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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說好話。 德拉科用了一次愚蠢的夜游換來了克萊爾在斯萊特林休息室前等待的半個小時,德拉科看到藏在隱形術下的而克萊爾的時候,笑了。 飛得再高的鷹,只要她有停到地上休息的一天,藏匿在草叢間的毒蛇就絕不會放棄一個機會把她咬住叼回窩里。 摸清楚了這個套路,德拉科就愈發熟練起來了。 最大的收獲莫過于圣誕節克萊爾竟然主動邀請自己去他家過節! 從沒有過的事情! 德拉科高興地都快要哼起歌來了,他直接闖進了納西莎的化妝間,要求納西莎幫他準備一個足夠讓人印象深刻的禮物。 納西莎仿佛早有準備,那條在燈光下靜靜閃耀著圓潤的光芒的珍珠墜子,納西莎保證,只要克萊爾還是個青春期少女,她就絕對無法拒絕。 克萊爾抱著他跳舞,歡快地像只蹦來蹦去的兔子的時候,德拉科不禁開始回想自己以前看到的那個永遠像是局外人的克萊爾。 他很想問問眼前快樂地放肆大笑的她,那個時候到底在想什么? 克萊爾轉過身露出那一段白皙的脖頸時,就像一個脆弱的小動物毫不設防的把自己致命的部位袒露給一條毒蛇。 德拉科幾乎是屏住呼吸扣住的鎖扣,像是完成了一個重要的儀式。 克萊爾打開禮物盒子時的表情,讓德拉科徹徹底底明白了盧修斯為什么會對納西莎整間屋子的珠寶華服皺眉,卻仍然不會拒絕簽任何一張納西莎遞過來的賬單。 克萊爾這個人,心在無邊的未知里,只有一個個未解答的迷題是她的歸宿,沒有人可以抓住她,可是偏偏她又從小缺失了一部分愛,心軟戀舊,又是只有線的風箏。 這大概就是分院帽把她分去了拉文克勞,而不是斯萊特林。 一個斯萊特林的克萊爾,德拉科在心里感謝分院帽,那估計會比拉文克勞的克萊爾難抓住一百倍。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關于德拉科暗搓搓的捕鷹史,和從小悶sao不愛說話內心彈幕瘋狂吐槽的克萊爾。 ☆、第一次認輸 Chap.33 情人節過后我陷入了非常深的焦慮當中,除了考試周和論文的DDL的逼近,還有手指上那枚在燈光下折射著冷光的戒指。 都在讓我不得不去思考一個問題。 我暑假回家該怎么給我爸媽交代。 是這樣的,爸爸mama,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一起長大的弟弟在一起了。 也沒有別的,就是他好像還給我求婚了,我也應該是答應了。 我覺得我爸爸會扯過我那只手連戒指一起剁掉吧。 和我一起被焦慮所裹挾得還有赫敏,我在圖書館看到她好幾次都是抱著一沓厚厚的書,眉頭緊皺,嘴里咕咕叨叨著什么匆匆而過。 德拉科都快要被我這種急躁的情緒給感染了,他不得不在我趕論文的時候把一本本大部頭整理挪走后才能看到我埋在后面蓬頭垢面的臉。 德拉科翻著我借來的參考書,不禁咋舌:“克萊爾,你論文要寫多長啊,你不要這么拼吧?!?/br> 我氣若游絲的抬起頭:“不是長不長的問題,是問題表述論證的全不全面的問題....不說這篇論文我心中早就有了想法落筆,而且我寫的好了還可以發刊,這是最重要的?!?/br> 德拉科皺眉:“你以后會想發多少就發多少,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了?!?/br> 話一說完,他自己就噗嗤笑了。 我茫然的看著他:“笑什么???” 德拉科看我稍微分神給他,又坐近過來圈住我,下巴擱在我肩膀上,仍然帶著笑意說:“我在想,我爸爸對我mama總是說,你想要買多少就買多少,珠寶華服甚至一座小島別墅??墒俏覅s對你說了什么,我說,你以后想發多少論文就發多少論文。該說你不愧是拉文克勞嗎?誒,我爸爸要是知道我的審美跟他那么不一樣大概會很傷心吧?!?/br> 我非常喜歡德拉科每次在說我們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提到他的爸爸mama。 這讓我感覺到十分有信心去面對我們之間的問題和維護這份感情。 德拉科在讓人對他心軟這件事上,絕對有著斯萊特林般狡猾的天賦。 我摸摸他的頭發:“盧修斯傷心有什么關系,我只喜歡你?!?/br> 在說情話這件事上,我也絕對有著拉文克勞般的聰明才智。 德拉科很容易被取悅了,乖乖坐在一旁復習了,我終于可以安心寫我的論文。 作為女朋友,我當然清楚的認識到我有責任和義務去參與到我男朋友的人生大事里去。 所以即使我的時間表已經排的滿滿當當的,我也毅然決然的跑去了看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比賽。 這是一場充滿□□味的比賽,我聽布蘭琪說因為這場比賽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之間的矛盾已經快上升到了惡性暴力事件,格蘭芬多的隊長伍德還下了命令。無論哈利走到哪里必須有人護送。 作為一個偽球迷,我實在不大理解一場球賽到底有多么重要,但還是被布蘭琪鄭重的語氣給感染了,讓我有一天不禁問德拉科:“德拉科,如果我是一個格蘭芬多怎么辦?” 德拉科當時的表情大概就像......恩.....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直接打懵了一樣,很明顯他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我就更惡趣味了:“德拉科,你知不知道麻瓜里有一個非常偉大的作家叫莎士比亞,他有一個偉大的作品叫,講兩個敵對家族的年輕人相愛了最后不得不殉情的故事?!?/br> 德拉科完全不能理解我為什么要講這個凄慘悲涼的故事影射我們,他很尷尬地說:“如果你是格蘭芬多,這事情真的非常難辦,我大概會去挾持分院帽讓它把你分到赫奇帕奇也不要去格蘭芬多吧?!?/br> 我原本還指望他說出什么“無論你在哪個學院,都無法阻止我們相愛”這種莎翁情話,結果他果然采用了最暴力直接的方法。 當時的我想說得是:我們倆之間的問題恐怕不比學院之別更輕松,但是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們相愛。 但后來再長大的我才知道,沒有什么能阻止相愛,但很多事能讓人愛而不能。 但彼時的我仍然是熱戀中智商打了四成折扣的少女,裹著大衣在冬末的寒冷中趕去看男友的比賽。 我并沒有直接坐上看臺,而是先溜到了斯萊特林隊休息的帳篷。 帳篷里正傳來弗林特給隊員訓話的吼叫,我不好意思進去打斷他們,只能站在外面跺著腳等。 比賽快開始的時候,德拉科才跟著隊員們一起出來,他看著站在帳篷外臉凍得紅撲撲的我,都快翻個白眼了,把我拽到帳篷的另一側。 “你瘋了么,