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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兩只手在他身前交纏,纖細的指尖勾在一起。 他抬手握住了她一只手,轉過身去。 電梯門在他身后又緩緩地閉合了。 寂靜無聲地…… ------題外話------ 還有四天,繼續求月票,么么。 放假了,今天要回老家各種走親戚了,忙亂的未來幾天讓我好焦慮。畢竟,我都已經快忘記別人都聊天說笑嗑瓜子,我卻一個字找地方苦逼碼字的感覺了。 需要安慰親親和么么噠。/(ㄒoㄒ)/~ ☆、139:不去爭遺產嗎?【二更】 “你說什么?”良久,程牧聽到了他自己的聲音。 陶夭垂著頭沒看他,靜默。 她心里還有一絲茫然。 剛才那個瞬間,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她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酸酸楚楚的情緒,攪得她有點難受。 程牧這一晚心情不好。 他剛才吻她,還帶著克制壓抑的情緒。 他對她挺好的。 這幾天諸多事讓人應接不暇。 他幫她撐腰幫她出頭,她心里并不是沒一點感覺的。 很感激他…… 陶夭一只手抓住了他身側的衣服,定定神,聲音輕輕地說:“已經這么晚了,別再折騰了吧?!?/br> “不舍得我???”程牧看著她有些別扭的樣子,突然笑了。 陶夭抿唇輕聲問:“行嗎?” 程牧一只手緩緩地落到她單薄的肩頭,語調里含著一絲喟嘆說:“難得見你這個樣子……” 他話沒說完,握緊了她的手。 男人手上的力道讓她緊張,陶夭被他拉著,暈乎乎地回了房間。 程牧關上門就開始吻她,略顯急促的吻落在她臉頰下巴上,最后又在唇齒間,和她翻攪糾纏。 陶夭有些應接不暇,輕喘著喊:“程牧?!?/br> 程牧停下,目光深深。 陶夭有些不自在,提醒說:“你先給徐東打個電話吧?!?/br> “手機在車上?!?/br> “你可以用我手機打?!?/br> 程牧哼笑一聲,拿了她手機打電話。 陶夭松口氣,脫了外套。 房間里信號不怎么好,眼見程牧去了陽臺,她想了想,去洗手間刷牙。 程牧很快進來,從后面環上她的腰,他將下巴抵在她頸側,頭一偏,便在她臉頰上落了一個吻。 陶夭捧把水洗了臉,問他:“你要洗澡嗎?” “一起?” “我先前回來洗過了?!?/br> 程牧一笑,起身拍拍她的臉:“乖,出去等我?!?/br> 陶夭放下毛巾,抿著唇出去,幫他帶上了門。 洗手間里很快傳來水流嘩嘩的聲音,她站在門口,覺得自己臉蛋有點燙,心里也有點說不清楚的感覺。 陶夭抬手在臉上揉了揉,先去睡。 時間挺晚了,她躺在床上聽著洗手間里嘩嘩的水聲,很快有了睡意。 程牧十多分鐘后出來,房間里安靜得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床頭燈亮著,暈開了一片暖黃。 他神色微微愣一下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打量半晌,才發現,這丫頭,似乎睡著了。 心夠大的啊…… 程牧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擁她入懷。 陶夭沒睡熟,迷迷糊糊間抬眸看他一眼,隨口問:“洗完了???” “瞌睡了?”程牧把玩著她的一只手。 陶夭習慣性將身子蜷了蜷,聲音悶悶地嗯了一聲。 程牧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地,滿腔激情都慢慢地退了下去,被一種陌生的暖暖的感覺所取代。 她這樣毫無防備地睡在自己身邊,神色間帶著點困倦迷糊,兩個人被一點燈光籠罩,被柔軟的被子圍擁,似乎能讓人一顆心慢慢地安定下來。 程牧唇畔染了一抹笑,喚她:“夭夭?” “嗯?” “明天晚上帶你去一趟程宅?!?/br> “哦?!?/br> 她語句簡短,眼睛似乎都沒有睜開,程牧覺得有點好笑,又惹她:“怎么這么聽話?” 陶夭有些不耐煩了:“我好困了?!?/br> 拍古裝戲很麻煩,服裝都挺重的,小半天下來她其實非常乏力,晚上折騰那么久不覺得,躺在床上卻覺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 程牧擁著她的身子,慢慢地,身體里那簇火苗又重新燃了起來。 想要的感覺又變得強烈。 他湊過去吻陶夭耳垂,聲音低低說:“等會再睡,嗯?” 陶夭翻個身面對他,睡眼惺忪:“明天得拍戲呢,時間都好晚了?!?/br> 程牧碰她手。 她神色間帶著點委屈看他:“……不要?!?/br> 這兩個字她好像經常說,可也從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一樣,看著她,有點不忍心折騰她。 程牧嘆口氣,用被子將她卷緊了,自己去洗手間。 —— 這一晚,陶夭睡得很安寧。 早上六點多就醒了。 酒店房間的窗簾沒有拉嚴實,隱隱有一點光透進來,她一抬眸,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程牧有著充滿男人味道的一張臉。 粗黑卻工整的長眉,眉峰高,看上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味道。眼眸深邃,黑睫毛長而密,因為閉著,顯露出一點安寧。輪廓硬朗陽剛,高挺的鼻梁給整張臉增添幾分英俊。 她突然想起兩個人很多次遇見。 包廂里那一晚,門被人推開,一室安靜,他站在流轉的燈光里。公司里好幾次,他被簇擁著,出現在敞亮的大廳里。影視城出現,仍是被人簇擁,神色淡漠、高高在上。陵園里碰上,他腳步聲由遠及近,沉穩有力。倪家老太太壽宴那一天,他一出現,便引得全場矚目…… 他是被捧慣了的男人,眼下卻在捧她。 感覺不真實,好像飄在云端。 許蔓當初一炮而紅,是這樣好像做夢一樣的感覺嗎? 陶夭怔怔地看著,視線里程牧的睫毛突然動了動,她神色一呆,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程牧并沒有什么動靜。 她不由地松一口氣,重新睜開眼,神色又愣了。 程牧定定地看著她,勾唇問:“好看嗎?” 陶夭:“……” 她抿抿唇,顧左右而言他:“幾點了?” “我怎么知道?!背棠量粗首麈偠ǖ臉幼?,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朝她耳邊吹氣,“醒這么早,想做???” 他很重,傾身覆上,懶散地將所有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陶夭避無可避,提醒他:“沒到一個月?!?/br> 程牧:“……” 他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抬手就要掀被子,隨口對她說:“還有感覺嗎?我幫你檢查檢查?!?/br> “不用——” 陶夭話未說完,手機震動聲突然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