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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瑜以為她不明白,又說:“就是無上限額度信用卡,國內就三個銀行發行,很難得誒,我都沒有?!?/br> 他聲音不高,歐陽琛等人都坐得近,卻也聽到。 程叔竟然給了陶夭一張黑金卡? 全球最頂級的特權信用卡。 非常之難得。 他們四個,目前也就歐陽琛有一張而已。 什么意思啊這是? 以為他們歐陽家會缺小妹錢花嗎? 歐陽瑜聲音低低地說:“我看還是別收了,給他退回去?!?/br> “收到手的紅包怎么能退?太打臉了吧?!睔W陽瑾看一眼歐陽瑜,有些遲疑地說。 歐陽璟和歐陽琛沒發表意見,看著陶夭。 陶夭頓時有些躊躇了,聲音低低說:“我想想?!?/br> 這張卡有些燙手。 裝在紅包里就放在她手邊,她多看兩眼,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宴會進行到一半,陶夭將程牧從黑名單里拖了出來,給他發短信說:“我不能收你的卡?!?/br> 程牧的手機就放在桌上,突然震了一下。 他隨意拿到跟前看了一眼,回復:“身體還撐得???” 她每次來例假那個樣子,這一下午卻能堅持這么久,簡直不可思議,又吃了止疼藥? 程牧想到心里就有些氣,按捺著問。 他臉色實在不好看,周圍坐的都是人精,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的滋味難以形容。 人到中年,誰還發短信??? 有事都直接打電話! 程牧面無波瀾,將手機又放回在桌上。 很快,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我還好,這張卡我不能收?!?/br> “你確定?” “嗯?!?/br> 程牧直接回:“找個地方等我,我過來拿?!?/br> 陶夭:“……” 她握著手機,下意識朝他看過去。 考慮到她身體不舒服,生日宴上沒有安排敬酒等其他可能會折騰她的環節,接下來直到宴會結束,她都沒什么事情了。 怎么將紅包還給他? 陶夭想了想,抿著唇回復:“哦?!?/br> 她有些不自在,又吃了一點東西,問歐陽?。骸坝械胤侥苄菹??” “難受?”歐陽琛看了她一眼,輕聲問,“宴會還得好一會,我送你去房間躺會?” 按理說吃頓飯的工夫其實沒多久,可圈子里這種聚會,沒有人是為著吃飯過來的,一般都會持續很久,賓主盡歡才散。 陶夭還有幾天消炎針要打,今天的確折騰了很久。 下午到現在都沒休息。 歐陽琛兄弟幾個其實有注意到她發了幾條短信,可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胡亂揣測,她身體健康才是他們最關心的事。 陶夭點頭之后,歐陽琛將她送到了酒店房間里去。 臨近九點,生日宴進行到尾聲,賓客里好些人都有了醉意,程牧抬手將襯衫扣子解開了一顆,邊上人突然發出一聲輕呼。 送果盤的服務生一個不小心,身子朝他傾了過去。 幾片西瓜飛到他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狈丈芸旆€住腳步,連連道歉,臉上的表情頗有些不知所措。 程牧蹙眉看了他一眼,隱忍不發。 他起身離席。 這一會宴會廳里很亂,饒是他這種身份,其他人也不可能從頭關注到尾,很快都收了視線。 程牧乘電梯到了酒店六樓。 很快走到606門口,他抬手敲了兩下。 沒一會,門從里面開了。 陶夭抿唇看著他,一時間也不曉得說什么好,將紅包遞到他手邊。 “已經過去了?” “嗯?” 陶夭抬眸對上他染了點薄怒的目光,愣了許久,突然反應過來他重復了自己先前在發布會上說的那句話。 她沒吭聲。 程牧頭也沒回地關上門,聲音低沉說:“你目前單身?” 陶夭咬咬唇:“結束了,不是嗎?” 程牧按著她肩膀將她推到洗手間玻璃門上,一只手抬起她下巴,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陶夭猝不及防,連忙抬手去推他。 程牧抓著她手環住他腰,沉著臉加重了親吻的力道。 陶夭許久無法呼吸。 等程牧停下,她整個人便好像驟然間活過來一般,一邊輕喘著呼吸一邊咳嗽,排遣著胸腔里的壓抑。 兩個人之間氣氛一時曖昧起來。 程牧手指揉弄著她微腫的唇,聲音低沉不悅:“沒結束?!?/br> “你說你煩了?!?/br> “是嗎?沒什么印象?!?/br> 陶夭:“……” 心里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情緒慢慢涌動著。 有些酸酸的。 還有點小小的委屈。 也有一些歡喜。 她不曉得自己是怎么了,突然握拳在程牧胸膛上砸了兩下。 程牧一把握住她手,他大手包裹著她的拳,指腹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著,遞到了唇邊。 他在她手背上落了一個吻,神色微怔。 陶夭手背上有兩個針眼,其中一個邊緣還微微泛青。 他垂眸看了身前的小人兒一眼,陶夭突然用另一條手臂摟緊了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胸膛上。 程牧心神一蕩,撫摸著她臉問:“想不想我?” 這話一出,他才意識到,這短短的幾天,他幾乎無時無刻不想著她,那滋味簡直沒辦法形容。 平生第一次,有人能這么讓他牽腸掛肚。 他覺得自己好像栽了。 陶夭聲音有一些別扭的委屈:“不想?!?/br> “不想?” “……嗯,不想?!碧肇矎姄沃?,就是不讓他如意。 心里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 她好像未曾有過這么容易妥協的時候,只因為他遞過來一張卡、一個短信、突如其來一個吻。 她先前下的所有決心,突然沒了。 怎么這么沒出息? 樓下在為她舉辦生日宴,那么盛大那么熱鬧,她卻偷偷躲在房間里,和他幽會。 瘋了似的…… “夭夭?”耳邊突然傳來兩下敲門聲。 陶夭狠狠一愣,沒敢應聲。 歐陽瑜聽見她沒應聲,又敲了兩下門,關切說:“夭夭,我是四哥?!?/br> 陶夭拉開洗手間門,將程牧推了進去,又在他不悅的目光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一臉哀求。 程牧:“……” 算了,他忍。 陶夭看著他不出聲,松了一口氣。 她關上洗手間門,轉身打開房間門,抿唇說:“你怎么來了?” 歐陽瑜發現她短發有些亂,其他倒顯得很正常,松口氣說:“宴會快結束了,過來看你休息的怎么樣了,準備先帶你回家呢?!?/br> “哦,我就下來?!?/br> 歐陽瑜一愣:“不要我等你?” “我想上個洗手間,一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