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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只手捏捏她的臉蛋,瞇著眼睛說:“小嘴兒跟抹了蜜似的,繼續保持?!?/br> 陶夭舔舔下唇,無聲地笑。 程牧將領帶隨手丟在床上,側身坐下說:“我看看傷哪了?!?/br> “大腿最疼?!碧肇参赓?。 程牧:“……” 這丫頭,倒是越發地會賣乖了。 他一手按著她肩頭讓她躺平,抬手去解她牛仔褲。 溫熱的指尖劃過腰間軟rou,陶夭咬咬唇,抬眸定定地看著他。 程牧也看他一眼,語調驀地低沉:“你這目光誘人犯罪,知道么?” 陶夭笑:“不知道?!?/br> 她在他跟前,越發張揚得意,有恃無恐,眼看著他已經制不住了。 不過,自己寵出來的。 無所謂。 程牧嘆息一聲,小心地將她的牛仔褲拉了下來,目光落在她兩條白花花的腿上,整個人頓時不好了。 兩條大腿上均有巴掌大一片淤青血痕。 他眼眸深沉些許,一時間,有點后悔自己下午打了那一通電話。 眼下,再改主意會不會晚了? 他蹙著眉好一會沒說話,陶夭看著他臉色,淡笑著開口說:“也沒我表現出來的那么疼,我就故意的,想要你抱我呢?!?/br> 程牧扯了一邊的被子幫她蓋上,溫聲道:“一會藥膏買回來我幫你抹,先躺著休息會,我出去打個電話?!?/br> 就在他說話的這工夫,床頭柜上他手機響了。 程牧起身拿了電話看一眼,倒沒避諱她,接通說了句:“下午好,Anna?!彪S后,他去了陽臺。 中午餐廳吸煙區那件事他當然上了心。 不過,他接手程氏不久,手還伸不到M國影視圈來,思量過后,直接打電話找了Anna。 作為MK集團執行總裁,Anna在這邊人脈極廣,他倒也未曾想過,她和M國電影大王的弟弟有著不淺的交情。 不過,不算鐵板釘釘的事,他先前自然只字不提。 電話那頭,Anna耐心地說了一長串,程牧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思量了兩秒,直白地表示,投資多少不成問題。 Anna在那邊大笑起來,連帶著,隨口多問了兩句。 程牧也跟著笑了一聲,用英文告訴她,的確是他很重要的人,他正在追,成敗在此一舉。 電話里Anna笑得更歡了。 程牧聽著她笑了兩聲,態度變得認真,溫聲解釋說,就是上次她在香江機場見過的那姑娘。 Anna回過神,又說了一大段話。 大意是:她很想幫助他,但是羅伯特的確是一個有脾氣的導演。不過無論面試結果如何,她可以給他和他的心上人引薦一下電影大王的弟弟,并且,她即將到影視城。 程牧道了謝,掛了電話回房間。 他瞥到陶夭的小動作。 小丫頭突然躺下,看上去在休息,不過,這個動作卻透露出,她剛才那一會應該坐起身側耳細聽。 程牧覺得好笑,走近了問他:“怎么,還不放心我???” “這要取決于對手是誰?!碧肇惨庥兴傅卣f。 “哪怕是全世界?!?/br> “嗯?” 程牧看著她,哼笑說:“都不及你?!?/br> 不是說她有多好,而是只有她,在他的心上。 縱然心疼她傷,他在剛才打電話那一瞬間,卻能知道,試鏡通過帶給她的鼓舞和喜悅,能遠遠地壓過受傷的苦楚。 她若想要更大更廣闊的天空,他愿意為她保駕護航。 一句話連起來:“全世界都不及你?!?/br> 陶夭怔怔地看他一眼,因為他跑出去接Anna電話這個舉動而引起的吃味頓時就下去了,抿唇說:“你剛在外面偷吃了一罐蜂蜜嗎?” 嘴這么甜! ------題外話------ 感情戲會膩嗎? 我不管。 我只想發糖。 晚上買了戰狼2電影票,心情超好!\(^o^)/~ ☆、268:沒想到我程牧也有這一天【8.5】 程牧抬步坐到了床邊。 他漸漸逼近,陶夭下意識后仰,最后,男人一把圈住了她的肩膀,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唇。 “干嘛呀?!?/br> “甜嗎?”程牧手心揉捏著她的后頸,額頭抵著她額頭,四目相對,聲音低低地問。 陶夭抿著唇只笑,不吭聲。 “砰砰砰——” 一道敲門聲突然打破了房間里的寧靜。 曖昧氣流漸漸在消散。 程牧松手的同時在她碎發上胡亂地揉了揉,抬步去開門。 他很快去而復返,手上拎著保鏢買回來的東西,一堆外敷內服的藥,兩件裙子。 將藥膏等一堆東西拿出來,他先拎了裙子看。 陶夭微微愣一下,詫異地問:“你讓他們出去買這些?” “不是大腿疼么?”程牧手指揉捻著裙子的布料,說話間又抬眸打量她一眼,反問,“穿褲子都沒有不舒服?” 當然不舒服。 不過,沒想到他會連這個都想到而已。 陶夭心里甜滋滋的,眼角眉梢都忍不住流露出笑意,定定地看了男人幾眼,隨手拿了一盒藥膏看。 看不懂…… 她頓時有些無語,一伸手將東西遞給程牧:“喏?!?/br> 程牧摘了吊牌將裙子暫且放邊上,抬手拿了藥膏盒子看。 他看說明,陶夭看他,看兩眼又想和他親近,一手扯著被子蹭到他跟前,將臉頰貼在他胳膊上。 程牧轉頭看她一眼,輕笑說:“來,抹藥?!?/br> “謝謝啊?!碧肇草p輕說。 話音落地,她一手掀開被子,在床上乖乖地躺成了一個大字。 程牧:“……” 他目光掃一眼她的腿,嘆口氣,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他洗手這工夫,陶夭自己將上面的T恤也脫了,背部朝外側躺著,最大限度地避免碰到傷。 這場景,其實有幾許香艷。 程牧洗了手出來免不了微微一怔,抬步到了她跟前,坐到床邊。 陶夭就穿了內衣躺在他手邊,線條優美得像一副油畫。 他一時情動,俯下身在她光裸的手臂上落了一個吻,而后,他才拿了棉簽幫她抹藥。 祛瘀藥膏有一股清涼觸感,又有薄荷清香。 陶夭側躺著,透過窗簾縫隙看到一線天,橘紅色的晚霞似乎漫了上來,溫柔了歲月時光。 身處異國他鄉,她卻如此踏實。 “程牧?!彼蝗坏?。 程牧正幫她大腿處抹藥,頭也沒抬地問:“碰疼了?” “沒?!彼ㄋ幍膭幼鞣滞廨p柔,沒有一點疼的感覺,只讓她覺得自己在被人呵護。陶夭笑著說,“就是想叫叫你?!?/br> “張開些?!?/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