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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卷,她轉身離去,不再留念。 這時君玨大步走上前,咬牙“銘兒,七王爺回來了,莫煜帶著她正往皇宮去”駱君銘一愣,猛然飛身而去。 午門 莫煜一身素白緊緊抱著一個白色的瓷瓶,望著眼前面容憔悴,滿頭白發的人,口中再多的怨恨也說不出了,或許子衿身死,最痛苦的人是他,可再是不忍,想起往日他的心狠無情,不禁嗤笑“駱將軍攔住本官做什么”,駱君銘攥緊拳頭,抿唇“莫大人,懷里抱著什么”莫煜冷笑“駱將軍當真貴人多忘事,還能有誰,自然是大楚七王爺鳳子衿”駱君銘渾身一顫“她既然尸骨無存,何來的骨灰”莫煜凄厲一笑“她被活活燒死在斷腸崖上,鳳過無痕,這里只不過是殘留的骨灰還帶著漆黑的土壤,什么也沒有留下,只留下一塊龍鳳玉佩罷了”駱君銘只覺得無邊的寒冷,刺骨的疼痛,他緊緊咬著唇,唇邊漸漸溢出鮮血,聲音沙啞,帶著無盡的悲痛“把她給我”莫煜嗤笑“你既不是她的夫,憑什么”駱君銘仰頭閉上雙眸,眼角流過一絲淚痕,莫煜緩緩走過去,這時,駱君銘突然出掌,搶過瓷瓶,飛奔而去,一系列的動作都出乎眾人意料。楚皇聽聞,冷笑“傳旨,三日之后,駱君銘不歸還七王爺骨灰,論謀反罪論處” 駱君銘緊緊抱著瓷瓶,望著眼前的廢墟,原本熱鬧精致的七王府消失在一片大火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那日楚皇命令人奮力救火,卻在一陣大風之后,功虧一簣。 駱君銘循著腦海中的記憶,來到鳳子衿的臥室中,他坐在地上,淚水散滿衣衿,面容帶著孩子般的微笑,白皙纖細的玉指緩緩撫摸著瓷瓶,如同正在撫摸著情人,他嗓音顫抖“子衿,我們回家了,你高不高興,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錯了,今生我永遠會是你的夫,你永遠是我駱君銘唯一的妻主,子衿,我的小胖子,我此生永不再嫁,子衿,你可愿意再許我下一世”隨后,他打開瓷瓶,從里面掏出一點骨灰,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大拇指般大小的玉瓶,將骨灰倒進去,隨即蓋上蓋子,將玉瓶掛在脖子上,天真的笑道“子衿,我們又在一起了”“呵呵,可笑”一道嘶啞的聲音傳來,紫一等人抽出劍,飛身而下,駱君銘抬頭攔住紫一“你是誰”來人正是那日的面具女子,面具女子嗤笑“這里根本不是主子的骨灰”駱君銘一頓“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面具女子冷笑,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一向滿是傷痕的面容,可駱君銘依舊從那傷痕后看到一張熟悉的眉眼,驚愕“你是云雋?,你沒死?”云雋嗤笑“是又如何”駱君銘冷聲“你說這里不是子衿,那是誰”云雋嗤笑“這里的是月族族長月錦”駱君銘頓住,隨后而來的莫煜,煜流,君玨也愣住了。