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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問題…… 大晚上開車過來送了晚飯,沒幾分鐘又躲進洗手間里看A片,楚原的朋友里應該沒有這樣的奇葩吧? 這得多饑渴! 煩躁。 歐陽瑜胡亂地將手機裝進褲兜里,又一次開了水龍頭,撩著水洗了一把臉,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就不該來! 亂套了。 他扯過一條毛巾擦了臉,抬步出去。 楚原已經吃完了飯,碗碟也已經收拾了,餐桌上干干凈凈,他握著玻璃杯,正站在電視前面喝茶,碧綠的茶葉沉在杯底,將他按著杯壁的手指映襯得分外白皙。 “吃好了?”歐陽瑜笑笑,問了一句廢話。 楚原嗯一聲,俯身將玻璃杯隨手放在電視柜上,動作間露出一截腰,膚色比他白。 歐陽瑜頓時偏開目光,笑著道:“那……那我走了?!?/br> “這就走?”楚原微微一愣。 歐陽瑜沒看他,打哈哈說:“我就來看看你啊,順帶給你送個飯,反正在家里也不著急睡,不過這會得十點了,你早點休息?!彼f著說著,語調就非常急促了。 楚原定睛看著他,半晌,輕笑道:“我送你?!?/br> 歐陽瑜在這一刻抬起眼看他。 如遭電擊。 楚原的眼眸里有著一抹無奈縱容,就好像,無論他這一刻說出什么樣的話,他都會順著他說,由著他去。 這是自己喜歡了五年的作者。 是個男人。 他一定是瘋了。 可能是異性朋友太少了。 他對蔣如意不來電,這世上還有許多個其他如意呢。 總有來電的。 對對對,他應該多談幾個女朋友。 歐陽瑜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往門口走,心情慢慢地平復了下來,等到門口的時候,他總算能擠出一個正常的笑,側身朝楚原道:“你病著呢,不用送出去了,我改天再來看你?!?/br> “嗯——”楚原看著他,突然問,“你在怕什么?” “???” 楚原笑了,不說話。 他沒說話,卻目光深深地看著他。 兩個人距離極近,歐陽瑜神色呆了呆,猛地笑起來:“什么怕什么?你怎么突然說……” 話未說完,啞口無言。 楚原一只手按在了門板上,手臂擦著他耳朵而過。 兩個人距離超近。 氣氛很曖昧。 歐陽瑜看著那雙眼睛,有點腿軟。 這人眼睛好像深不見底的漩渦,要將他吸進去,做一些離經叛道超出他底線的事情。 “楚——” 微涼的觸感落在他嘴角。 “你干嘛??!”歐陽瑜頓時炸了,一把將楚原推開,一手按著自己的臉,面紅耳赤地大喊了一聲。 撲通、撲通…… 小心臟差點跳出來。 這人,就那么親了他一下。 啊啊??! 病啊。 病得還不輕! 血涌上頭,這一瞬間的刺激讓他頭疼,看著楚原,目光也變得不那么善良單純,而是帶著惱怒和氣憤。 楚原相比而言還算淡定,沒說話,舔了一下唇。 他面色仍舊顯得蒼白,眼神卻分外銳利。 氣氛緊繃,一觸即發。 歐陽瑜的理智慢慢回來,他看著楚原,目光經歷了憤怒、詫異、恍然、不可置信、憤怒很奇怪一個過程,最后,他抬手在自己額頭按了按,一字一頓,認真地說:“抱歉,我不是?!?/br> 他是直男,筆直筆直,不是彎的,不是gay! 這言外之意,楚原當然明白。 他做了兩秒鐘的思想斗爭,沒再遮掩,看著他,眼眸溫柔,坦蕩地說:“抱歉,我是?!?/br> 砰—— 歐陽瑜覺得耳邊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喉結滾動,半晌,什么也沒說,垂在身側的一只手卻緊緊地握成了拳。 時間似乎過去很久。 他開口:“沒事,這個不影響我粉你?!?/br> 楚原看他良久,牽動唇角笑了一下。 “那我走了,再見?!睔W陽瑜抿抿唇,笑著說。 楚原道:“晚安?!?/br> 歐陽瑜轉身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他沒回頭。 能感覺到身后那道目光。 竟然覺得心痛。 心痛個鬼! 一路快步上車,兩只手緊緊地抓著方向盤,他飛快跳動的心臟才漸漸地緩了下來,只覺得頭暈目眩,氣血翻涌。 楚原竟然是…… 還承認了。 他那一下,蜻蜓點水地落在他嘴角,昭示著一切。 可他絕對不是! 竟然會差點窒息,一定是被嚇到了。 對對對,非常驚嚇。 這下怎么辦? 自己算隱晦地拒絕了他嗎? 他會不會不舒服? 苦惱。 他將車子駛出小區,心里升起了一陣子難以言表的復雜情緒,難受、愧疚、自責、煩悶、震驚,還有一絲隱秘的無法訴之于口的快感。 ------題外話------ 昨天辭退了育嬰嫂。 先前她基本不做飯不打掃衛生只帶娃還愛玩手機阿錦都不在意,因為寶寶和她親。結果前晚知道她給寶寶喂藥用灌的,動作很強硬,氣炸了。 聯想到寶寶近來老突然哭,更是心里堵得慌。 接下來阿錦要自己帶寶寶,覺得任何育嬰師都不及自己,沒經驗得摸索著學。 更新這里調整一下。 上午一更,下午一更。一更時間無法固定,因為阿錦晚上要陪睡,寶寶各種在床上滾,很影響睡眠質量,起來還得照顧她,碼字時間沒辦法固定。 下午一更仍在七點左右,盡量多寫哈。 即: 【上午一更不定時,下午七點左右二更】 ☆、261:以后的程太太【二更】 晚上,十一點。 陶夭洗漱完出了衛生間,聽到了手機震動聲。 她微微歪著頭,一手拿毛巾擦著頭發,俯身拿了手機,發現進來一條新的微信消息。 三公子:“你四哥到家了沒?” 她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單手發信息問說:“他剛去找你了?!?/br> 三公子:“嗯?!?/br> 陶夭盯著這一個字看了半晌,轉身又回了洗手間,她將半干的毛巾搭起來,若有所思地再出來。 走動的過程挺納悶的。 四哥去找三公子,感覺起來沒必要撒謊。 他們倆有事兒? 她胡亂想想,還沒再次回復,手機里突然又進來一個電話。 來電:四哥。 陶夭秒接,問他:“你在哪呢?” “睡了嗎?”歐陽瑜問。 陶夭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吊帶睡裙,回他說:“沒呢?!?/br> “下來陪我說說話?!睔W陽瑜語調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