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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落在耳邊,陶夭只覺得耳朵頓時都癢了起來,回轉身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仰起頭。 四目相對,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程牧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陶夭一手攀上他肩,另外一只手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背后,突然就想到他以往的那些撩撥手段,她的指尖下意識順著他脊椎往下游走,輕點著,落到了他褲沿。 程牧一只手扣上她臀瓣,讓她腳尖突然離地。 天旋地轉間,兩個人落到了床上。 陶夭躺在被子上,仰頭看著他的樣子,程牧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一手插進她細碎的短發,大掌扣著她的頭頂,感覺起來,稍稍用力便能將她整個人揉碎一般。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兩個人互相端詳著打量著,慢慢地又吻在了一起。 陶夭不曉得這個吻持續了多長時間,兩個人的動作幾經變化,最后都平躺在床上了,她衣衫半褪,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一只手伸過來,扯住了她的牛仔褲腰身,男人的聲音帶著點濕潤的性感,低沉地說:“自己上來?!?/br> 陶夭聽到了自己發出的吞咽聲。 程牧在輕笑。 她一轉身爬上去,低頭吻住他唇,輾轉咬了一會,將汗濕的小臉埋在他頸側,啞著聲音問:“胳膊好了嗎?” “不能有大動作?!背棠猎谒叴盗艘豢跉?,仍舊用那一把低沉磁性的魅惑嗓音說,“你來?!?/br> 陶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目光,咬緊了唇。 程牧一手落在她腰間。 突兀的手機震動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兩個人均是一愣。 程牧將她的手機從褲兜里掏了出來,目光微微愣一下,指尖翻轉,將手機屏幕朝向她。 來電:瑾年。 這號碼什么時候存上的她都沒印象了。 下意識地,她重新對上程牧的眼睛。程牧幽深的眼眸看著有些明亮的水汽,那是他情動到極致的樣子。 陶夭抿著唇關機,沒說話,低頭吻住了他的眼睛。 ------題外話------ 早安。 來自燜鍋的問候。/(ㄒoㄒ)/~ ☆、252:真是瞎了她的眼【二更】 她吻得小心翼翼。 總覺得這一天他受了委屈。 因而,兩個人中午吃飯也罷,下午在劇組里也好,她都沒有刻意地去回避兩個人的關系,心里已經打算順其自然了。先前想過的那許多,因為他這樣一個態度,反而變得無關緊要。 愛著的時候,是這樣嗎? 陶夭慢慢地抬起頭,一只手撫摸在程牧的臉頰上,她慢慢地將自己臉蛋貼過去,小聲地說:“對不起?!?/br> 程牧一手攬著她臀,聲音微?。骸皟粽f這些沒用的?!?/br> 陶夭埋頭在他頸側,聲音低低地笑了一會,一邊吻著他一邊說:“關掉燈吧好不好?” “不好?!?/br> “嗯——” 她將一個音拖得九轉十八彎,撒著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關燈我不自在吶。好不?”兩個人緊密相貼,她說話的時候難免動一動,程牧一手攬著她,只覺得身上這么一個她實在磨人得緊。 他抬手在她臀上拍了拍,毫無辦法地妥協:“去吧?!?/br> 陶夭一笑,從他身上起來。 她原本想關燈,一下床卻發現他的領帶隨意地搭在椅子背上,神色一愣,抽了他領帶又撲到他身邊去,調笑著說:“不關燈也行,用這個?” 程牧定定地看她一眼,一手扣著她后頸將她攬到身前狠吻了一下,喘著粗氣說:“別磨蹭了,行嗎?”他說著話,自己卻并不動,就那么大喇喇地躺著,一副等著享受的樣子。 陶夭兩手扯著領帶扣在他眼睛上,在他耳后隨意地打了一個結。 房間里氣氛頓時變了。 陶夭看著身下任由她為所欲為的男人,心口漸漸被一股子飽漲的情緒充滿,她看著他唇角緩緩勾起的弧度,只覺得心神俱醉,一手按著他的胯,她用另一只手去脫衣服。 水rujiao融的那一刻,男人發出一聲饜足的喟嘆。 她在他身上,顛簸得支離破碎。 響聲讓她臉紅心跳。 程牧突然扯掉領帶的那一刻,她發出啊一聲尖叫,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整個人便被他一手鉗制著壓在腿下,男人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子兇猛的戾氣,讓她喘息著說不出話來。 很快,她躬身抱住了他的腰。 大床發出令人羞恥的響聲,她索性將臉蛋埋進被子里。 許久,程牧一把將她撈起來,右臂都沒有全好,可他一只手臂也非常又力道,手腳并用便將她扭曲成這樣那樣,經久不停。 等他總算停下,陶夭癱在床上不想動了,咬著被角喘氣。 程牧側身靠在床上,將她攬進懷里,順手抽了她咬著的被角,開口斥:“你也不嫌臟?!?/br> 陶夭側身抱住了他,心跳仍是很快。 睫毛還是濕的,整個人都有些大腦短路,虛脫。 前所未有地,覺得滿足。 她用一種稱得上仰慕又飽含著依戀的目光看著他,半晌,啞著聲音說:“好愛你?!?/br> 程牧好笑地問:“這種時候表白?” 陶夭一愣,咬咬唇給他一個后背,只覺得雙頰guntang。 她原本并不熱衷這種事,可遇上他以后,從被迫接受到主動去想,有時候會覺得,和他做這種事,很快樂。是難得的什么也不用想可以完全放空自己的時刻,也是兩個人關系最緊密的時刻,最能讓人覺得踏實。 程牧從后面貼上她,動作溫柔無比,他說:“我也一樣?!?/br> “你今天不生氣嗎?”陶夭突然想到先前蘇瑾年那一通電話,主動地往他懷里縮了縮,解釋說,“我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感覺起來好像碰上什么事了。不過還是很對不起,以后不會了好不好?” “怕我生氣,所以今天這么乖?”程牧聲音低沉。 陶夭連忙又搖頭,“不是的?!彼D個身重新蜷進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他,輕聲說,“就是想你,想給你?!?/br> 程牧又笑起來。 陶夭不敢抬眸去看他臉色,期期艾艾地問:“笑什么?”她心里頓時又有些窘迫,也不曉得他會不會因為自己這樣直白的話看低她。女孩子,是應該矜持一些吧? “笑你傻?!背棠烈皇謸崦伒谋?,輕聲問,“要不要去洗一洗?” “明早洗吧?!?/br> 程牧扯了被子將她整個人裹在里面,揉進懷里。 燈光下,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他卻覺得暖。 這么一個不講究的她,一會放肆一會又瞎擔心的她,想給他快樂卻似乎又摸不到要領的她,和先前那個冷冰冰話少的樣子比起來,已然有了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