莫煜忙問道“那子衿在何處”,云雋緩緩開口“主子死在了鳳凰山毒怪處”莫煜皺眉“怎么回事,云雋,你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云雋緩緩開口“主子與古莫,月族長被人追殺至斷腸崖,本以為可以脫身,卻見司青帶著百名黑衣人而來,古莫萬箭穿心而死,月族長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主子為了救月族長,毀去了雙眼,可恨那司青言而無信,月族長身死,司青又親手毀掉了主子的手筋腳筋,又讓主子親耳聽見月族長丟進火里,尸骨無存,這時,突然毒怪出現,主子便被抓走了”眾人聽聞,只覺得一陣陣寒冷,駱君銘瘋狂的抓住云雋“你說謊,你胡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駱君銘只覺得全身發寒,身體不住的顫抖,他崩潰的雙手抱住腦袋,大叫“不”這時,劍光一閃,紫一慌忙攔住,挑開劍,幾人合力,布下陣法,這時一個黑衣斗篷人飛身而下,抓過云雋飛身而去。駱君銘吐出一口血,向前奔去“云雋,你說清楚,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云雋,你出來,出來”君玨不忍,從身后打暈他,莫煜皺眉,抱起瓷瓶,心中暗暗道:不知怎的,怎么覺得這個云雋有些不對勁,可惜熟悉云雋或許不在,或許已經入了黃泉。 楚皇聽聞此事,皺眉,望向莫煜“莫卿,朕命令你私下前去鳳凰山一探究竟,記住,暗訪”莫煜點頭“臣遵旨”楚皇揮手“退下吧,即可啟程,注意行蹤”莫煜跪立“臣定不負陛下所托,臣告退”。楚皇皺眉,走進內殿,揮手命令所有人退下,望向煜流“不論此事是真是假,而月錦待小七情深,你先將這骨灰放進皇陵”煜流點頭,抱起瓷瓶,退下,殿中一片寂靜,楚皇緩緩開口“命令帝影衛監視司青”空中飄過一個聲音“是”。 夜色格外繚繞 一個白衣男子嗤笑“事情辦妥了?”此時一個女子緩緩走出來,面上滿是傷痕,笑著上前,想要抱住男子,男子身形一閃,一個掌鳳而過,女子瞬間撞到墻壁上,吐出口血“齊云,我就這么不如她嗎,你碰都不肯碰我”齊云嗤笑“你連云雋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以后請喊我主子”女子嗤笑“云雋最是敬重鳳子衿,你與那人聯手毀了鳳子衿,黃泉路上,云雋也覺得不會見你”齊云眸光一冷,身形一閃,掐住女子的脖子“記住,你的命,你家人的命都在我的手里,若是你再胡言,我定讓你們萬劫不復”隨即厭惡的甩開女子,女子望著齊云離開的背影,拼命的咳嗽,一會后,緩緩揭開面具,露出一張妖嬈精致的面容,她喃喃道“齊云,我花容得不到你,那么誰也別想得到”隨即身影一閃,進入一個密室,密室中一個女子被鎖在墻上,琵琶骨被鐵鉤勾住,花容挑起那人下顎,露出一張娃娃臉,正是云雋“哈哈哈,誰也想不到你會在我的手里吧”云雋虛弱的抬眸“為什么,當年。。我。。。從大漠救下你,全心。。待你,你為何如此待我”花容眸光一閃,冷聲“云雋,莫要怪我,怪只怪齊云吧,誰讓他處處留情,卻獨獨把心給了你,這世間不止我花容想要你死,任何在齊云身邊待過的人都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說完,轉身離去,卻未發現一道黑影閃過。云雋絕望的低下了頭,想起鳳子衿,想起古莫,古清,滴滴淚珠滑落“師傅,真希望我從未愛過你”。 一處密室中,一個黑影人立在齊云身邊“主子,你猜測的沒錯,花容密室中的確關押著一個人,那人被鐵鏈鎖著,被鐵鉤勾住了琵琶骨,極其虛弱”齊云斜躺在一旁的椅子上“可知道是誰”黑衣人“只聽到花容喊那人云雋”齊云驀然一愣,目光冷厲,而又瘋狂“你說是誰”黑衣人顫抖“是云雋”齊云只覺得狂喜而又憤怒,轉而出了密室,在一個黑衣人耳邊呢喃。 夜已深沉 齊云不顧身后花容等人的哭喊,冷聲道“等著本座”眾人“是”齊云轉而走進花容的密室中,步伐越來越快,到了深處,只看到一個渾身傷痕,虛弱不堪的人,那身形,午夜夢回,齊云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