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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實了謝行云所說的話。少年一遍遍叫著哥,聲音漸漸變得悲戚而絕望,白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死死捏著手里的酒杯,用力到指尖發白,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想到母親臨死前的囑托,想到白蘇對他親近依賴的目光,心中的愧疚自責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只能一杯接一杯不要命似地灌自己酒,嘴里翻來覆去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不知不覺間早已淚流滿面。☆、第16章守護愛情(五)覆在自己上方的身體越來越火熱,氣息噴灑在脖頸處引起一陣戰栗,白蘇不適地左右搖動著頭部,躲避對方灼熱的唇舌,急的冒出一頭冷汗。這具身體還未成年,體質又弱,平常疏于鍛煉,體力跟不上,推不開謝行云不說,白蘇自己反倒累得氣喘吁吁。謝行云優哉游哉地看著他,覺得他有些不自量力,好笑道:“好了寶貝兒,別鬧了,我可不想傷到你?!?/br>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白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安靜地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如此模樣,倒是讓謝行云誤以為他終于認清現實選擇妥協,聲音中的笑意頓時更濃了,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不少,“乖,我會好好疼你……??!”白蘇瞅準時機瞬間反撲,撈起床頭的鬧鐘就砸了上去,謝行云措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他得手,捂著腦袋驚叫了一聲,卻又立刻鎮定下來,迅速躲過白蘇緊隨而來的第二下。好不容易得了片刻自由,白蘇眼睛一亮,站起身就跑,謝行云冷哼一聲,縱身前撲,高大健壯的身體將少年牢牢壓制在身下。身子跌到地板上,胸口處傳來一陣鈍痛,白蘇痛呼一聲,下意識抓住了前方的什么東西,夜色之中一時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只救命稻草般握住。這么一番折騰下來,謝行云也動了怒,雙手抓住白蘇的腳,就要將他往床上拖。地上沒有鋪地毯,夏夜里又穿得單薄,胸口和腰腹處被無情地摩擦著,白蘇疼得眼淚汪汪,手里抓著的東西卻不肯松開,這么一拖一拉之下,那東西一歪,書本嘩啦啦掉了一地。白蘇這才意識到這東西是裴琛最近送給他的簡易書架。再次被扔到床上,白蘇死魚般躺在那里,不知不覺委屈地掉出了眼淚,他不相信這么大的動靜白琪會聽不到,但他卻從始至終都未出現,雖然已經明白他是打算把自己賣掉了,可真到了這一步,還是會覺得難以接受。到了這種地步,謝行云也懶得再整什么柔情攻勢了,直接開始脫衣服,白蘇想起香蕉君發布的任務,說什么要成年之前不準做羞羞的事,否則要受懲罰,頓時覺得更加委屈了。就在此時,客廳里突然傳來白琪的驚呼聲,隔著墻壁,白蘇隱約聽到他和什么人在說話,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憤怒地讓誰滾出去,但是,很可惜的是,那人并不打算聽白琪的,強硬地將人推開后直接一腳把門踹開,順手打開了燈,待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景后,臉色立刻鐵青一片。“裴???”因著剛才的嘶喊掙扎,白蘇的聲音還帶著點沙啞,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裴琛,忽然眼睛一紅,差點再次哭出來。被人壞了好事,謝行云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轉過身去,冷冷地看著來人,“這位先生,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br>裴琛聽若未聞,濃黑的劍眉緊緊蹙在一起,顯示出主人糟糕的心情,視線落在白蘇臉上,然后又迅速收回,走到謝行云身邊,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他腹部,疼得謝行云當即一個踉蹌,裴琛卻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出手如電,招式狠毒,斗大般的拳頭都往人身體上的弱點攻去。謝行云心中暗自驚詫,其實從男人一走進這房間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這人身上的氣勢很強,沉穩內斂,收放自如,簡直就像是一柄寒光湛湛的寶劍,讓人不敢小覷。謝行云不傻,他很敏銳地感覺出這人來歷不凡,但當他注視著白蘇時目光卻又不自禁地柔和下來,同為男人,這種目光代表了什么謝行云再清楚不過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容忍別人染指自己喜歡的人,他們生來就對屬于自己的東西有一種可怕的占有欲。猜到這人可能和白蘇關系匪淺后,謝行云就一直在暗自警惕,他出身世家,家族里明爭暗斗的事從未曾斷過,謝家的子孫從小都要接受體能訓練,因此就算感覺到男人強大氣勢,謝行云卻并不膽怯,卻不想等到男人一出手,謝行云就被狠狠擺了一道,他昔日所學的東西根本派不上用場,男人出手之后,他也想過反擊,卻都被對方輕輕松松地鎮壓了,那人甚至冷淡地評價了一句:“花拳繡腿?!?/br>謝行云立刻明白自己遇到硬茬子了,想要報警,對方卻先一步看出他的意圖,毫不在意地將他握著手機的手指踩在地上,狠狠碾壓了一遍。裴琛的情緒有些失控,不要命似地狠揍謝行云,并狀似無意地斷了他兩條肋骨,謝行云疼得臉色蒼白如紙,身子蜷縮著,不過好在他還強撐著沒有求饒,保住了自己的尊嚴,活了二十多年,從未像現在這般狼狽過,謝行云蒼白著臉吐出威脅的話語。眼看著謝行云的臉色越來越白,甚至吐了血,白蘇胡亂將衣服套好,上前抱住裴琛的胳膊,“夠了,你要打死他嗎?!”裴琛隨手將幾欲昏死過去的謝行云扔在地上,撿起白蘇的外套給他披上,“今晚先去我那里住一夜吧?!?/br>白蘇點頭,隨著他離開,走之前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垂首不語的白琪,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出質問的話語,或許那些早已經不需要了,白琪的行為已經清楚地表明了他對白蘇的態度,語言反而顯得蒼白無力。裴琛住的地方離白家很近,走路十分鐘就能到,因此兩人是吹著夜風走回去的,白蘇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怎么知道我……嗯,就是謝行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裴琛側首看了他一眼,帶著冷意的眉眼奇異地柔和了下來,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睛微瞇,“你不會想知道的?!?/br>白蘇納悶,你是怎么斷定我不想知道的呢,不過他也看出來了裴琛似乎不愿在這個話題上多談,索性也不再多問,反正無論如何,裴琛都救了他一次,其他的并不重要。裴琛住的是簡單的兩室一廳,黑白為主的裝修色調簡潔大方,風格稍顯硬朗,客廳里稍微有些亂,很多日常用品都沒有,一眼就能看出是單身男人的住所。裴琛好像并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當著白蘇的面大大方方地將房間簡單整理了一番,順便倒了杯果汁拿出來,遞給白蘇時忽然皺眉問道:“你怎么了?”白蘇自己也意識到不對了,身體變得越來越燥熱,開始還以為是反抗謝行云的時候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