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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客廳留給他一個人沉淀剛才的激動。 換好衣服的我們在客廳吃著點心喝著茶。 已近午夜,可是外面仍然熱鬧不休好像要鬧到天明才肯罷休的樣子。而且直到現在,半路離場的盧修斯都沒有回來。 德拉科逐漸有點坐立不安了,他不止一次的問納西莎:“父親這么晚還沒有回來,我出去找一下吧?” 納西莎倒是格外淡定,小口抿著茶:“我已經讓我的守護神出去聯系你的父親了,你不用擔心?!?/br> 她抬眼忘了一下鐘,說道:“你和克萊爾先去睡吧,我在這里等著?!?/br> 德拉科還想說些什么,突然外面傳來一陣sao動和尖叫,我疑惑地說:“愛爾蘭球迷還在慶祝嗎?他們準備鬧到什么時候???” 納西莎突然放下茶杯,走到帳篷門口掀起簾子。 她隨即迅速得轉身,拿起桌上的魔杖,對我們說:“德拉科,外面出事了,你帶著克萊爾去山坡上我們家的門鑰匙那里,快去!” 她又轉頭對我快速的說:“拿好你們的魔杖,克萊爾,必要時候就用魔咒,不要管規定,照顧好德拉科?!?/br> 德拉科拽住納西莎:“mama!你去哪里!” 納西莎說:“我去找你父親,不要緊,我可以幻影移形,不會有事的?!?/br> 說罷她甩開德拉科的手沖了出去。德拉科還要追,被我一把拉住,緊緊地拽到帳篷的后門。 一出去,我就驚呆了,營區的人們尖叫著四處奔逃,不遠處一些帳篷已經在熊熊燃燒。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克萊爾!你看那邊!”德拉科向營區一側指到。 一群穿著黑色寬大斗篷的人沖進人群,黑色的兜帽下帶著銀色的面具讓人們看不清他們的臉,他們舉著火把,猙獰的笑著向四周發射咒語和火球。 我當場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時,一束藍色的咒語從我們耳邊飛過,德拉科憤怒的大叫一聲按著我蹲下去躲在帳篷后面。 我這才回過神來,揮舞著魔杖給我倆施加著保護咒語,一邊躲避著四處飛射的魔咒,一邊低著身子拽著德拉科向山坡跑去。 “這到底是什么人!他們這群混蛋!”德拉科怒氣沖沖的吼著。 我被一個大哭著的男巫師撞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德拉科連忙把我扶起來。我咬著牙掛在德拉科身上,指著山坡上的一簇灌木叢說道:“去!我們去那里!” 德拉科立即把我半抱起來沖向那簇樹叢,我們倆蹲在樹叢后面,我吸著冷氣揉著崴著的腳踝,這才說道:“鬼知道是什么!他們應該已經快十幾年沒出現過了!” 我揮動魔杖設下保護結界,靠在德拉科身上喘氣:“我真的只希望是一群混蛋惡作劇模仿而已.....” 德拉科追問:“他們到底是什么?” 我還沒開口,就看到一陣綠光飛向天空炸開,一個骷髏頭緩緩出現在空中,一只蛇纏繞著飛出來,在黑夜里閃爍著陰冷的光。 我全身一陣發冷,指著天空對德拉科說:“這個標志!他們是食死徒!” 說完這句話,我立刻催促德拉科攙扶著我去找他家的門鑰匙:“快走,這里太危險了?!?/br> 我們倆通過門鑰匙回到馬爾福莊園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三點了,整座莊園只有門廊處的幾盞燈亮著,顯然它的兩位男女主人都還沒有歸來。 德拉科急沖沖的喊來德比——背叛馬爾福家族的小精靈多比的接班人。 德比彎著腰出現在大廳中央,一個響指點亮了整個大廳的燈,馬爾福大宅此時才稍微有了點人氣,但仍然顯得格外安靜。 德拉科問德比:“父親和母親回來了嗎?有沒有口信回來?你能找到他們嗎?” 德比語氣平穩地說道:“回少爺,主人和夫人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主人不允許德比追查他的行蹤,德比找不到他們?!?/br> 德拉科急躁的像是要拿德比發火,我連忙對德比說:“麻煩幫我們端點吃的來好嗎?把燈都點亮。還有,麻煩你回到營區去看看我們的行李還好嗎,能不能幫我們拿回來?” 德比這才點點頭哆哆嗦嗦的下去了,過了一會,整座大宅燈火通明。 德拉科煩躁地在大廳里踱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咯咯的響聲。 我握住他的手安撫著他說:“德拉科,不要著急,你先讓你的守護神出去聯系一下你mama他們,我現在給我爸爸他們聯系一下,不用慌,你爸爸mama都不是會冒險的人?!?/br> 德拉科轉過身來,臉上有幾秒的茫然脆弱,但他又很快收起了這份失態,點點頭說道:“好,我馬上來聯系?!?/br> 兩條銀蛇齊齊從窗戶滑向夜幕里,大廳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德拉科坐在沙發上,弓著腰,好半晌忽然問道:“克萊爾,你確定那群人就是食死徒嗎?” “我不確定,但是他們的裝扮的確就是食死徒的裝扮,黑斗篷銀面具,而且最后天空中還出現了黑魔標記。如果這僅僅是一個惡作劇的話,也必須是黑魔王的仰慕者的手筆?!?/br> 我想起了三年級在密室里遭遇的一切,那個筆記本,還有那一片破碎的靈魂。想起我當時對鄧布利多校長說的:“如果他真的制作了魂器,我覺得絕不會只有一片?!?/br> 我不禁摸索著胳膊驅散忽然涌上來的寒意。 黑魔王當年真的死了嗎,哪怕他死了,可是他宣揚的純血至上的理論至今都還有肥沃的土壤,還會有無數的種子在這里生根發芽。 而我現在所站的這棟大宅,有可能是它最肥厚的土壤之一..... 而我身后坐著的這個少年,有可能是它最堅定的支持者之一..... 遠處的夜幕里閃過幾抹細碎的銀光,我激動地喊道:“德拉科!快看窗外面!” 一只矯健靈活的雀鳥從黑夜里向我們奔來,“是我mama的守護神!德拉科!” 雀鳥停在窗臺,低下頭顱,mama的聲音從這一團銀光中發出來:“克萊爾,沒事的,你爸爸已經聯系上了德拉科的爸爸mama們,他們在倫敦的一所住宅里,很安全,你爸爸已經去和他們見面了。你和德拉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再聯系?!?/br> 我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晚上的疲憊一下子涌上來。 德拉科說:“克萊爾,你快去休息吧,你還是之前那個房間?!?/br> 我和德拉科互道晚安,我看著他進了房門才回到房間里,癱在床上,發現床頭柜放著我遺落在營區的行李箱。 我打開行李箱,再次翻出那本,借著床頭燈溫暖昏黃的燈光翻開。 書的扉頁寫著,“黑暗和困難籠罩著前行的路,我們將在正確與輕松的道路間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