。等那野孩子長大,宮里刮起腥風血雨,張婉儀還有好下場么。 就像那柳鶯一樣,只要被杜鵑盯上,就家破人亡了。爹娘,現在家里這樣華耀,等過幾年,又是怎樣呢。 我送出的匿名信,官家已是得了,卻仍然壓下,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妃子走向死路。本以為墨鑰jiejie偷偷打下胎,也能保條命,誰知竟被蛇纏死。這樣狠毒的手段,哪個女子能熬到最后呢。 趙裕哥哥,舜娘現在沒了身份,已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喜歡你這么久,卻一句話兒都沒與你說,確是無緣。從今一別兩寬,愿你覓得佳人,歲歲平安。 舜娘又住了幾天,心中總是不快,便想離臨安遠些。剛雇了車馬,付了定錢,又留個心眼,偷聽那馬夫和中人閑談。 誰知這兩人竟說自己一個女娘,雖有丫鬟仆婦,卻也是新買,看著像個根基不穩的。若是與同路的鏢局說合,賣到妓院,豈不是一注大財。那鏢頭走來,也聽住了,又問得這女娘不是官親,便搓著手嘿嘿笑道,這樣的好貨色,玩她娘的一夜,死了也值。 舜娘聽得這等污言穢語,又見他們已定下讓那鏢頭先嘗個鮮,中人次之,馬夫最后。那馬夫不樂意,還是鏢頭答應讓他多玩幾次,這才罷了。 舜娘氣得頭暈,又見那三人已經商議好,去買迷藥羊腸,等玩完后再一塞,老鴇那里還能賣個整貨錢。舜娘見狀不好,忙忙叫來仆婢,尋了家客棧住下。 那開客棧的見這女娘倉皇,身上又有金銀,便起了歹意。舜娘哪和這些市井之人打過交道,又見這老伯眉目慈祥,動了個惜老之情,住了下來。 到了半夜,卻是手腳俱軟,眼睜睜見那老伯和兩個兒子將幾個丫鬟玩了個遍。輪到自己驗出是黃花,那老伯要將這整貨賣個大價錢,兩個兒子卻是要先爽爽再說。 幾人正鬧騰間,卻聽得樓下有人拍門,只能先綁住舜娘,嘴里塞了小衣,光溜溜扔在那里。樓下似乎來人甚多,煊赫非常,像是個官眷的排場。舜娘想著趙裕世子,心里難過,兩眼撲簌簌掉下淚來。 那官眷的仆婢甚是挑剔,鬧騰得店家幾人團團轉。舜娘四肢被困,只能用頭砰砰撞墻,誰知撞到頭破血流都無人理會,倒是引來了那老頭。那老頭甩了幾個耳刮子,打得舜娘耳朵嗡嗡嗡作響。 舜娘倒在地上,鼻子里汩汩出血,嘴又被塞住,氣都吸不進來。那老頭見舜娘胸脯鼓鼓,一起一伏地掙扎著吸氣,便動了色心。等玩了那對白兔兒,作怪的手又掐著舜娘的黃花,一張嘴就要吸那花蜜。 舜娘本就心灰意冷,卻又咬不了舌,只得挺身子挨著,眼睛望著墻壁,想著等被松開,就一頭撞去。誰知那人玩了上面,竟一手往下摸到花口,熱乎乎的氣噴進里面,就要吮吸。 舜娘恨極,心中用刀將那老頭劃了千百遍。那熱乎乎的嘴兒正要碰上花口,身后的門卻被人一把推開,卻是個粗衣丫鬟,見狀尖叫起來。 那老頭被嚇了一跳,手一抖將那花口扔開,卻聽得身后有人過來。那老頭將衣服往舜娘身上一拉,蓋住頭腳,便對那剛到的幾個粗壯婆子開了黃腔:“我和自家婆娘玩個花樣,幾位jiejie怎的,也要來試試不成?” ☆、第39章 像人黃皮子 話說那官眷聽得樓上有人尖叫,便讓幾個婆子上去看看,誰知婆子們下來,說是店家婆娘犯了渾,在床上鬧妖,被丫鬟瞧見。那官眷聽得婆子們嘴里不干不凈,生怕把自家女兒帶壞,呵斥幾句便罷。 那丫鬟是個實心的,還在說:“那婆娘被打得滿臉是血,好生凄慘哩”,旁邊的管事mama忙喝住,道:“打也是打自己的婆娘,關你甚事”,又悄悄說:“天底下凄慘的多呢,若你沒和我拜個干親,等長到歲數,被上面隨意配人,還不是和那婆娘一樣”。那丫鬟見她干媽如此說,也不再言語。 這官眷是半夜來的,說是明日趕路,底下人忙忙收拾了上房,讓官眷和小娘子睡下。底下人里有體面的,分得幾間中房;沒體面的,一堆兒擠在下面。 最可憐的是廚娘安婆子,因那官眷不碰外間的粗食,這安婆子只能熬夜做明后的糕點。這婆子手腳麻利,雖也是頭暈眼枯,卻忍得住瞌睡,整出幾盤子蜜糖來。那店家的大兒二兒聞得噴香,垂著涎水,說了好話,才換得一些嘗嘗。 那婆子做完蜜糖,涮了鍋,又要做精巧細點,卻聽得隔間那大兒二兒說話。 只聽那大兒說道:“之前還說要賣個整貨,現在卻獨占那女娘,這老不死的,嘴里哪有準話”,又說:“好好的一塊肥羊rou,落到了癩狗嘴里,真是可惜”。 那二兒罵道:“橫豎就讓他先玩,等明日這官眷一走,那羊rou還不得讓咱嘗嘗。頭茬鮮被老狗啃了,真是晦氣,本就沒那鐵犁,還耕甚么肥田”。 安婆子聽著這話不對,便屏住氣躲在窗后,聽得那大兒罵道:“是哩,前些日的鮮rou,都是三人分的,這次竟吃起了獨食,可見那整貨的話,都是老狗編出來哄人的”,又說:“這女娘甚得sao,若是服個軟,哄住那老東西,又下個崽兒,可不要分家財么”。 那二兒聽了奇怪,說道:“這老狗雖然糊涂,卻也沒暈了頭,怎會被女娘哄???再說等咱仨都入了她,下的崽兒,又算是誰的呢”。 大兒聽了,笑道:“阿弟,你卻是呆了,干這行多少年,老狗頭一回說出要賣整貨的話,又護住不讓咱嘗,可不是要給咱弄個小媽來”,又說:“我見過甚多女娘,沒比得上這個的,別說是他,連我也動心哩,若是玩一次就宰了實在可惜,說不得要圈起來,玩他娘個三四年”。 那二兒聽了,問道:“那可咋辦,旁人肚子里爬出來的定和我倆同不了心,等那女娘勾住老狗,在枕頭邊吹吹風,這店可不就歸了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